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就不用了,我们马上走”,孔德萍冷冷的说道,但还是下了车,人家车都停了,她在上面坐着也没有意义。
皮卡车一停下来,十几个壮硕的男子便围上来。有的穿着藏袍,有的穿着汉服,更有两个穿军装的,但并没有戴军衔,一个个痞气十足,横眉冷目的围了上来。
“大哥回来了”
“庆云哥”
纷纷和那个猥琐的男子打着招呼,庆云点了点头说“来了两个内地的客人,先洗一遍然后再说”,说着一指车斗上的刘东和俏生生的孔德萍。
“好的大哥,你放心吧,交给我们了”,底下的人笑呵呵的说道。
下面的他们乐了,但车上的刘东也乐了,腾的一下从车斗上跳下来,蹦到地面的时候还故意一歪摔倒在地,不过他麻溜的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心里欢快的都要唱起来了,“一看这帮家伙就不是好人,快点抢我,抢完了我这车也有着落了”。
洗”在过去也是江湖上流行的黑话。“洗”的实际含义是抢劫的意思,大概率就是搜身,把身上的财物都搜刮走,就像洗衣服一样,刮得干干净净的。
大汉们抱着膀子冷笑着看刘东象个小丑一般的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从身上摸出红塔山叶挨个给他们上烟,点火。
“哟,小子,打火机不错啊,进口货,值个大几百的,给哥拿来吧”,一个大汉眼尖一眼认出刘东手里的zippo打火机,伸手就抢了过来。
“大哥,我这还有一个呢,二战时期的”,刘东献媚般的从兜里又掏出他那个失而复得的珍贵版。
“小子还挺识相的,我喜欢,但你这窝囊样,这娇滴滴的小娘们给你可算糟蹋了,一会大哥帮你玩玩,让她体会一下什么叫男人”,大汉淫笑着看了一眼呆立在一旁的孔德萍。
汉子们伸着懒腰,晃着脑袋,有的更是脱去衣服,精赤着上身,但看上去大肚肥肠一般,有趣的是身上还纹着张牙舞爪的狼头刺青,不仅毫无威慑力,反倒透出一股浓浓的喜感。
“怎么样,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吧,别逼老子和你动手,你这小身板伤了你可不好”,大汉活动着双手冷笑着说道。
刘汉东惊慌失措“你们藏区的人可不能欺负我们内地人啊……”
“少他好废话,再啰嗦一句,别说老子揍你个生活不能自理”,大汉怒骂道。
而一旁的那些男人早就跃跃欲试了,看刘东有些抵抗的意思,便一窝蜂的围了上来。
“大哥,我拿,我拿”,刘东惊慌失措,脸都吓白了,忙不迭的从各个兜里翻找着身上的钞票,不大一会,散乱的一堆钞票就被他捧在手里,灰色的百元大钞也有十几张。
“拿来吧你给我”,汉子一把抢过刘东手中的钞票,怒斥着“还有没有值钱的东西,快拿出来?”
“有,有,大哥,有”刘东慌乱的从背包里翻出一个相机,又翻找了一会,竟又翻出一个金戒指递给了大汉。
“小子,算你识相”,大汉用牙咬了咬金戒指,看看成色挺足,这才夸了刘东一句。
“大哥,表,我还有表”,说着刘东从腕上解下手表递了过去。
“哈哈哈”刘东胆小的样子引起院中汉子们一顿大笑,目光中满是讥讽的神色,而后边的孔德萍更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刘东玩的是哪一出。
“好了,把你的妹子借给哥几个尝尝鲜,你没意见吧?”汉子粗大的胳膊一把搂住刘东的肩膀阴森森的问道。
“没意见,没意见,大哥您请便”。刘东的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一般。
“先送庆云哥那让大哥尝尝鲜,剩下的慢慢来都有份”,大汉淫邪地笑着吩咐道。
“好嘞,走吧小妹妹”,车上叫老四的男子早就娇嫩的孔德萍垂涎三尺,借着机会一把抓住孔德萍细腻的胳膊。
“刘东,刘东……”,孔德萍挣扎着甩开男子,惊慌失措的跑到刘东身后,眼中愤怒的都要喷出火来了。
哥谁知道,刘东叼上一支烟,伸手摸打火机,这才想起打火机都被人顺走了,于是咬着香烟蹲在地上,脑袋都快插进裤裆里了。
“刘东,你真不管我?”孔德萍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胳膊一左一右早被人拽住了。
刘东头也不抬,心中暗想“我就不动手,就看你自己能忍到什么时候出手”。
孔德萍此刻也才明白,刘东这小子分明是要借此机会看看她的实力,到底是不是真的会功夫,昨天说自己有舞蹈功底的几句话并没有让她相信。
“哼,老娘宁可让这帮狗杂种占点便宜也不出手,看你遭不遭得住”,打定了主意,一张俏脸哭的更是梨花带雨,撕心裂肺,边哭边骂刘东不是个男人。
“嘶啦”一声,拼命挣扎的孔德萍前胸的衣服被人拽开,露出一段雪白的颈子和她精致的锁骨。锁骨下方,是一小片柔和的光泽,在这片肌肤上,偶尔有几缕碎发轻轻拂过,增添了几分风情万种。
“咕咚”,分明可以清清楚楚的听见有人咽口水的声音,一众大汉更是眼睛都直了,而孔德萍也不再嘶喊,而是嘤嘤的哭了起来,显然是挣扎的累了。
“这娘们真能挺的住”,刘东恨恨的站起身来,把并没有点着的香烟扔在脚下捻了两下,这才低声喝道“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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