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浩笑了笑,拉着高善美的手,高举。
“大秦、高句丽,永结同好。”
话落,人群爆发热烈鼓掌。
打过招呼后,进入高句丽王宫。
和高句丽文武会谈过后,举办国宴。
高句丽没什么美食,吃了不少泡菜。
饭后。
魏浩心痒难耐的和高善美旧情复燃。
前一刻,高善美在众人面前是女王。后一刻,在魏浩面前是娇滴滴的美人。
两人拥抱的刹那,高善美哭得泣不成声,诉说思念。
魏浩也是感慨,一边讲着思念,一边手很诚实的摸到她带子上。
高善美正想欲求还迎,结果女王袍落地。
再之后,魏浩轻车熟路,将她内袍掀开,露出兜兜。
高善美轻声呼唤,“陛下……”
魏浩坏笑,在她酥肩吻了一口。
“小别胜新婚,朕带你回味回味往日的激情。”
高善美低头,点了点。
别讲,这一夜非常疯狂。
宫女们在外头听了一夜的演奏,听的尴尬无比,面红耳赤。
陛下真猛,整整一夜,如何做到的?
第二天一早。
魏浩心满意足,高善美满面春风,整个人活灵活现,滋润不少。
而外头守着的宫人,全是熊猫眼。
两人离开寝宫后,她们还得进去,将翻云覆雨的战场收拾干净。
高善美主动邀请魏浩参观王宫,上朝。
高句丽王宫没有大秦的夸张,上朝的宫殿外头绑着帐篷,刮风下雨,大太阳时,能给站在外头上朝的官员遮风挡雨。
毕竟只有官位高的,才能进殿。
没办法,宫殿太小了。
魏浩过来一块上早朝,女王的位置当然是他坐,至于高善美则在王位旁边加了个矮半截的凳子。
于公于私,她都该落于魏浩下位。
当听高句丽文武蹩脚的汉话,魏浩头大。
讲来讲去也没个正经,就是些屁话,歌功颂德什么的,他不爱听,喜欢一切看政绩。
早朝结束后,高善美询问:“陛下为何一早上都很不高兴?”
“没……朕只是觉得,你怎么净养些废物?朕为高句丽未来担忧啊。”
“什么?”高善美愕然,“高句丽靠陛下国泰民安,有了好日子,为何还要当优?”
魏浩摆手:“想多了,暂时的平和不代表永久的平和。人类是贪婪的,永无止境的贪婪。”
不错,如今高句丽,同样土地兼并严重。
虽说上次一战,大秦在关岛把鞑子干到吓尿,但不代表鞑子不再觊觎高句丽,依旧虎视眈眈。
除了鞑子,高句丽隔壁还有个罗刹国,依旧不能小觑。
高善美叹息,“妾身也想改变土地兼并的症状,但妾身不能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当初是他们拥戴妾身复位。”
魏浩笑了,头发长,见识短。
“抢土地目的太明显了,容易适得其反,用别的名头不会反抗激烈。”
高善美大喜,“陛下要帮妾身?”
“帮不帮的,得看美人怎么表现。”
魏浩伸手,勾住她白皙的下巴,弄得她俏脸红透。
“妾身夜间必然侍奉好陛下。”
魏浩哈哈大笑。
……
很快,爆发刺杀案。
事情是这样的,魏浩和高善美巡游时,冒出来刺客刺杀魏浩。
听说匹夫一怒,血溅五步,魏浩受伤昏迷。
刺客不多时被拿下。
得知消息,镇守在高句丽的秦军,怒不可遏,立马调兵包围高句丽主城,要高句丽给出交代,不然大秦随时炮轰高句丽。
小小的刺杀案,演变为国际矛盾。
不管是大秦在高句丽的地位,或者战斗力,都引发高句丽子民恐慌。
这一查,查出了不少高句丽地主以及官员。
为给大秦交代,高善美下令,全部捉拿。
之后,这事又一连串牵扯进高句丽大半官员,其中不乏手掌实际权力的。
有兵权的,肯定不可能坐以待毙,想造反。
但在秦军震慑下,没掀起风浪。
高善美用魏浩的法子,没收土地、财产,高句丽百姓肯定不可能反对。
于是,这起刺杀案干掉了高句丽绝大多数的士绅,高官。
等地主们反应过来高善美真实意图后,晚了,保护伞早已被剿灭,掀不起风浪了,除了同意土地国有化,啥都做不了。
所谓的刺杀案,当然是演的一出戏。
高句丽王宫,魏浩带着和高善美的儿子,玩得很嗨。
温存一个月,帮高善美搞定内政,同时传授给她道理。不管怎样,都要掌控兵权。
枪杆子没有捏在手里,说什么都是屁。
魏浩让她有自己的军队,送到镇守在高句丽的秦军处,大秦会给他培养。
魏浩身为大秦天子,不可能永远留在高句丽。事情解决了,也该分别了。
虽说想带走刚出生没多久的儿子,可也明白这儿子将来是高句丽王位的继承者,只能和高善美道别。
回去的路上,他很感慨。
“伤感来源分别,真舍不得……”
刚讲完,靠在宫女的脚上。
“真舒服。”
……
与此同时,金陵,易志霸回来也有两月了。
魏浩怕他回金陵被害,特地命人暗中保护过来。
在魏浩面签谄媚的像是狗的易志霸,回大楚后不可一世。
有魏浩当靠山,很快便从他爹手中砍下大肉。
有魏浩当靠山,他讲话比他爹好用很多!
可惜,手中没有兵权,故而不敢和他爹彻底翻脸,每天各种试探和挑衅。
不仅如此,更是爬上元若宝媳妇的床。
皇后被他欺负的惨了,易文董无动于衷。
看着哭啼啼的皇后,易志霸一边破口大骂,一边穿衣。
“住口,有什么好哭的?老子不比那老东西厉害?何况,老子如今的地位身份,不可同日而语,老不死的迟早死在老子手中。”
皇后吓得脸色煞白,停止哭泣,觉得自己的命真苦。
丈夫没本事,被易文董羞辱,生了两儿子,如今又被老不死的儿子羞辱。
她名头上好歹是皇后,做的事却比窑姐还不如。
看了眼站在犄角旮旯的元若宝,自嘲勾起嘴角。
“我一辈子只盼有枝可依,却身如柳絮,飘哪是哪,不敢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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