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铭觉得自己还是有些穿越体质在的,虽然他没系统,也没有空间,也没给他一个尊贵的身份。

    但是他有一个爱他的家,有父母兄姐还有……一个童养媳!!d(д)

    再有眼前比脸还大的紫灵芝。

    “爹,这里还有一个大的”。

    陈贵山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不能让儿子看见自己激动的样子,不能让这小子笑话。

    可是伸出去的手还是有些发抖。

    “爹深呼吸,吸气吸气别激动”。

    陈贵山收回手,一个脑嘣弹在脑门上。

    “说什么呢,你爹怎么可能紧张,站好了看我采下来”。

    陈景铭捂着脑门,算了,疼有了,爱没了。

    陈贵山不知道小儿子心里腹诽,又一次蹲下来小心采摘这株大灵芝,又找大的树叶层层包住放进背篓。

    “儿子咱们这次进山值了”。

    陈景铭看看周围,“爹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知道怎么回去吗”?

    陈贵山弹他脑壳,“当然知道了我们从这里往回走,然后……”。

    陈贵山懵了,这是走到哪了?不是进山常走的道。

    转悠了半天陈景铭猜到他爹迷路了,难怪能遇到灵芝,要是常有人走早就没了。

    “呼噜呼噜”

    “爹听那是什么声音”?

    “噗噜噗噜”

    陈贵山仔细一听,拉住儿子示意他小声点,“有点像野猪”。

    两人都知道,野猪这东西可不能招惹,小心翼翼扒开草丛看过去,三只野猪在那里呼呼大睡。

    两人小心往外走,慢慢远离野猪。

    陈景铭跟着他爹小心翼翼的往前走,好久才松了一口气,两人继续寻找出山路径。

    一阵野鸡咕咕声传来,陈景铭父子对视一眼,扒开草丛几只野鸡在那里吃草籽。

    陈景铭是抓不住野鸡的,陈贵山也没指望他出手。

    聚精会神趁野鸡不注意猛扑过去,一阵鸡飞乱跳,陈贵山抓住鸡翅膀。

    “咯咯咯”,扑棱棱。

    陈贵山惊喜不已,“儿子爹抓住野鸡了”。

    回头一看,陈景铭正在那里手忙脚乱的抱野鸡。

    一脸懵逼陈贵山,看看儿子再看看自己,果然是我儿子就是运气好。

    原来一只野鸡慌不择路飞到陈景铭眼前,陈景铭哪能放了,赶紧抓紧抱住不敢松手,这只鸡比他有劲。

    父子提着野鸡找到一处山泉,点火杀鸡褪毛放盐,又找了一些认识的菌菇放到鸡肚子。

    陈景铭让他爹找些大树叶,把鸡抱住用泥糊住,放到火堆里烤。

    “这样行吗”?

    陈贵山表示怀疑。

    陈景铭无力吐槽,“爹我们烤小鸟不就是用泥糊着烤吗?要不把泥糊厚点”?

    大名鼎鼎的叫花鸡,怎么就不行了。

    陈贵山摇头,“还是不了,多翻翻可别烤焦糊了”。

    “爹你还是看看周围有没有野兽痕迹吧,我们在这里危不危险啊”。

    “放心,这里离我们杀鸡的地方远,不会有事”。

    父子两人拿出竹筒水喝了一些,不敢直接喝溪流水,怕拉肚子就麻烦了。

    陈贵山在周围转了一圈,看了看环境,猜想自己可能进了断谷,知道在哪里就好找方向了,就能走出去。

    觉得差不多了,取出泥蛋放到没那么烫了,用柴刀敲碎露出里面包裹住的野鸡。

    陈贵山,“香,真香”。

    陈景铭,“好吃,比在家煮的好吃”。

    两人大快朵颐,吃的满嘴流油。

    青云县县城荣盛堂,一辆马车停在门外,堂内一个一身锦衣的中年男子。

    “胡大夫如果有五十年以上灵芝请你留意,我家主子出的起价钱”。

    胡云脩赔笑道,“李管事说笑了,灵芝这东西可遇不可求,我也不能保证能遇到。这青云山脉虽深,野兽众多总有猎户深入,倒不如重金悬赏”。

    李管事摆摆手,“胡大夫这个你不用管,这县城药堂总比乡户人家多几分机会,还望不要推辞”。

    李管事没有多留,出了荣盛堂上了马车,没多久又进了一家药堂。

    胡云脩拂须沉思,也不知道是哪里贵人需要灵芝,这哪里是需要就有的,就像百年野山参一样,都看缘分。

    青云县城一处大宅院内,一名华服女子神色抑郁,身旁侍女小声规劝,终是放不开眉宇。

    “夫人”。

    云修之迈步走了进来,看到妻子愁眉紧锁,心头也是一阵难受。

    “夫君回来了,可有瑶儿消息”?

    “没有,青云县令与我同科,托他代为留意寻找,夫人放心,为夫安排了人手在这一带寻找,一定可以找到女儿的”。

    谢文清苦涩一笑,“瑶儿在安德府走丢,这一年周围县镇都寻了,我们怕是找不到人了”。

    说完终是没有忍住,两行清泪滴落。

    去年夏,女儿跟随婆母来安德府看望姑祖母,不料伺候的侍女大意让女儿在大街上丢失。

    当时就派人寻找怎奈苦寻无果,今年夫妻又寻了过来,仍然音信全无。

    “夫人我们该走了,以后多派人寻找就是,瑾儿还需咱们照顾”。

    夫妻再不甘心也要离开了,云修之有职位在身,终不能在此地多留。

    听闻云修之夫妻要走后,青云县知县长舒口气,遂吩咐管家等云修之走时他去送行。

    “刘捕头,韩捕头你们也留意一下,那里有买卖孩子的。云家不是一般人家,找到了就是一大功劳”。

    话事这么说,杨县令也没抱什么希望,丢了一年多了,安德府都找遍了,也没个消息,怕是找不到人了。

    陈景铭被他爹抱下山的,两人转悠到日头下山才走出来。

    陈景铭累得走不动了,只能被抱回来了。

    王氏三人在家担心不已,天都黑了还不见人回来,站在院门口,朝着后山频频张望。

    夜幕下,陈贵山抱着陈景铭出了后山,走到家门不远处看到一道身影。

    “月娘是你吗”?

    “郎君,你们可回来了,小石头怎么了”?

    陈贵山呵呵一笑,“累狠了,抱回来了”。

    陈景铭白了亲爹一眼,“娘,爹迷路了,我们走了好久才找到出山的路,你差点就要失去你懂事可爱的儿子了”。

    “臭小子有你爹我在,还能丢了你?嘿嘿,月娘还有饭没有,小石头饿坏了”。

    陈景铭腹诽,要不是他帮着寻找出路,两人恐怕就要在山里过夜了,夜里的大山能待吗?

    “饭在锅里热着,把小石头给我吧”。

    陈景铭挣扎着让他爹放他下来,“娘我自己走,我和爹今天抓了野鸡和兔子”。

    王氏把陈景铭背的小背篓拿下来,“别说了快去吃饭”。

    父子俩杂粮米饭配大白菜狼吞虎咽,吃完饭陈景铭就困了,强撑着让她姐帮他洗漱完了,倒头就睡了。

    陈贵山等儿女都睡了,拉着媳妇手神神秘秘的去看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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