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道东只得遗憾道,“本来还想去拜访陈景铭贤弟,陈兄一再推拒让我无法开口了”。
陈继铭眸子眯了一下,对祁道东道,“我二弟前天就回去了”。
“那真是可惜了,陈兄就比别过”。
祁道东遗憾离去,祁燕茹想要跟陈继铭说几句话,显然陈继铭没这意思,只能看着陈继铭带人离开银楼。
“大公子这个祁公子还怪好嘞,执意要请你去做客道歉”。
陈继铭听狄湛这么说,提醒他道,“狄武师,以后见到祁家人记得远离”。
狄湛疑惑不解,“为何”?
陈继铭解释到,“今天咱们要走,那个丫头就正好扑出来,你不觉得可疑”?
还一副梨花带雨的柔弱模样。
“啊”?
“还有祁道东,他在事情发生过后才说认识我弟弟,我问你,我跟景铭长的不相”?
狄湛摇头道,“你们何止是像,我觉得二公子就是一个小一点的你,是个人就不会看错你们是兄弟”。
陈继铭意味深长道,“是呀,他既然认识景铭,就应该刚开始就说出来,你想过没有,要是我一步迈出去,踩了那个丫头,结果会如何”?
狄湛想了想,“赔礼道歉呗,还能咋地”!
陈继铭失笑,“哪有那么简单”。
见狄湛实在想不明白,“那丫头是祁家小姐贴身丫头,为了祁小姐的名声,我也不能一走了之”。
“啊”。
狄湛真听傻了,这些人脑子都是怎么长得,从见面说了几句话到出门才多长时间,就这么多算计?
狄湛打个冷战,太可怕了。
陈景铭听说陈继铭今天发生的事,总结后跟陈继铭说,“祁道东这人报复心重,以后可得小心了”。
陈继铭同意他看法,“祁家包茶楼那天,梦舟说被他拉进童生堆里,讨论了一下午诗词,就因为梦舟不软不硬的怼了他几句”。
陈景铭摸摸鼻子,他真不知道。
“收拾行李明天回青云县,再待下去恐怕事情会找上门”。
“下次院试你可要防着他了,这人恐怕会生事端”。
陈继铭让韩梦舟找了福来客栈,如此这般安排好。
第二天一大早,父子几个离开府城。
祁家打听到陈继铭有意留下客栈住宿地址,得到人已经走了的消息。
祁道东听到管事回复后,摆摆手,“既然走了那就算了”。
管事离开后祁道东扔了手中棋子,跑了?
祁玉茹埋怨祁道东道,“哥,我从没有被人下过面子,他竟然说我有失体统,我咽不下这口气”。
祁道东笑道,“不急,不是还有院试,有道是兄债弟偿”。
祁玉茹娇声道,“哥哥可要说到做到”。
得到祁道东保证,祁玉茹才开心起来。
陈家人坐船往回走,一路上都不曾逗留,船行半日后,船家看到水里飘着一个人。
“陈大公子,水里有个人,要不要救上来”?
金镖师问陈继铭,这人这几年一直走的陈家镖,跟陈继铭都是熟人了。
陈继铭看一眼水中人,“衣服有血迹”。
陈景铭走了过来,“这人还活着吗”?
镖师摇头表示不知道,眼看就要飘过去了。
陈景铭忽然道,“看着怪可怜的捞上来吧,要是死了找个地方埋了,好过在水里泡着”。
好吧,陈继铭见弟弟要救,示意船家捞人。
等人被捞上来,才看到这人后背被砍了一个大伤口,从右肩胛骨斜着下来有半尺多长,伤口挺深。
凤翊/狄湛同金镖师检查后得出结论,“人还活着,就是昏迷不醒,后背跟胳膊上都有伤,这人虎口掌心有老茧,肌肉结实应该是有武艺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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