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好看不?”

    扁素素在魏浩的目光下,有些害羞,心中不禁忐忑。

    “很适合你。”魏浩赞不绝口。

    “我从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女人。”廖红秀夸张到不行。

    “少来。”扁素素将秀发轻拢耳后,被魏浩看得心跳加速,转移话题:“陛下,先吃饭还是喝酒?”

    “喝酒,驱寒气。”

    家常菜肴,醇厚黄酒。

    三人围坐一起,没有任何拘束。

    几杯酒后,话自然多了起来。

    扁素素感慨:“这些年,多亏陛下关照,转眼八年……如果不是陛下,我们……”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往事不回首。”魏浩笑了笑,“人应学会向前看!对朕而言,你们是家人,是不可或缺的。如果总谈感恩,朕会不高兴。”

    “好,以后不再提。”扁素素举,杯一饮而尽,“此生能遇陛下,我死而无憾。”

    “动不动就提死。”魏浩摇头。

    廖红秀接口:“那陛下将她纳入门下如何?免得她不长进。”

    闻言,扁素素很魏浩同时愣住。

    “死丫头,胡说什么。”扁素素慌乱,“陛下,我,她,她胡说八道。”

    魏浩放下筷子,神色严肃:“她没说错。新春过后你便二十六,寻常人到你这个年纪,已家庭和乐,子女成群。而你伴随朕多年,朕未曾对任何人心悦诚服,你的忠心,朕铭记在心。”

    扁素素惊慌,声音带着哭腔:“陛下,你,你,我……”

    “别开口,且听我说。”

    魏浩目光温和的落在她身上。

    “朕之所以那么讲,并非心生怜悯,而是一直有话……早年事务繁忙,人手短缺,当然无暇谈及私事。后来国家初创,国事缠身,同样没办法抽出空闲。其实,朕早有所愿,无非是想找个合适机会深谈。在朕心中,你不输她人。”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扁素素混乱,手指紧紧绞着,直到泛白。

    “或许你觉得,朕将你置于高位,是疏远,其实不然。朕所安排的职位,至关重要,不是心腹干不了。

    比如户部尚书,只有红秀,才能托付。让你当院长,也是如此。

    后背,只能交给可以依靠的人。

    但,朕不能视若无睹。再视若无睹,就真耽搁你青春了。”

    “陛下……”扁素素打断魏浩,“您的恩情,我铭记于心。然而,不雪前耻,绝不罢休。”

    养父母的死,带给她的痛苦,并没随时光流逝而减轻,反而愈发深沉。

    她也渴望和魏浩共度时光,但内心有牵挂,没办法真正快乐。

    “姐姐,这并不冲突。”廖红秀焦急道。

    扁素素摇头:“陛下,红秀正值芳华,无论是才华还是容貌,都远胜于我。只有她,才配得上您。”

    魏浩似笑非笑,看着争执的姐妹,“怎么,你们都不询问朕的意愿?玩孔融让梨?”

    “红秀更适合陛下。”扁素素坚持。

    “姐姐更适合!”廖红秀倔强。

    魏浩长叹,也不知是酒精作祟还是怎样,起身拉起两人。

    “仇,必须报,但你姐妹,朕也要。”

    扁素素心头一震,“陛下若想,我自当顺从,只是,我心中别有牵挂。”

    魏浩轻拍她的头,“朕没有你想象中的急切,只是想告诉你,仇恨是推动人前进的动力,但不应成为生活的全部。夏国,朕肯定会灭,到时你的仇人你自行处理。一码事归一码事,不妨碍你过幸福生活。否则,你以仇恨为借口,朕这数年的努力算什么?”

    扁素素眼含泪水,“陛下……”

    “还有你,觉得能逃?”魏浩将廖红秀拉近。

    廖红秀被迫依偎进魏浩怀中,神智有点恍惚。

    “你们两个,必须留在朕身边!”魏浩道,“来日方长,总有一日!不必急于一时!”

    “那我以后还是尚书么?”

    “现在是,日后不是。”

    “日”后不是……

    “那姐……”

    “由朕做主。”

    说着,魏浩再将扁素素拉近。

    两姐妹面对面,相视一笑,害羞的急忙躲开。

    “入宫前,把你们想做的事都完成。入宫后,再提的请求,朕会考虑。”

    魏浩揽着两人的腰肢,笑呵呵的。

    “我想把这届任期完成。”

    廖红秀不敢提报仇后结婚,因为怕魏浩打她。

    “可以。”魏浩点头,“到时,你二人一起入宫。”

    “我没意见。”廖红秀顺从点头。

    扁素素掩面,羞愧得无法见人,但不敢反驳。

    魏浩把话说得这么明确了,如果再坚持,有点当啥立牌坊了。

    这晚,魏浩没有回宫,不过也没做过分的事情。

    即便如此,廖红秀和扁素素还是感到非常羞耻。

    魏浩说,总得标记地盘,确立主权。

    好比公狗拉尿一个道理。

    “这有何害羞的,冬季衣物本就厚重,哪个能窥见?”扁素素努力维持镇定语气。

    廖红秀指向她的脖颈,“这样去医院,不怕被病患笑话?”

    扁素素咬牙,系上围巾。

    见状,廖红秀忍不住笑,笑到在床上打滚。

    扁素素掀开被褥,反击,“你还不是一样,好到哪里去?瞧瞧,床单都快开梅花了。”

    廖红秀双手交叠,遮挡锁骨下,羞红了脸。

    “你还取笑我?也不知道昨天是谁躲在被褥里……”

    扁素素气急,“你还说?再敢胡说,撕了你的嘴。”

    她内心苦涩,如果不是廖红秀,她怎会陷入这般境地?

    幸亏魏浩自制力强,不然,都不知道……

    一想到魏浩粗糙手掌的温度,抚过每个角落,她就羞到颤抖。

    “不知道昨晚哪个大喊”廖红秀躲进被子,仅露出眼睛,“喊那么大。”

    呀!

    扁素素简直要疯,她以后还有什么脸面?

    “廖红秀,讨打。”

    二女嬉闹时,魏浩得意地返回皇宫。

    昨晚的柔情,让人神清气爽,但他没有沉迷。

    回宫后,收到元若芷的书信。

    信中说,元定山将金陵一带彻底肃清,张党余孽尽数擒获,起义势力灰飞烟灭,总算得以安宁。

    金银财宝,更是缴获七千五百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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