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贵妃身形一颤,差点站立不稳。她强忍着内心的悲痛与焦急,快步走到永璋床前。看着面色苍白如纸的永璋,她的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就在这时,太后也来到了撷芳殿。太后神色肃穆,目光紧紧盯着床上的永璋。听完齐太医的诊断后,太后当机立断:

    “齐汝,赶紧抓药!务必全力救治三阿哥。”

    殿内众人连忙行动起来,宫女太监们忙进忙出,为齐太医准备抓药所需之物。纯贵妃守在永璋床边,紧紧握着他的手,口中喃喃低语,祈求上天保佑永璋平安无事。

    纯贵妃看着昏迷不醒的永璋,心如刀绞。当她听到永璋哭喊着说,皇阿玛你别不要我。立刻就决定前往养心殿,哪怕跪着求弘历。也要他原谅永璋。

    她刚要转身离开撷芳殿,却看见从外面走进来的富察琅嬅和卫嬿婉。

    卫嬿婉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纯贵妃。她微微蹙着眉,轻声说道:

    “纯贵妃娘娘,臣妾知道你现在要去找皇上。可您现在去没用。皇上如今痴恋寒香见,三阿哥对她不敬,皇上自然不喜。您这般贸然前去求皇上,也只是徒劳无功。”

    纯贵妃身形一滞,眼中满是绝望与不甘。她哽咽着说道:

    “那本宫也得去,我去求皇上,永璋不能就这么被皇上厌弃,他只是心疼我罢了的,都是我的错。”

    富察琅嬅轻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纯贵妃,此事需从长计议。皇上正在气头上,此时去求,只会让皇上更加恼怒,如今皇上只是恼了三阿哥,你还有其他孩子,难道要让皇上全部厌弃吗?以后再寻时机为三阿哥求情。”

    纯贵妃无力地靠在床边,泪水不断滑落。她深知富察琅嬅和卫嬿婉所言有理,可心中对永璋的担忧却让她难以平静。

    都怪她都怪她啊!

    弘历还在养心殿生着气喝着闷酒,进忠没有如同上辈子落井下石,只安慰弘历说。

    “三阿哥方才吐血之前,满心都是皇上您。许是三阿哥不会说话,太过直接了。”

    弘历确实觉得几人晦气,不再与进忠讨论她们二人,转头又开始聊起了寒香见。

    “进忠,你说香见为何总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朕呀按照你们说的给她送去了她族中的侍女,她父亲的家书,可她依旧不为所动。这寒企到底有什么魔力让她这般痴迷?朕也派人去查过了,只是他们寒部普普通通的一个男子罢了。”

    说罢心中不爽,又开始一杯接着一杯的喝起了酒。

    进忠也是一脸看不上寒企的模样,

    “依奴才看啊,这寒企无非就是仗着和香见公主是一个部落的,认识的时间长些罢了。”

    他自然知道弘历想听的是什么?于是接着说道。

    “恕奴才直言,这香见公主也没见过什么优秀的男子,这才让寒企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弘历十分认同进忠说的话,只要自己在对她好些,便会得到她的心。于是带着给寒香见新制的衣服就准备前往承乾宫。

    弘历带着酒劲,微微有些上头。一路来到承乾宫。入目所见,寒香见正凝视着他送的西洋时钟,那画面在昏黄的烛火下美丽非凡。

    这就让弘历心中的情愫如翻涌的浪潮,难以平静。他想占有她。弘历再次向寒香见倾诉着自己的深情厚谊,还提及特意为她制作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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