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全身的肌肉瞬间紧绷。在对方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刘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暴起,右手迅速抓住对方的手腕,左手猛地推向对方胸口。
李长龙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措手不及,整个人向后倒去。刘东趁机一个翻转,将对方压在铺上,膝盖顶住对方的胸口,他冷冷地说:“别动,否则我让你永远醒不过来!”
李长龙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对方的眼神中闪过的那一丝杀机,让他的身体僵硬,真的动也不敢动,完全被刘东的气势所震慑。
"你干什么?那是我们列车长,是来给你治病的"首先反应过来的是列车员汪鑫,她见刘东突然暴起伤人急忙去拽刘东的胳膊。
"快松手,你干什么?"乘警小李也反应了过来,急忙扑过去抱住了刘东的腰。
刘东这才看清面前的几个人都穿着铁路制服,正是火车上的乘务人员,这才放松了紧绷的神经。晃了两晃,两眼一黑,身子一歪又软软的倒了下去。
在他临倒下时,身体已经无法支撑,但他的意志仍然坚定。他用最后一丝力气,说出了一句:“我身上的东西,谁也不准动,否则后果自负!”这句话充满了威严和决心,仿佛给几个人划下了一道不可逾越的红线。尽管他已经倒在了地上,但他的声音却在空中回荡,让周围的几个人都感到一阵寒意。
而此时原本应该倒在地上的刘东却没有倒下,因为一旁的汪鑫正紧紧地拽住了他的胳膊,而小李则抱住了他的腰。两人都使出了全力,试图将刘东拉回来。
与此同时,李长龙也在努力挣扎着从铺上爬起来。他揉了揉被压得生疼的胸口,脸色气得铁青。他愤怒地瞪视着眼前的一切,心中充满了怒火。
"什么人呢,这边帮他治病,那边他还起来打人"汪鑫不满的说道,两人扶着把刘东又放到了铺上。
"算了,还是治病要紧"李长龙虽然生气,但作为列车长还是有一些格局的,要是因为这些许小事恼火起来没完,那就不称职了。
"列车长,这人手上有伤…″汪鑫注意到刘东的手指上包着纱布急忙说道。
″噢,肩上也有"
李长龙解开刘东胸前的衣服,立刻被他胸口上的纹身震惊了,随即眼睛便看到了同样被纱布包着的肩膀,那里呈现出黑褐色,并有异味传出。
"应该是伤口发炎造成的发烧,这种情况我们处理不了,马上广播寻人,看看旅客中有没有医生护士什么的,请他们来帮下忙"。
"好的,我马上车"汪鑫一路小跑奔向了广播室。
而乘警小李则看着刘东胸口的纹身,眉头微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和怀疑。他谨慎地向列车长问道:“列车长,这人会不会是特务啊?”
李长龙微微一怔,目光落在刘东身上。他知道华国的士兵是绝对不会有纹身的,虽然战争趋于停战状态,但两国之间相互渗透的间谍和特工却无孔不入。
列车长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冷静和理智。他知道不能仅凭外貌判断一个人的身份,虽然他也想翻翻这个人的身上看看有没有证件。
但刘东临昏过去的那句话″我身上的东西,谁也不准动,否则后果自负!"还是极具震慑力的。
"旅客同志们,现在广播寻人,因列车上有一名发烧患者急需治疗,如果列车内有医生或者护士请到三号车厢与我们联系"列车员甜美的声音连续播放了三遍。
没过多久,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紧紧地牵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走了过来。这个妇女身材高挑,穿着一件简单而干净的小翻领衣服,虽然面容有些憔悴,但气质却依然很文雅。
″我叫薛梅,是外科医生,不知道能不能帮上些忙"。
"外科医生,太快了,薛梅同志,这名乘客疑是伤口发炎引起的发烧,我们不知道怎么处理,你是专业人士,你看看怎么办?″
"宝宝乖乖的在这等着,妈妈去给叔叔治病″女医生把小女孩安顿在一旁的铺位上转身走了过来。
"薛梅同志,有两处伤,一处是肩膀一处是手指"李长龙指着躺在那的刘东说道。
"先看肩膀吧,把他的上衣脱掉″薛梅瞬间进入了角色。
一听要脱刘东的衣服李长龙犹豫了一下,刚才的一幕还让他心有余悸,但总不能让一个女同志动手,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去解刘东的衣服。
好在这一次刘东安安静静的并没有暴起伤人,这让李长龙松了一口气。
衣服解开,刘东赤着上身,胸口的纹身更加清晰可见,但他的腰上却紧紧的用布带缠着一块用油布包的东西,应该是他警告他们不许动的物件吧。
伤口在肩膀的后面,李长龙又把刘东翻了个身,让他背部朝上,薛梅这才朝伤口看去。
肩上的纱布已经被干涸的血液浓液紧紧的粘在皮肤上,仿佛连为了一体,薛梅只能小心翼翼的用消毒水轻轻的浸湿,然后慢慢的掀起。
尽管她已经足够小心,但纱布从伤口处揭起的疼痛还是让刘东疼得醒了过来,他知道有人在给他处理伤口,腰上的东西也还在便没有动。
几番周折,薛梅才把纱布揭下,几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只有薛梅处世不惊的说道:
″枪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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