“你有。“

    “没有。”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溶洞居士不可置信的看着林清禾,缓慢的眨了下眼睛。

    陈父神色微沉,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瞄,他到底该听谁的。

    林清禾坦然自若,任由他打量。

    溶洞居士心跳如雷,他疯狂给林清禾使眼色。

    道友你真不讲武德!

    “你详细说说,我为何没有帝王命。”陈父盯着溶洞居士问道。

    溶洞居士一噎,他那绿豆大的眼转了转,冲陈父正色道:“我学道不精,自然信不得,一切以悬壶道友说的为准。”

    陈父闻言神色微缓,他视线转移到林清禾身上,给她斟了杯茶:“道长可否说说,我这第一步应该怎么走。”

    “府中有个天生旺父之女,只要你信任她,想要的都会得手。”林清禾道,

    旺父之女。

    陈父默念这四个字,神色变得有些古怪:“道长说的人选该不会是陈兴珠吧,你与她关系要好,我如何信服于你。”

    “爱信不信。”

    林清禾起身朝外走,溶洞居士赶紧跟上。

    陈父望着她的背影,眼眸晦暗。

    “要死了,要死了,我竟然听了个惊天大秘密。”溶洞居士一出书房,神色便垮下来,垂头丧气拖着沉重的身子往前走。

    在不远处等林清禾的红莲上下打量他:“怎么了这是,那老登欺负我家少观主了?”

    她神色瞬变,想冲进书房。

    溶洞居士深深叹口气:“你家少观主能全身而退,我就不行了。”

    红莲脚步骤停,有些狐疑的看他。

    林清禾没好气道:“怕他干掉你,你干掉他们不就得了。”

    溶洞居士猛地瞪眼。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爹,大伯什么时候才会对外宣告,继承人是我。”陈康年紧跟着陈族长,神色十分希冀。

    “

    陈族长在窗前来回踱步,闻言转身,定定的看着他。

    陈康年有些紧张,又喊了声:“爹。”

    “目光要放长远,不要止步于一个家主之位。”陈族长意味深长,又语重心长道,“儿啊,你该自立起来,莫要再像以前那样只知道吃喝玩乐。”

    陈康年心脏跳了下,眼底闪过丝不可置信,他磕磕绊绊道:“爹,啥意思啊?”

    陈族长平启唇,吐出两个字:“皇族。”

    陈康年眼底迸发惊人的亮光。

    “爹,我知道了。”陈康年十分激动,内心腾升起一股豪情壮志。

    乌矿山的工人们得到救治,陈府在崖州得到百姓们的赞誉。

    工人们对林清禾由衷的感激,都化成功德光被她收集起来。

    “少观主,咱们去崖州的村子走走吧,指不定有意外发现,做做功德。”红莲来寻林清禾道。

    林清禾点头:“言之有理,咱们立即出发。”

    野石村。

    村口八卦地聚集了村中七八成的妇人,她们此时的脸色个个都十分难看,还有些发绿。

    “王大成绝对是去偷人了,每次夜里等我入睡他就偷摸爬起来不见人影!鸡鸣第一声前满面春风回来!”

    “我家那口子也是。”

    “我家的也是!”

    ………

    她们聚在一起将家中嫌隙事一说,都发现竟是同一种状况。

    钱慈刚成亲没两年,做姑娘时就性火爆的,她亢声道:“他们应该是去逛窑子了!好啊!这群杀千刀的拿着家中的血汗钱去找别的女人!我非要拿刀宰了他不可!”

    其他人纷纷附和点头,见她真抄起镰刀往家里冲,忙拦住。

    “钱娘子,别这般冲动,咱们没证据,拿捏不了他们。”

    “是啊,到时候只会说是你无理取闹,没事找事。甚至请来娘家人,搬弄你的不是。”

    钱慈脚步顿住,攥拳:“难不成就这么算了?“

    “不,我们今夜跟踪他们,抓证据!”

    她们对视眼,都确定了这么干。

    入夜,万籁寂静时,村里的男子们都睁眼,侧头看了眼身旁的妻子,小心翼翼起身,蹑手蹑脚出了屋子。

    在他们关门的那刻。

    榻上的妻子们都睁开眼,下榻跟上。

    她们在村口集合,不言对视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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