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疑是个没什么争议的好结果,只有戚长洲,在把醉鬼丢在床上之后又去洗了个澡。
凉水澡洗出来之后,他就坐在豪华标间的沙发上,看着床上的人。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奶奶灰严越此时此刻已经死得够够的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感觉到后背发凉,严越这一觉睡得不是很安稳,凌晨三点多的时候,他醒了。
“你醒了啊,感觉怎么样?”
耳边,一个好听的声音缥缈而来,让严越短暂地以为自己还在梦里。
不过当他坐起来转身去看时却突然心脏骤停,沙发上的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被他吐槽说油滑的买家。
他记得自己喝到最后烂醉且断片了,按道理来说其他人应该会把他带回房间去的,可是……他怎么会跟这个人在同个标间里?!
“你!你你你……我…我怎么会在这?!你对我做了些什么!”严越短暂宕机的大脑终于开了机,他掀开被子看了眼自己光裸的身体,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胳膊腿,一边质问一边找自己的衣服。
戚长洲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你他妈,死男同?!”严越瞪圆了眼睛,看他的眼神像是要把人洞穿。
他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看着地上脱得到处都是的衣服,骂人的话到了嘴边愣是被戚长洲堵住了。
“你喝酒把脑子也喝掉了吗?男人喝醉是丧失性行为能力的,更何况我不喜欢你这款的,你放心吧。”戚长洲兑了套干净衣服丢给他,一边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说给他听。
原本,他们分配好房间之后,戚长洲就把人带到豪华标间来了。
谁知道那醒酒药像假的,严越在床上没躺多久就开始发酒疯,抓着他的衣服又拉又扯,拳头好几次打他脸上来了。
骂完人,他又开始叫热,开始脱衣服……
要不是没有手机,他是真的会把这一段拍下来,在这小屁孩骂他之前把手机屏幕怼他脸上的。
“我还没说你耍流氓,你叫什么?我要真想对你做的点什么,那估计是给你一顿好打。”戚长洲笑容核善地结束了片段回忆。
严越动了动屁股,身上确实没有任何不适。
他不大好意思地咳嗽两声,梗着脖子挤出一声谢谢。
“行了,衣服穿上,说说看怎么回事?白老板总不会是因为你和我们闹不愉快罚你。”戚长洲按了按眉心,熬到这会儿已经有些困了,不过现在明显还不到他睡的时候。
提到白彦,严越那一肚子气又上来了,但是按照关系亲疏远近来说,他不可能和戚长洲说的,“我们内部的事关你们什么事!不就是因为你们,要不是你们,我也不可能这样。”
“你要这么论的话,那我可不跟你讲道理了。”戚长洲料到这小子不会说,也留了后手。
“你要干什么?”严越警惕地看着他,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了。
“拿你做人质,找你们老大白嫖。”戚长洲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紧不慢地道,“既然你被丢在外边,那么失踪也很正常吧。我大可以再跟他拖几天,等他满世界找人的时候,我再卖线索给他。你猜,谁手里的线索给更值钱?”
没开灯的房间里,只有星光。
戚长洲那张脸就在星光中明暗不定,眸光危险诡谲,仿佛随时行动的猎人,而这个房间就是他的猎场,严越就是唯一的猎物。
严越听得脊背发凉,伺机往门口跑去,却怎么也打不开门,他用力掰着门,看着戚长洲的眼睛红得要杀人,“你!疯子!”
“随你怎么说咯,房间的控制权在我手上,你走不掉的。”戚长洲把玩着手里的房卡,对这样的场面波澜不惊。
该不讲道理黑吃黑的时候,就得狠心一点,这并不是个人人都会遵守同一套法规的地方,刚好,他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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