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铭出门时,跟了过来,不过他忘了跟家人说了。

    一时有些无措,家里不会以为小炎儿丢了吧?

    赶紧去找太叔琰,让他往家送信,告诉云瑶,儿子他带来了。

    太叔琰却说,“远舟已经经跟家里说了。”

    陈景铭……

    陈景铭检查了魏谨熠跟小鱼儿的功课进度,知道他需要讲什么。

    如此过了一个时辰,小炎儿困了,开始找娘亲。

    陈景铭傻眼了,怎么哄都哄不住。

    委屈巴巴的,像个小可怜。

    陈景铭看看三侄子,当初小鱼儿进宫当玩伴,不比小炎儿大多少。

    那时候,他饿了困了从来不哭。

    现在再看,小鱼儿真不是一般的心大,胆子也大,有个亲人在身边,金銮殿也照样睡。

    还好云瑶来了,她知道小炎儿困了会闹,这才赶了过来。

    陈景铭把儿子递给云瑶,云瑶接过儿子,去找太子妃了,两人是堂姐妹,她来了也不好不见人。

    傍晚下值后,陈景铭带着小鱼儿回家,路上碰到了堵车。

    太叔琰说是两辆马车撞上了,在那里吵了起来。

    陈景铭掀开车窗往外看,街道都是看热闹的人。

    巡检司跟顺天府衙役在那里疏导人流,现在正是散值时间,堵在这里的都是当官的。

    太叔琰几个侍卫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种情况最容易出刺客。

    他们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人,身上煞气重,一般人真不敢靠近他们。

    孟远舟过去看了一眼,回来禀报,“是两个皇室女子,一时半会儿过不去。”

    陈景铭点头,好在马车里头有茶点,还有书,他可以看会书。

    不知道过去多久时间,陈景铭感觉到马车开始走动。

    陈景铭刚想掀开马车帘,就被一声怒喝给吓了一跳。

    “有刺客,保护大人。”

    陈景铭懵了,他又被人刺杀了?

    一阵兵器相交声响起,却听到太叔琰跟四个侍卫都在马车周围。

    他们没有动手,那,谁被刺杀了?

    陈景铭想要拉开车帘看一眼,哪知道孟远舟进来了。

    “二公子,坐稳了,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陈景铭………

    “谁被刺杀了?”

    孟远舟眼里闪过疑惑,“当然是我们。”

    陈景铭……

    “他们几个护着我,谁跟刺客交手了?”

    “是金吾卫的人,他们就在这里疏通交通,发现有刺客当然要抓。”

    其实是太叔琰跟人拼了几招,把人刺伤了,战力大减。

    金吾卫反应过来,赶紧把人围住了。

    这人穿着一身平常衣服,就是脸上戴了面具。

    太叔琰怕再有刺客,赶紧带人离开。

    陈景铭郁闷不已,第一天出门就被人刺杀,这是整天盯着侯府?

    太叔琰几人,一路谨慎的回了侯府,然后都松了一口气。

    终于平安回来了。

    陈景铭纳闷了,“谁要杀我啊,这里又不是半岛,我也没有仇人吧?”

    太叔琰/四个侍卫……

    想杀你的人太多了!

    陈景铭正要回自己院子,就看到大哥回来了。

    “大哥,你没事吧?”

    陈继铭摇头,“我没事,你呢?”

    陈继铭看他真没事,带着人又出去了。

    陈景铭回过味来了,大哥有事瞒着他。

    他养伤这些天,出了什么事了?

    扭头询问太叔琰,“我哥在忙什么事?”

    太叔琰愣了愣,二公子还是看出来了。

    太叔琰跟着陈景铭去了书房,把自己知道的说了一些。

    “我知道的也不多,大概就是咱们坐船失踪那会,有人在京城散播谣言,说你要佣兵自重有不臣之心。”

    太叔琰接着说道,“我听狄湛说大公子查好久,发现是一个叫做圣人教的邪教。

    他们蛊惑人心,还私底下发展教众,那些人进了圣人教,就像中邪了,让干啥干啥。”

    啊!

    陈景铭有些无语,天子脚下,皇城根下,出来一个邪教?

    “皇上跟太子知道吗?”

    太叔琰点头,“早在咱们没回来的时候,就派人混进来圣人教。”

    陈景铭………

    不会吧!

    我哥拿我做饵?

    太叔琰摸摸鼻子,“大公子说了,要是二公子你猜出来了,就告诉你真相。”

    陈景铭气哼哼,打了我一顿,各种借口都用上了,就是为了背后计划顺利实施。

    皇上父子跟大哥也太气人了。

    “他们的计划进行的不顺,所以把我放出来?”

    太叔琰无辜摇头,“我知道的真不多,为了你的安危,才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陈景铭坐在书房生闷气,大哥跟皇上父子铿锵一气,把他蒙在鼓里。

    夜晚陈继铭很晚才回来,今天陈景铭在马车里不知道,一共出来三拨人刺杀他们。

    陈景铭以为他的侍卫只有五个,其实皇上把张州几人都派出来,偷偷跟着他。

    陈继铭心情沉重的回来,陈景铭听到消息,赶过去见大哥。

    陈继铭知道他想知道什么,“狄湛认出一人,圣人教是平王余孽。”

    陈景铭,“平王一脉的人,把平王覆灭算到我头上了?”

    陈继铭盯着二弟,“当初是你推断出平王参加了皇位争夺,平王有个谋士叫墨无痕,平王被抓,他带着平王世子的幼子跑了。”

    陈景铭真是觉得日了狗了。

    三年没有一点动静的平王一脉,现在又开始蹦哒!

    陈景铭郁闷的抓抓头发。

    “你说,抓平王的是皇上父子,软禁平王的是先皇,他老想着杀我干嘛?”

    陈继铭这阵子布局,为了查清圣人教背后的人,可是费了大心思。

    听到弟弟抱怨不由翻个白眼,“他隐藏那么深,要不是你把他挖了出来,他能躲到废皇后掌权。”

    到时候,还是太子的魏启被废皇后弄废了,其他皇子压根不是平王对手。

    陈继铭神情严肃的看着陈景铭,

    “墨无痕是个疯子,二皇子魏洪就是被他设计的吸食了五石散。

    也是他撺掇二皇子,让他母亲给皇上吃五石散,是个心思歹毒的人。”

    “没想到短短三年时间,他就弄出一个邪教来。”

    “他几次三番想要杀你,估计是不甘心败在你手里。”

    陈景铭………

    他想杀我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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