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皮又痒……”江云缨话没说完,已经被林平的一双大手捂着嘴巴。
纵然武功再高强的女子,在心爱的男子面前也会浑身无力,除了一双怒气冲冲的眼睛瞪着林平以外,江云缨没有半点反抗的力气。
倘若林平胆子够大,绝对可以成事,毕竟江云缨已经在内心接受了他。
“呜呜呜……”江云缨无力的摇着头,眼神不停的向着大帐外面瞟着,意思是说:大伯在外面听着呢,不要乱来。
林平点了点头,知道江修文在外面,只不过想法跟她恰恰相反。
江云缨同意圆房,但是要等到江修文离开之后,而林平没想着圆房,但是要让江修文误以为他们在圆房,免得大白天说些胡话。
“娘子,不要出声,被弟兄们听到可不好。”林平故意提高了语调,显然是说给帐外的江修文听。
“呜呜呜……”江云缨不停的挣扎着,竟是忘记自己会武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效果要比动真格的都真,帐外的江修文嘿嘿的笑出声来,简直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身为长辈,他也觉得这样做不对,顿时涨红了老脸,捂着一张大嘴兴奋的离开,就等着十个月后的惊喜。
“好了,大伯已经走了。”林平松开了捂着江云缨小嘴的大手,竟是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林平可是在刀尖上行走,左摇右摆都会掉下去,不控制江云缨的话骗不走江修文,控制江云缨的话很可能会被劈成两半。
他庆幸江云缨给了自己面子,否则被私军知道他是个“妻管严”估计会损坏形象。
“完了?”江云缨疑惑道,心中竟是有些期盼,好不容易被勾起的火焰总不能被一盆凉水浇灭。
事实证明,林平手里端的并非一盆凉水,而是一缸!
“不然呢?你想怎样?”林平撇着嘴说道,倒像是江云缨求着他一样。
“很好,很好。”江云缨不停的深呼吸,生怕忍不住把林平给剁了,雪白的小手上暴着青筋,指甲盖差点扎破手掌,就连关节都在咔咔作响。
虽说林平猜不透江云缨的想法,但这生气二字写在脸上,否则也不会攥紧拳头,他能怎样?屁滚尿流的跑了出去。
“郡马爷好快的速度!”大帐外的私军惊呼不已,佩服的五体投地,这效率绝对能破吉尼斯纪录。
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林平跟别人同时如厕,别人撒尿的功夫,林平能干好多事情……
有句话用在林平身上再合适不过:一顿操作猛如虎,再看时间两秒五。
自此之后,林平这快枪手的名声又将传遍整个私军,众人俱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完全不会露出可怜的目光。这才叫真男人!
“原来夫君就是用这种方式骗过张嬷嬷的。”江云缨总算弄清楚了一个事实,对他的好感又增强了几分。
之前的江云缨的确不在乎林平是否跟其她女子圆房,现在却是在乎的,毕竟有了爱慕之情就想着占有,甚至是独有,恨不得在林平额头上刻上“江云缨专属”几个大字。
如今,她得知林平跟小慧之间并未发生什么,倒是有种窃喜,同时也有一股自责。
林平可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应该有正常男人的生活,却因为自己一再耽搁。
江云缨生出一种占着茅坑不拉屎的感觉。
这一晚,林平又找了另一名校尉,也有了不一样的感觉,总之,男人,挺好。
林平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私军们象征性的开始锻炼,仍旧是老旧的方式,决不能被敌人学到精髓。
伸了个懒腰之后,林平迷迷糊糊的从帐篷内钻了出来,只是觉得腰酸背痛,想来这名校尉睡觉不老实。
一整天时间双方相安无事,盐城大门也开过一次,两名斥候大抵从旁边看了一刻钟之后灰溜溜的跑掉,兴许是怕林平要了他们的性命。
除了两大城主之外,其它势力陆续抵达,比如朝廷派来了使臣,也只不过是为了得到一手消息罢了,毕竟这不仅是两大城主之争,也影响着整个武国的格局。
山城府尹捋着胡子进了城,显然是跟山城城主的私交不错,不似江城城主,还要时刻防备着江城府尹从背后捅刀子。
几大财团也如约而至,除了金满楼之外还有万大钱庄跟八方钱庄,他们不会错过城主这块肥肉,毕竟胜出者要立刻拿出五十万两白银当做卫兵军饷,这很可能要依靠几大财团。
大业朝三大钱庄,金满楼实力最弱,也不过是在武国干得风生水起,万大钱庄跟八方钱庄的主要精力放在整个大业王朝,这次也不过是凑凑热闹罢了。
毕竟三大钱庄达成一种默契,互不侵犯彼此间的利益。
田多多跟林平打过招呼之后,立刻加入到总部的行列里,竟是向其中一人点头哈腰,面色也有些不大好看。
“莫非金满楼的大当家也来了?”林平有些疑惑,又不愿多想,反正田多多知道自己的本事,料想也不敢耍什么花招。
天色渐暗,林平这边生气了篝火,上面还烤着肥硕的羊腿,香气弥漫在盐城上空,馋的山城府的私军直流口水。
距大赛还有最后一天,林平必须让私军保持放松状态,才不怕山城主暗中搞什么小动作。
一连三天时间,莲花宫弟子都没再次出现,兴许是怕林平再给他们设一个套,毕竟三千私军的实力不容小觑。
林平也接连睡了好几个安稳觉,只是没有江云缨的陪伴,心中多少有些不爽。
经过几天的休息之后,终于到了大赛约定的时间,盐城大门四敞大开,三千私军尽数而出,分明是要对江城府私军形成围攻之势。
“不好,敌人要抄后路!”眼看着山城府私军光明正大的从两侧迂回,江修文急的直跺脚,倒也没有抢在林平前面发号施令。
“大伯莫急,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始,怎能不给敌人一点甜头?万一被吓跑了可不好。”林平伸着懒腰,满不在乎的说道。
“这侄女婿好是好,却总爱说半截话,听的人心里直痒痒。”江修文暗中嘀咕着,完全猜不透林平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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