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起我?”
景文柔生气的挽起袖子,给他秀了一把强壮的肌肉。
魏浩目瞪口呆。
“我就说呢,你怎么跟你姐的圆儿相差巨大,原来是长到别的地方去了。”
景文柔气恼,“干你屁事,和你没关系。”
说完就后悔。
现在是她有求于人,盛气凌人是不对的,一下又将火气压下,不情不愿的放低姿态。
“魏浩你是男人,是大老爷,肯定不会和一个不懂事的小姑娘计较的,对吧?我给你磕几个头,你就原谅我以前的不懂事,好不好?”
说话间,跪地,砰砰磕头。
魏浩听到她脑袋和地板撞击的声音,抖了个哆嗦。
这女的真特么狠。
磕完头后,景文柔道:“如果你觉得还是生气,我就继续磕,磕到你喊停,喊满意。”
之后,又是猛磕,直到磕出血来,魏浩才喊停。
他是真怕她磕头磕死在这。
“你消气了?”
景文柔晕乎乎的,一个魏浩看成两个。
“三百万,三个月内把钱送来。如果超过时间,本老爷便带兵去催收。”
闻言,景文柔气到爆炸。
三百万,狮子大开口?把她卖掉都没那么多钱。
“我不是摇钱树,我就一百多万,你如果要那么多钱,杀了我都拿不到。”
“和你父皇要。”
“父皇不可能给我。”景文柔摇头。
“怎么,在他看来,他女儿还不及钱重要?”
“皇姐回去,父皇已经拿出了数百万代价,怎么可能永无止境的拿钱?而且,在他看来,皇姐不再具备利用价值。如果不是你欺负皇姐,她怎么可能变成这样?”
魏浩嘴角狠狠一抽,景文柔继续道。
“皇姐金枝玉叶,自从遇到你以后,就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你把她当玩物,玩弄她之后又榨取她最后价值,坑了父皇一笔钱,是否考虑过她的生死?可知她回去每天都在想念你?我就弄不明白了,你究竟有什么好的,能把皇姐迷得七荤八素,要死要活。”
被那么一说,魏浩倒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
怎么有种自己是渣男的感觉?
“皇姐回去后,张嘴闭嘴说是你的女人,彻底惹恼父皇以及文武大臣。求你了,魏浩,救救我皇姐吧。”
景文君可是夏国不可一世,风华绝代的第一美女,现在却病入膏肓,为魏浩要死要活。
魏浩有点心乱如麻,却还是硬起心肠。
“她会变成那样,跟我没关系,是你父皇无能,不负责。我见你,跟你皇姐没关系,纯粹是我心情不错,但不代表你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道德绑架我。”
“可我拿不出三百万,不如我抵押在这,给你做奴婢,这样行吧?”景文柔已经绝望。
魏浩上下打量一通,嗤之以鼻。
“太亏本了,你没眼力劲,嘴又笨,长得丑,身材平,留着还得管饭,不划算,不划算……”
“我丑?”景文柔气哭了。
说她笨,她认!
可是丑,打死都不认,绝对不可能认。
“别再逼叨,再逼叨翻一倍。”魏浩气急败坏。
景文柔气哭了。
“还哭?哭就翻十倍。”
这一恐吓,吓得景文柔急忙双手交叠,捂紧红唇。
魏浩被他弄得心慌意乱。
怎么?景文君非赖上他不可?
但景文柔这样,也不像说假。
何况,没有说谎的必要。一查就知道的状况,没必要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莫非,是新型仙人跳?
魏浩各种思索。
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景文君为他要死要活,那就抓过来,让她当死心塌地的暖房丫头。
毕竟,她那圆儿是他目前为止最为满意的。
有点时间不见,说不想是假的。
“你希望我如何救你皇姐?”
“皇姐说,你抛弃她了,给她写封信,告诉她你没抛弃她,有一天会接她过来,就算是骗她也可以,至少让她抱有点希望,总归是好事。”
“那么麻烦干吗?我给你老子写信不就得了?”魏浩大手一挥。
“那最好不过。可是,你依旧要写封信给皇姐,否则皇姐不会相信的,不愿吃东西,活不了几天。”景文君义正言辞。
“真麻烦。”
“求老爷,求求老爷了。”景文柔哀求,声音哽咽。
魏浩叹息,无可奈何,只能写下两封书信。
其中一封命溥秋水百里加急送往景国给景皇。
另一封,给景文柔。
“行了,你回去吧,告诉你皇姐养好身子,如果瘦了,本老爷可不喜欢。”
魏浩顺势又写下欠条,猛拍在景文柔面前。
三百万两!
弄的景文柔气急败坏。
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狗官,也不知皇姐怎会为这种男人要死要活。
但为了皇姐,景文柔依然在上头签下名字。
“放心,我一定会在规定时间内把钱凑齐。”
送走景文柔吼,宋婉儿道:“老爷真是菩萨心肠。”
“对呀,烦死了,就见不得这种上赶着给本老爷送钱的。”魏浩笑。
不过,他这么做的意义,可不仅仅只是为了钱,还有深层含义。
当前天下分崩离析,凉府隐约为第一势力。
魏浩随便动动手,周边人都得小心揣摩意思,为什么要动手,动那手有何意义?
故而,他想保景文君,哪个敢反对?
宋婉儿叹息,忽然不知说什么好。
魏浩啊魏浩,简直迷死人不偿命。
……
景国。
景皇看着被五花大绑,防止自杀,眼神涣散的景文君,怒不可遏。
“魏浩不要你了,你还在这为人家要死要活,能不能要点脸?女人对魏浩而言,是随便可以丢弃的衣物,他乃枭雄,哪会为你特意做些什么?”
景文君不讲话,清泪横流,也不清楚什么情况,反正想到魏浩不要她了,她就像是浑身失去力气一般,连呼吸都提不起力。
“女儿,朕让你到夏国联姻,是为你好,你继续留在这,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喷死你。”
景文君自嘲一笑。
“何必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说那么好听,这为我,那为我,父皇何曾有真的想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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