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对方走后,王泽这才和陈峰说道:“陈哥,你别搭理这人,为这种人生气没必要,他这人吧就是嘴巴碎了点,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陈峰点点头,本来他就是这个什么言总有些看不上,没点眼力见,还一副老师做派。
在瑞宁这地方,吃赌石这碗饭的都是看自己的眼力,经验,运气。
钱运礼见对方走了也没再搭理,来到陈峰身边宽慰道:“老陈,你别搭理他,这种见不得人好的玩意,搭理他就是给他脸,一天天的吹牛逼不上税,屁本事没有。”
陈峰笑了笑,钱运礼这人别的不说,但是在遇到有人找茬一致对外这方面,做得还是很到位的,尤其是刚才那一顿小语言输出,别说其他人了,就是陈峰也被他给唬住了。
王泽招呼着两人坐下,三个人又闲聊了起来。
“你这店里生意还真好,我早上路过的时候就看到不少人来你这切料子,到现在都还要排队。”钱运礼有些羡慕的说道。
“看着生意是还行,但也赚不到几个钱,切一刀也就三十五十的,也就是勉强凑合着过。”王泽有些苦笑的摇了摇头。
王泽这话说的其实也没错,在瑞宁解石切一刀也就收个三十,大料子收个一百,有些时候可能还不够人工开支和机器的磨损。
加工坊的大头一般都在加工上,也就是帮顾客把料子打磨成手镯,戒面的费用,这些都是按单个收费的,也有一些人解开料子直接将料子卖给老板,老板自行处置。
这一方面的利润很大,没进入这一行,不接触的人不了解,在瑞宁开一家加工坊,只要经营的好,一年赚个百八十万跟玩似得,就更别说王泽这个石二代了。
再有一个就是顾客切涨了放烟花,一个成本十块的烟花,在赌石店888起步,堪称暴利,不过这种暴涨的料子一年也遇不上几次。
不然单单就是一刀三十五十的,谁还会开加工坊,老老实实倒腾料子得了。
过了十几分钟,刚才和钱运礼起冲突的那个言总已经解完料子,不过看其表情,似乎有些难看,看样子应该是垮了。
钱运礼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嘲讽机会,一脸坏笑的凑过去:“哟,言老板这是解出什么料子?要不要放个烟花?”
言总这会一心都在料子上,冷哼一声也不搭理钱运礼。
钱运礼一把拿起桌子上的料子看了起来,这一看顿时乐了。
原来言总刚才切的是一块会卡的料子,这个场口出了名的有裂必进。这块料子切开后里面有两道大裂,直接贯穿了整个切面,切面棉还重,妥妥的垮了。
打灯看上去白白的全是碎裂,都已经阻光了,连抠个蛋面都难,做个几毫米的坠子,带在身上都要用放大镜去找才能看的见。
“这料子真好,放到观赏鱼池里面可以用来当压泉眼,言总,恭喜啊。”
“要你管,我一块千数的石头垮了无所谓,本来也就是随便玩玩的,哪像你们啊,十三万,呵呵,这要是垮了,不会哭着回家找妈妈吧。”
言总也是个输人不输阵的,反正这会自己的料子已经垮了,现在他就巴不得陈峰的料子也切个大垮。
钱运礼正想和对方争辩几句,就听到师傅大声喊料子切好了,钱运礼也顾不得在和言总斗嘴,一把冲到油切机旁,将里面的料子给抱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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