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西爵冷笑,“皇城司关着的那些细作,连皇亲国戚都在其列,何况只是一个相府千金。毕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容音看着姜知瑶被绑,也从惊呆中回过神。
她弱弱地替好友求情,“知瑶是无辜的,还请郡王不要冤枉无辜。”
凤西爵瞟了容音一眼,“你是谁,哪来的资格在我面前为嫌疑人求情?”
“我,我是国公府的容音。”
容音表情很受伤。
不久前皇家举办的那场宴会,她与祈郡王还打过照面。
这才过去几日光景,祈郡王竟然不认得她。
容瑾看不得自己的妹妹受到委屈,不得不出面替众人解围。
“一切只是一场误会,还请郡王不要意气用事。”
凤西爵挑眉问道:“世子这是在替谁说话?”
容瑾将悲伤失落的妹妹护在身后。
“她是我妹妹,国公府的小姐。”
容瑾知道,凤西爵并非不认识容音,只想故意给她一个难堪。
凤西爵嘲弄的目光在众人脸上逐一扫过。
“相府千金胡乱攀咬,有姜三公子出面维护。”
“国公府千金无脑维护,有世子爷将她挡在身后。”
“那么……”
凤西爵指向姜岁欢。
“这位小姐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被人指认为细作,谁来替她主持公道?”
姜云霄和容瑾面色皆是一变。
直到此刻,两人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臭名昭著的祈郡王无缘无故闹了这一通,竟是替那位姑娘出气呢。
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姜岁欢,想要知道,这位不知名姓的姑娘,为何会被凤西爵关照?
莫非他二人是旧识?
可凤西爵从出现到现在,并未与那位姑娘说一句闲话。
那姑娘看到凤西爵时,也未曾表现出两人相熟。
既然不认识,凤西爵为何要帮她,仅仅因为她生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话又说回来,那张脸,的确会激起男人对她的保护欲。
眼看自己成为人前焦点,姜岁欢不得不收起看热闹的心思。
翩然起身道:“虽然清者自清,还是多谢郡王出面维护。”
姜岁欢与凤西爵有言在先,暂时不要让不相干的人知道两人是旧识。
一个是京城鼎鼎大名的祈郡王,一个是来自奉安的商户女。
两人并无交集的基础,解释起来也很麻烦。
所以在公开场合遇到时,装不认识就是对她最大的帮助。
姜知瑶用力挣了挣身上的绳索,不甘地质问:“郡王如何笃定是她受了委屈?”
“她的出现很不寻常,明知左右两边坐的是相府和国公府的人,非但不惧,还明目张胆的与两大府邸的公子抢东西。”
“你知道那件金丝甲最后的成交价是多少吗?五万两!”
姜知瑶越说越觉得姜岁欢有问题。
“放眼京城,哪家小姐能随随便便拿出五万两银子,只为了买一件金丝甲。”
“何况她又是一介女流,买那个玩意儿做什么?”
“依我看,买金丝甲只是一个幌子。”
“这么高调的在相府公子和国公府面前出风头,目的只有一个,利用美色,吸引男人对她的注意,从而达到从他二人身上套取机密的机会。”
姜知瑶觉得自己真相了。
很多之前想不明白的事情,这一刻忽然茅塞顿开。
姜岁欢拍手笑道:“堂堂相府千金将冤枉人的借口找得这样滴水不漏,着实令人大开眼界。”
她看向姜云霄,“令妹这么猴急的要将我置于死地,是不是因为她心仪男子与我多讲了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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