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做什么?怎么这么多请柬?”
“你回来的正好,你赶紧让人去把这些请柬给发了!让他们明天来捧场~”
陆君行见陆璟手里拿过来的一大沓请柬,翻开看了一眼,店铺明天开业?今天让他去送请柬,这不是上门丢人吗?
“小孩子过家家,自己陪着玩就算了!”
老爷子也出门钓鱼回来,见这事,一听也是觉得胡闹:“请一下他们几个小的好朋友就行了,咱们大人就不要跟着掺和了!”
陆君行不管陆璟怎么安排,脱了西装外套,上前坐在麻烦精后面的沙发上,捻起一张麻烦精刚刚写好的请柬,摆在她面前
“这个叫夕,不叫多,怎么写字少一半的?”
“人家写累了嘛~”
安安把手里的笔塞到男人手里,笑嘻嘻地讨好道:“爸爸~,你最腻害了,你帮人家写吧~”
“你不写完整?那别人怎么知道你请的是谁?”
“人家没有写完,爸爸,你不是也知道是多多吗?”
男人看见桌子上面一堆乱七八糟的的请柬,有画着五角星、大红花的,还有颠七倒八、认不出来的人名
也是看的头疼得很,大手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的写着,忽然拿起一张请柬:“这个葫芦串是谁?”
“是壮壮呀~,胖胖哒~,是不是不特别像?”
“嗯~,明天你跟着彦洲去学一下画画?”
陆君行看着这四不像的东西,也懒得找老师了,先让她跟着秦彦洲后面学着再说
“画画?人家会画画呀~”
安安拿着她之前画的请柬给男人看:“这个鱼鱼,是与与老师呢~,爸爸?你看我画的像吗?”
陆君行看着那个“∞”,她不说他都不知道这个还能是个人名,不过还是要给她说清楚
“现在请别人来参加开业酒,太晚了,别人明天可能会有别的安排,所以明天可能不会有很多人来,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我一会儿帮你去打电话邀请他们,但是等一下你自己去给你想要请的好朋友、送请柬怎么样?”
安安也不管这些,只知道自己很厉害,不仅可以收到请柬,还能给别人发请柬了,也是兴奋地点了点头
“那人家可以开我自己的车车去吗?”
“什么车?”
陆璟一听这话,觉得自己的腰又疼了,给他指了指角落里被抬进来充电的两辆破车,一口气给讲了,他是怎么把俩破车给拉回来的
越说越气,还想找人骂骂架:“彦洲?你妈妈啥时候回来?”
彦洲挨着老爷子下棋,闻言冲着他摇了摇头,表示他什么也不知道,不过他觉得那个车挺好的,陆璟又问刘姨:“秦硕是去接君旻了吧?”
陆君行倒是不觉得有什么,还好他下午躲出去了:“怎么不在外面冲?”
“万一被别人偷走了怎么办?”
安安气呼呼地一手拍在男人的腿上:“哼~,爸爸?你是不是就想人家的车车没有掉?”
男人把麻烦精捞到怀里,一手掐着她的小胖脸,一手戳了一下她的脑袋,跟她开着玩笑:“我一会儿就把车轮子卸掉!”
“为什么要搞掉人家的轮子?”
“因为有个小孩太让我生气了!我要把那个车轮子去换糖吃!”
“那你会把糖糖给人家吃吗?”
安安一听有糖果,立马扒拉着男人的衣服,就趴在他身上笑嘻嘻地说道:“人家只要一个尝尝就好哒~”
“哈哈哈哈~”
这一席话逗得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哈哈大笑
“妹妹~,那是你的车轮子耶?”
秦彦洲平时没少为脑回路有点弯的安安操心,此时更是着急地说:“妹妹~,舅舅换的糖应该是你的呀?”
“不对!你的车轮换了糖就没有了!不能换!”
安安倒是有些犹豫,又舍不得她的爱车,更舍不得她即将到嘴的糖:“爸爸~,那你的车车给我换一丢丢糖糖好不啦?”
“你的车车那么大,可以换超级多的糖糖哒~,人家只要一个车轮子的糖糖就好啦~”
陆君行见小人竟然还惦记起他的车来了,没好气地给她嘴里塞了一颗钙片,安安有东西砸吧砸吧也不纠结那车轮子了
“奶奶~,这个是我们种的菜菜吗?”
“是呀,你们自己种的菜,一会儿要多吃几口!”
安安看见那绿油油的青菜,兴奋地都快要从餐椅里蹿出来了,吓得陆君行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少不了你的~,坐好!”
陆君行见一向不吃青菜的麻烦精,手里拿着个勺子大口地吃着小青菜,也是神情温和地给她夹了半碗
实在是安安挑食得很,是个肉食宝宝,后面还是君旻想得,让刘姨把青菜捣碎和着肉馅,给她包混沌饺子,这才吃几口
大家都尝了尝他们种出来的菜,把几个孩子夸得高兴要飞起,宋元女士还打算把后面的草坪给铲了,给他们种着玩
饭后,陆君行带着安安,陆璟带着秦彦洲,去给他们的好朋友送请柬,是的,陆君行决定只请相熟的玩伴就好
毕竟他们几个小孩子开的是彦洲的玩具铺、安安的零食铺、屿安的书店,怕太多小朋友过来,到时候玩疯了,不好收场,
安安带着馋死鬼、贪吃鬼给壮壮和多多送去了请柬,顺便给他们炫了一番她的猫猫狗狗
第二天一早,安安就开着她的车车,载着馋死鬼在门口兜风,安安带一个小墨镜,还偷了一个陆君行的墨镜给狗粘上
“汪汪~,汪汪~”(早知道就睡死好了,为什么要起这么早~)
“馋死鬼~,你开心吗?”
安安昨天跟着陆璟走的人行道,所以她清楚有这么一条道之后,便开着敞篷抓着狗狗、咧着个花伢子就往这边兜来了
“哔哔~”
“哈喽~,爸爸~”
陆君行被这车喇叭声震得耳朵一缩,又听见熟悉的声音,拿着脖子上的毛巾,擦了一把汗,猛地回头就看见那粉车上坐着的小人
“你怎么在这?”
“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人家来找你呀~”
这平常都是自己跑步回去,七叫八赖地才起床,看着她这一身穿金戴银,脖子上挂的、手上套的,估摸着是自己起了,她就爬起来了
叹了口气,上前拽了拽她脖子上的珍珠项链,顺手捏了一把她的小胳膊,冰冰凉,没好气道:“给自己整的挺贵的,怎么不给自己套上件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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