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回派出所后,所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一挥手,两个联防队员便如同得到了命令的恶犬,掏出手铐把孩子父亲拷住,用警棍没头没腚地毒打。拳脚交加,每一击都带着刻骨的恶意,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和愤怒都倾泻在这位无助的父亲身上。
更令人发指的是,中午喝的醉醺醺的所长竟然从腰间掏出一根电棍,骂骂咧咧说道:“他妈的,你敢去县里告我,胆子不小啊,老子今天把你打死都白打”。那冰冷的金属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他嘴角挂着残忍的笑意,将电棍的尖端毫不留情地对准了孩子父亲的下体。电流瞬间穿透身体,带来的是无法言喻的痛苦和绝望,孩子父亲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不解,他无法理解,为何寻求正义会让他陷入如此绝境。
当家人接到镇卫生院的通知,匆匆赶来时,看到的只有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孩子父亲。他的脸色苍白如纸,身体蜷缩成一团,痛苦地呻吟着。卫生院的大夫无奈地摇了摇头,告诉他们,病人的下体很可能已经被打残废,而其他的伤害,由于条件有限,无法做出准确的判断。
在县医院的抢救室里,经过数小时的紧张救治,孩子父亲的生命终于被从死神手中夺回。然而,代价却是惨痛的。他不仅失去了作为男人的尊严,更因为脑部的重创而变得痴痴呆呆,曾经那个充满活力和希望的父亲,如今却如同一个木偶般,任人摆布。家里的顶梁柱倒塌了,全家人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怎么能够把一个活生生的人打成这样啊?一家人无法接受这现实。
家人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他们无法忍受这样的不公和屈辱。于是,他们开始向有关部门反映问题,为孩子父亲讨回公道。他们拉着已经失去意识的孩子父亲,踏上了艰难的上诉之路。然而,他们很快发现,这条路比他们想象的还要艰难和曲折。
原来,打孩子的家长是当地一个权势滔天的煤矿老板,他与公安局领导和派出所长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据说,所长和公安局领导在那个煤矿都有干股,因此他们才会如此不遗余力地帮助矿老板摆平此事。每当有人试图站出来揭露真相时,都会遭到各种形式的打压和威胁。
此事最终惊动了市里,引起了市信访办领导的关注。在市信访办的督促下,矿老板终于被迫拿出了两万元作为赔偿。然而,他的态度却仍然嚣张至极,他冷冷地笑道:“看在所长的面子上给你们这些钱,否则,一分钱也没有。不服你就告,爱告哪告哪儿,反正我们有的是钱和关系,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煤老板的嚣张跋扈,在绥河市已是臭名昭着,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的势力之广,手段之狠,使得整个城市仿佛都被他的阴影所笼罩,无人敢于触及他的利益,更无人敢于挑战他的权威。
即便是面对如此明显的不公与暴行,那些本应维护正义的机构与人员,也选择了沉默与退缩,仿佛一切都已经被默许与纵容。
父子俩的遭遇,更是将这个黑暗的现实推向了极致。单单是治疗费用,就耗尽了他们所有的积蓄,八万多元,对于一个普通的家庭来说,无疑是天文数字。为了支付这笔费用,他们不得不忍痛卖掉了唯一的房子,原本温馨的家,如今只剩下空荡荡的房间和无尽的回忆。债务如潮水般涌来,压得他们喘不过气,生活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孩子的命运也因此被彻底改变。原本应该在学校里接受良好教育,追逐梦想的年纪,却因为这场飞来横祸,不得不放弃学业,躲到了外地姥姥家的所在城市一个小饭店里打工。
一家人为了讨回公道,踏上了艰难的上诉之路。他们满怀希望地前往省城,希望能有更高一级的机构为他们主持公道。然而,现实却是残酷的。他们不仅没有得到应有的帮助和支持,反而被当地相关部门以各种理由抓了回来。
更令人心痛的是,孩子的母亲在这一过程中被无辜拘留了十天。她无助地哭泣着,心中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不解和绝望。
这十天里,她不仅失去了自由,还遭到多次毒打。
这一家人的遭遇,也引得一名拘留所干警同情,偷偷告诉她,出去以后别再本省告他们了,你告不赢的,找个明白人,多打印几份材料,直接去京城吧……
于是,出了拘留所后,女人私下里找了一个当老师的亲属,帮助写了一份控诉信,又花钱打印了几份,安顿好婆婆和丈夫,带着七十多岁的公公就来到了京城。
公公腿脚本就不好,还有哮喘病,俩人历尽千辛万苦来到京城,并且找到了“国家人民群众来信来访办公室接待处大厅”(真实的这个单位名字不这么叫,但是为了能够符合平台的要求,姑且这么称呼吧,大家都懂得!)还认识了一个滨城的一个退休干部,也是来反映当地主要领导的问题的,还没说上几句话呢,就见来了好几个滨城的干警和便装工作人员,把那名干部给抓走了,吓得爷俩,昨天在附近躲了一天。
然而,此刻的她们已然囊中羞涩,所剩无几的钱财让两人陷入了深深的困境之中。一味地躲避显然并非长久之计,但除此之外,她们似乎也别无他法。就在今日,怀揣着一丝侥幸心理,二人战战兢兢、哆哆嗦嗦地再次来到了这个地方。尽管内心充满忐忑与不安,可现实的压力迫使她们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前行。
她们早早地便赶到此地,排起了长队。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一个上午就这样悄然流逝,而队伍却依旧冗长,始终未能轮到她们。正当她们感到愈发焦虑和无奈之时,突然,她不经意间看见了一个经常在电视里看到的人——孙市长。于是发生了开头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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