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直接用暗劲甩出银针,刺中两人的膝盖下方。

    “扑通”一声,孙宜微和盛若只觉得双腿不受控制,直挺挺地跪在盛念念的跟前。

    两个女人都疼的不行,跪在地上哀嚎,“好疼!”

    众人见状,更是错愕。

    这还是草包废物盛念念吗,怎么这么强势,这么有气场?

    夜无渊眯着眼眸看着盛念念,眼神微闪。

    他早已见识过盛念念强势霸道的性子,但今日一见她不仅是针对他,哪怕对自己的胞妹,她也依旧如此,还真是变狠了。

    江舒儿冷笑一声,在一旁看戏。

    孙宜微和盛若对视一眼,都怒气冲冲的瞪向盛念念。

    “盛念念,你才好大的胆子,竟敢这么对我,我爹可是吏部尚书,你爹见了我爹,都要礼让三分的!”

    盛若就更不服了,从小到大,只有她欺负盛念念的份,“盛念念,今天爹也在,你赶紧把我扶起来,否则我就要去找爹,狠狠的罚你!”

    都拿爹压她啊。

    盛念念冷笑,又一人

    给了一巴掌,才甩了甩发红的手,不紧不慢的道。

    “你们两个狗胆包天,不仅敢当着王爷的面欺辱本王妃,还敢威胁本王妃,看来不重罚你们是不行了!”

    “罚你们掌嘴二十,可以一人各掌嘴十掌,也可以一人掌嘴二十,若是谁不照做,或偷工减料,本王妃就大刑伺候。”

    气氛顿时剑拔弩张起来。

    众人都在围观。

    卫王妃更是紧蹙眉头。

    她和盛念念是堂姐妹,盛念念什么货色,她一清二楚,就是个连嬷嬷都能随意欺负的窝囊废,如今竟能说出这么嚣张的话来?

    而且,还给了这么刁钻的选择,这不明摆着是想让盛若和孙宜微互殴吗?

    孙宜微和盛若都快被打傻了,盛若气的直发抖,而孙宜微的心里也十分怨恨。

    她还从未如此受辱,简直就是被盛念念按在地上打!

    而在这偌大的殿堂里,竟无人为她说一句话!

    孙宜微一下想明白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她被盛念念抓住了把柄,硬扛下去也不是办法。

    于是,她直接朝着身旁的盛若狠狠的甩去一个巴掌。

    “是臣女莽撞,请王妃恕罪!”

    “孙宜微,你干什么!”盛若捂着脸一脸懵逼,捂着脸,恶狠狠的瞪着孙宜微。

    盛念念见状,忍不住勾唇笑了,狗咬狗要开始了。

    “本王妃要是的不是一巴掌!”

    “是!”孙宜微狠狠咬牙,盛若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双目猩红的孙宜微直接左右开弓两手齐上,飞快地在她脸上重重的扇起来。

    “啊,孙宜微你疯了,你敢打我!”

    盛若被孙宜微抽得涕泗横流,双颊肿得好似猪头,脸上大红大紫,也疯了似的掌锢起孙宜微了。

    不过还是没孙宜微力气大,最终被摁在地上暴揍。

    众人都彻底傻了眼,突然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难以置信,这互殴的人竟是曾经最喜欢欺负盛念念的人,而如今,却被盛念念压制的那么惨,还被盛念念的三言两语,挑拨的互打起来!

    再看盛念念,毫无无损,甚至还双手抱怀看起戏来

    。

    足足挨了二十个耳光,孙宜微的双手都麻了,又红又肿这才停下来,一张脸上好几个巴掌印,望着盛念念,“王妃,您大人有大量,饶了臣女吧。”

    盛念念不得不服,孙宜微还真是个舍人为己的狠人,以前就动不动就抽原主的脸,践踏原主的心,现在被盛若抽了几巴掌,简直大快人心。

    她又扫了眼惨兮兮,眼里恨不得撕碎孙宜微的盛若,心里快意极了,盛若自幼欺负原主,这会挨打的这么惨,真是该啊。

    “好好悔过,若是让本王妃再听见你们嚼本王妃的舌根,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惩罚了。”

    孙宜微快恨死盛念念了,脸上也挨了下,疼的不行,却又不得不赶忙点头,“是,臣女不敢了。”

    众人始终保持安静,被盛念念的狠厉做风吓着了,一时间也不敢招惹性格大变的盛念念。

    一旁,夜无渊的俊脸始终冷然,从未阻拦分毫。

    在他看来,孙宜微和盛若是罪有应得,因为她们的一字一句,不仅诋毁了盛念念,更是

    将他,将整个寒王府视若无睹。

    虽然他困惑盛念念如今的手段与脾性大有不同,但不得不说,她教训得不错。

    不过,他这一番“不作为”,在江舒儿的心里,却变成了他对盛念念的纵容。

    江舒儿虽然觉得盛念念教训了她讨厌的人,但依旧升起,小鹿眼里藏满对盛念念厌恶和憎恨。

    今日本该是她大出风头的日子,现在众人的视线都被盛念念吸引了去,比起自己,盛念念才成为了众星拱月般的存在!

    江舒儿想挨近夜无渊,正要佯装柔弱的开口,却感觉心口倏然一疼。

    该死!

    从昨日她被盛念念打了两巴掌之后,她只要靠近夜无渊,心口就会疼的令她窒息。

    原本她还以为是自己被气着了,现在看来,绝不会是

    巧合!

    等她回去,她得再找个府医好好看看才行,否则一日无法接近夜无渊,她就一日不能和他圆房。

    殿内闹哄哄的。

    却不知此刻有个白发苍苍的六旬老人,穿着金色的长袍,正往他们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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