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刘东苍白的脸色,阿坤连忙伸手按住了刘东的肩膀“你身上有伤,还是不要动了,怎么样,伤到哪了,伤势严重不严重,高平离这里100多公里,你是从哪条路过来的怎么会遇到华国的特工?”
一连串的问题问完之后阿坤死死的盯着刘东,阿珍在一旁紧张的攥着衣角,鼻尖上甚至都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刘东的大脑飞快的转动着,心里快速的组织着自己的语言,因为他仅仅是刚从阿珍那里知道高平这个地名,至于高平在什么方位,是城市还是农村基本上是一无所知。
“啊,我,我走的……是小路,遇到……的,的是两个,华国的侦察兵,要不是我,咳、咳,先发现他们抢先开枪,我这条命就,就交待了。”刘东压低声音断断续续的说完了这段话,而且中途还故意咳嗽了几声,说完之后就无力的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显露出一副特别虚弱的样子。
阿坤狐疑的看着刘东,刚要再进一步的问话,忽然外面传来了手下人的喊声“阿坤团长,我们等的人来了”。阿坤一听,面露喜色,轻拍了一下刘东的肩膀“好好养伤兄弟”,说完转身快步的走了出去。
阿坤要等的人是这次去谅山联系的两个蛙人,本来是要和他们一起回来的,可是有几件必要的设备一时买不到,就让阿坤他们先回来,他们等待设备的到来后雇佣了一辆吉普车才赶过来。
跟着手下的人走到村口,阿坤一眼看到那里停着一辆敞篷的吉普车,车上除了司机以外还坐着两个人,正是他们这次雇佣的蛙人。这两名蛙人有着丰富的潜水经验,以前服役于y南的海军蛙人部队,y南蛙人团作为y南军队的精锐,训练极为严苛。训练科目以深潜捉物开始。每名士兵负重20公斤,在完全黑暗的条件下之后不断加重,深潜20-50米。士兵由特殊器材引导深潜,由于深水中强劲的潮涌,这是一项很容易耗尽体能的任务,所以这个部队的蛙人全都是精锐中的精锐。
阿坤也是几番考察,托了很多的关系才联系到这两个人,因为他所要进行的事情实在是不宜过于张扬,必须把保密工作做到位,所以他才会答应事成之后分给两位蛙人一成的财物。
就在这一天江州火车站今天迎来了一批特殊的客人,他们是来自白头山脚下通白市的一个慰问团。部队参战后不久,通白市的民政局就接到了来自参战部队发来的参战通知书。由于通白市这次的冬季征兵入伍了300名新兵,这300名新兵除了个别的调动以外其余的都在一个部队,全部赴滇参加作战,所以通白市政府高度重视,立刻派出多个工作组到参战士兵的家中慰问。
直到工作组上门刘东的家里才知道借口说要封闭训练,以后家信要少的刘东竟然到了滇南前线。儿子悄悄的上了前线,刘东的母亲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抱着刘东的妹妹娘俩眼泪劈里啪啦的掉了下来。而刘东的父亲刘元山低着头点着了一颗烟吧嗒吧嗒的抽着。
家里唯一为刘东上了前线打仗感到兴奋的是刘东的弟弟,今年十五岁的刘涛正处在一个叛逆期,而且还是处在一个充满激情和探索的年纪,平时在学校也是做事不拘小节,讲哥们义气,做事易冲动,在上了初中以后就开始打架斗殴,不过他打的基本上都是一些经常欺负同学的人,用他的话说,他是在行侠仗义,为此也不知道写了多少份检查,但他却死性不改,大有愈战愈勇的架势,对哥哥能够上战场打仗有着无比的羡慕和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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