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水田找出张宝德的方法很简单,他只是拿着三个嫌疑人的相片,在给了那条路上的清洁工两万y南盾后,那个人很爽快的指出曾看到过张宝德出入过那个院子。

    跟踪了张宝德两天,黎水田终于找到了出手的机会。一个中将在黎水田的眼里简直一文不值,他是一个杀手,从来都是藐视权贵的,更何况这个人有可能是杀害他哥哥的凶手。

    张宝德从昏迷中醒来,看到自己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灯光昏暗,只有一束冷冽的光线直射在墙壁上的铁钩上。他赤裸着身体,只穿着一条短裤,被粗重的铁链锁在椅子上。

    而刚刚从他车后座上出现的那个人,面无表情地站在他的对面,手中把玩着一根细长的皮鞭。他的眼睛细长而深陷,眼角微微上挑,眼中闪烁着狡黠而冷酷的光芒,就像是暗夜中的狼眼,随时准备捕食猎物。

    "你是谁?"张宝德颤着声音问道。

    黎水田缓缓地抬起头,目光如刀一般锐利地盯着张宝德,声音冷酷而坚定:“说出你知道的一切,或许我还能给你一个痛快。”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是总参谋部的副总长,你恶意的绑架我是要付出代价的″。张宝德颤抖着,牙齿打颤,他结结巴巴地否认着自己知道任何事情。

    “看来你还需要一点小小的刺激。”黎水田说着,手中的皮鞭猛地挥出,鞭梢在空中划出一道残忍的弧线,一声呼啸声过去,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张宝德的胸口。

    张宝德痛苦地惨叫,身体试图挣脱束缚,但铁链却将他牢牢固定在椅子上。黎水田没有停手,鞭子一下又一下地落在张宝德的身上,每一鞭都带着冷酷的决然,皮开肉绽和惨叫的声音在寂静的地下室里回荡。

    “说!”黎水田再次逼问,手中的鞭子停在了张宝德的眼前,鞭梢滴着鲜血。

    张宝德呼吸困难,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他哀求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你放过我吧!”

    但黎水田不为所动,他转身拿起桌上的一壶热水,慢慢地倾斜,滚烫的水滴落在张宝德的伤口上,伤口处的肉似乎都烫熟了,蒸汽升腾中,张宝德的惨叫声更加撕心裂肺。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你到底隐瞒了什么?”黎水田的声音依旧平静,但其中蕴含的威胁让张宝德感到绝望。

    在这样的酷刑之下,张宝德的意志开始崩溃,他的身体在痛苦中扭曲,″你……你,要…要知…道什么?"

    "黎水元是不是死了?"黎水田的声音十分阴冷,似乎是来自地狱的幽灵。

    "我,我不…不认…识黎、黎水元″张宝德几乎陷入了绝望,他知道自己一旦承认,那么等着他的将是死路一条。

    "呵呵,是么,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不给你点颜色,你是真当我是白给的″黎水田目光冰冷,脸色苍白的可怕。

    黎水田是一名杀手,但他更有着无数折磨人的手段,他有一种近乎变态的心理,喜欢看到别人在绝望中挣扎。

    他慢条斯理的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一根极细的蜡烛,一把撕开张宝德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露出他下面的小弟弟。

    张宝德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绝对不会是好事,他拼命的挣扎,但身子被铁链锁的牢牢的,动也动不了,而一挣扎身上的鞭痕和烫伤更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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