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活着也不告诉我,难得我这么担心他”刘北的眼泪劈里啪啦的往下掉,气得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又怎么了我亲爱的妹妹?谁惹你不高兴了”刘南兴高采烈的从外面进来,一下就看到泪眼婆娑的刘北。

    “没怎么”刘北默默的擦去了眼中的泪水。

    “跟姐姐有什么隐瞒的,快,赶紧和姐说一下,看看能不能帮你什么”刘南一把搂住刘北的肩膀说道。

    “唉,还不是那个人”刘北幽怨的说道。

    “哪个啊”刘南一脸的装糊涂。

    “刘东”

    “啊,就是你那个相好的啊,我知道了,他不是失踪了么,怎么有消息了啊?”刘南诧异的问道。

    “什么相好的,看你说的那么难听”

    “对、对,不是相好的,战友行不行”刘南笑着说。

    “嗯,有消息了,我们那天晚上回天南在路边看到的烧纸的那个人就是他,我也是刚刚知道消息的”刘北脸上飞起了一朵红霞。

    “原来如此啊,走”

    “干嘛去?”刘北满脸疑惑的问道。

    “和你去天南找他去啊,要不然你这天天念叨,我这耳朵都快磨出茧子了”刘南对这个叫刘东的也非常好奇,也想看一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让自己这个绝代风华一般的妹妹如此着迷。

    没想到刘北却摇了摇头说“不要去,他不先来找我,还得我去找他,害我担心这么多天,活着回来连个消息都不来,我就当他死了”。

    “噗嗤”刘南一笑,看到刘北的样子,十足的怨妇似的。

    天气特别晴朗,a师三团正在全线展开猛烈的攻击,此刻他们的防线已经越过边境十公里的地方。此时,潜伏在无名高地的敌后侦察小队,一刻也没有停止观察,队长张成一边研究地图,一边从望远镜的镜筒里,捕捉发现到的每一点敌情。

    二点钟左右,负责警戒的侦察兵报告,山脚下发现了敌人。张成伏在茅草丛里,用望远镜向山下察看着,只见几个越南的公安军和“青年冲锋队”员正在对着他们占领的高山,指指划划地商量着什么,折腾了半个多小时。下午两点多钟,三十名越南公安军占领了四周的山头,在路口要道上埋了地雷,越军每四人一组在山角来回巡逻。

    “怎么办队长?搞他一家伙吧”二铁子摸索着爬了过来。

    “再看看,先把情况摸清楚了”张成在近一年的战斗中不断的成长,已经成为了一个合格的指挥员。

    “队长,师指来电”身后的话务员小声的说道。

    “什么指示?”张成并没有接过报话机,即使他接过来也听不明白里面说的什么,因为现在的话务员基本上都换成了温州籍的战士。

    这主要是很多y南士兵及长官都是经过华国军队常规的训练,很熟悉华国的语言,并且了解军队结构,就连使用的通讯设备也熟悉怎么操作。而且当时我军使用的是组件简单的步话机,很容易被窃取情报,并且也发生了几次情报泄密的事件。

    后来在一次机缘巧合的情况下,我军的一首长意外听到队伍里有士兵说着不知道什么地方的方言,叽里呱啦的也听不懂,一问才知道是温州话,这种方言只有温州地区的人能够听出来大概什么意思。而且这温州话因地区不同还分很多种,别说是别的地区的人,有些时候就算是温州本地的都得仔细听,在进行辨别。这让他突发奇想,要不要让温州士兵来当通讯员,传达讯息的时候统一用温州话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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