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东决定,搂草打兔子,干他一家伙就走。干是干,但绝对要干的万无一失,他仔细的在周边扫视搜索几遍确认没有暗哨后才开始行动。

    他屏住呼吸,缓缓的挪动着,避免发出任何声响。哨兵懒洋洋的靠在一棵树上,一切正常。距离哨兵仅有几米时,刘东的速度放缓,他的心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近段时间以来,虽然零星战斗时有发生,但两国之间大面积的停火也让哨兵警戒的时候放松了警惕,必竟撤退几公里后这里已经算是后方了,况且沟深林密,工事众多,任谁也想不到会有人摸到这。

    哨兵转过身去,背对着刘东,点着了一根烟。抓住这时机,刘东像一只脱弦的箭,从灌木中暴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哨兵。哨兵的反应只来得及转过一半身体,刘东的匕首已经狠狠地扎进了他的喉咙。哨兵的身体在挣扎中倒下,刘东紧紧捂着他的嘴立刻将其拖入草丛,同时警惕地观察四周,确保没有引起其他敌人的注意。

    脱下哨兵的衣服换上,虽然哨兵的个子稍矮一些,但是两国的军装都一样,大都是穿的宽松一些才好,这样行动起来也方便一些,所以刘东换上哨兵的衣服也并无不妥。

    抓过哨兵手中的枪,竟然是一把ak冲锋枪,ak号称冲锋枪中的枪中之王,可以在各种恶劣的环境中使用。

    四个弹夹以及枪上的弹夹都是满弹,这也是一个步兵的标配,刘东把枪一背斜靠在树上发出轻微的鼾声。

    他观察了有一段时间,算计下也应该快到了换岗的时间,如果冒然的走进洞里和换岗的哨兵遇上,自然会惊动里面的敌人。

    果然,十几分钟后,山洞里走出一个人,边走边说"西坝崽,换岗了,老子还给你留了个兔腿,够你小子喝二两了"。

    说完看见对方毫无反应,并且传来一阵呼噜声,不由怒道"一上岗就他妈的睡觉,让长官知道非关你小号不可"说着伸手来推哨兵。

    刘东一抬头,双眼精光迸现……

    刘东一抬头眼中精光迸射,而推他的人一愣,面前的哨兵并不是他口中的西坝崽,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面孔,瞬间"敌人"两个字在他的脑海中闪过。

    不容他思索张囗呼喊,刘东猛地扬起手中的枪托向上一迎,狠狠地砸在他的下巴上,″咔嚓″一声脆响,换岗的哨兵下颌已被击得粉碎,身子软软的瘫了下去。

    刘东眼神冰冷,从腰间掏出锋利的匕首。将匕首抵在了对方的脖子上,并用力一划。瞬间,一道深深的伤口出现在对方的脖颈处,鲜血如泉涌般喷出,染红了周围的地面。随着刘东的动作,对方的身体逐渐变得无力,最终瘫倒在地。此时,他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生机和气息,成为一具毫无生气的尸体。

    摘下哨兵身上的几颗手雷挂在身上,刘东悄悄的抵进了洞口。

    从外表看,这个山洞的入口不过几尺宽,两米多高,被丛生的灌木和藤蔓半遮半掩,仿佛是大自然不经意间留下的一个小瑕疵。洞口边缘长满了青苔,湿润的空气从中溢出,带着一丝凉意。阳光难以穿透这狭窄的入口,使得洞口显得幽暗而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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