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和昨天没什么两样,天色刚亮,姜岁欢就带着阿忍出门了。
与此同时,秦芷虞这边也是焦头烂额。
除夕夜发生的那起行刺事件,导致容钦的官位被当场削夺,还判了一个玩忽职守罪,被责罚六十杖。
秦芷虞还没从这个打击中回过神,公主府那边就派人来报,说库房失守,藏在密室中的几百箱黄金一夜之间不翼而飞。
听到这个消息时,秦芷虞整个人都不好了。
顾不得去照顾容钦的情绪,带着青黛和几个近身侍卫匆匆忙忙赶回昭阳公主府。
果不其然,多年积攒下来的金子,一夜之间被人搬空。
青黛急得揪来管家质问:“何人如此胆大包天,发生这种事,你怎么现在才派人知会公主?”
管家一脸的欲哭无泪,跪在地上为自己辩解。
“老奴也不清楚行窃之人是什么来头,要不是今天早上经过库房,发现地面上残留着很多脚印,老奴甚至都不知道库房已经被盗了。”
公主府的管家也是秦芷虞培养在身边的心腹,自然知道库房中藏着许多金子。
不知何故,昨天夜里睡得极沉。
往常天色不亮就会醒来,唯独今天睡到太阳高升才有意识。
不但管家睡得死沉,府里的一众仆役昨晚也睡得不醒人事。
听完管家一番讲述,秦芷虞只觉得脑海中呈现出一片空白。
仔细一琢磨,她已经猜到作案之人是何来头。
凤西爵,一定又是凤西爵。
容钦这边刚被撤职,禁军统领的位置立刻就被人顶了上来。
那个人表面上与凤西爵之间素无交集,其实就是凤西爵暗中培养出来的心腹。
她这个表弟可真是好手段,短短不到两日光景,不但夺了容钦的官职,还把她苦心积攒了数年的财富连夜搬空。
而凤西爵在大年初一给她添堵,十之八九是为了替姜岁欢讨公道。
好好好!可真是好得很。
青黛颤声问:“公主,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做?”
秦芷虞努力压制着心头的愤恨,“安排个时间,我要单独会见秦淮景。”
当天下午,秦淮景被秘密带进昭阳公主府。
这也是他入京之后,第一次与昭阳公主单独相见。
“不知公主叫我来此所为何事?”
秦淮景此刻的心情并不美妙。
除夕夜那晚,他被迫认清了一个事实,被他觊觎已久的位置,已经与他失之交臂。
由于萧令仪的自作聪明,他还成了京城权贵眼中的笑柄。
最糟心的是,他盼了那么久的孩子,竟然没得那么无声无息。
多重打击,让秦淮景觉得未来无望。
秦芷虞也懒得在秦淮景面前多说废话,开门见山道:“你还想不想做大晋的太子?”
秦芷虞找秦淮景密谋搞事情时,姜岁欢这边也没闲着。
她要在秦芷虞发起反击之前,把十万两黄金全部送走。
大年初二,京城西门的城门前,排着一条长长的队伍,都是等着出城的百姓。
姜岁欢和阿忍也在其列。
两人坐在一辆装满货物的马车内。
一百箱黄金,分别装满了五辆马车。
这五辆马车在出发前都做了特殊改造,装有黄金的黑箱子摆放在最底部,表面放着一些戏台的道具。
前面还有三个人,便轮姜岁欢所乘坐的马车被城门兵检查。
阿忍手中把玩着一块腰牌,在姜岁欢身侧低声说:“司辰提前与西门的城将打过招呼,只要亮出这块令牌,必会放我们顺利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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