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连续数日,服侍过他的婢女一个个惨死,吓得他对床第之事都没了兴致。

    原来罪魁祸首,竟是他名义上的枕边人。

    秦芷虞毫不掩饰眼中的戾气,“卧榻之侧,岂容她人酣睡?”

    捕捉到容钦眼中的恨意,秦芷虞一巴掌抽在对方脸上。

    “容钦,如果你厌了驸马的位置,不如让贤,主动请休。”

    用力提起他的衣领,秦芷虞一字一句地在他耳边说:“放眼京城,想给我做驸马的人,可不只有你一个。”

    脸颊上的剧烈疼痛在提醒容钦,与秦芷虞的这场婚姻,他永远处于最下峰。

    难怪容瑾一次又一次嘲笑他靠女人上位。

    在容瑾口中,昭阳公主不是他发妻,而是他主子。

    主子!

    是啊,可不就是他主子。

    就连他禁军统领的差事,也是尚公主后,秦芷虞利用权势帮他争取而来。

    想通利害关系后,容钦再次抱住秦芷虞。

    “那些婢子不过都是一些暖床的玩意儿,公主若看她们不顺眼,打杀了就是。”

    “你一走便是一个月,我心中实在想念得紧。”

    “今日来护国寺接你回府,也是想着年关将至,你总不能一直住在这么简陋的地方委屈自己。”

    “近一个月不见,公主,你消瘦了,为夫心疼。”

    容钦厚着脸皮在秦芷虞脸上亲了一口。

    “你我成亲已有五载,也是时候该要个孩子。公主难道不盼着自己的骨血叫你一声娘亲么?”

    提到孩子,秦芷虞果然心软了下来。

    她虽然没有多喜欢容钦,但肚子里的孩子必须姓容。

    京城容家与泽阳宋家地位相当,都是晋朝七大贵族之一。

    当年选择下嫁容钦,图的也是容钦背后所代表的利益。

    镇国公西府的嫡长子,她赌容钦日后会成为她上位路上的踏脚石。

    ……

    “镇国公府怎么还分出一个东西府?”这句疑问出自姜岁欢之口。

    如意楼内,司辰代替阿忍把国公府的历史渊源如实讲述给姜岁欢。

    得知国公府居然还分东西府,姜岁欢表示很新奇。

    “所以容瑾和容音是东府夫人生的孩子,那个叫容钦的,是西府夫人生的孩子?”

    在京城做了两年生意,司辰把京城几大权贵的背景摸得透透的。

    “容伯轩当年在京城的影响力直到现在还被民间百姓津津乐道。”

    “哦,我说的容伯轩,便是镇国公府的一家之主,也是容瑾和容钦的父亲。”

    “这位年轻时是京城出名的风云人物,才华横溢,长相俊美,又是镇国公府唯一的独苗。”

    “他与西府夫人订的是娃娃亲,两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说是真爱也不为过。”

    “后来为何会分出东西府,缘于东府夫人秦明月是正儿八经的皇家郡主。”

    “她在待嫁的年纪相中容伯轩,容家又在那段时间遇到危机。”

    “一个是非他不嫁的皇家郡主,一个是两小无猜的命中真爱。”

    “也不知道三方达成什么交易,容伯轩大婚那天,同时娶了两位妻子。”

    “两位妻子都是正妻,身份地位不分高下。谁主东谁坐西,据说是抽签决定的。”

    “婚后,国公爷在东府住半个月,再在西府住半个月。”

    “逢年过节也是轮着来,比如今年在东府过,明年就在西府过,主打的就是一个公平。”

    九儿不解地问:“如果东府西府不分高下,是不是意味着,镇国公府可以养出两位世子?”

    容瑾是东府的嫡长子,容钦是西府的嫡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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