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本帅很欣慰你们做出了正确的决定!”
“很快很快你们就会知道加入秦国的好处了!”
恶夫满意的点了点头,口中发出洪亮的大笑声。
“素闻权贵多有不法,然魏归秦,当行我秦国律法。”
恶夫瞬间收敛笑容,声音也变得冰寒起来,“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魏王不管的事我来管,平日多行不法之权贵,伸受魏王庇佑,今当以秦之律例而追审。”
“本帅决议,权贵行祸事错综复杂,难追其根,当尽诛之。”
“秦军听令,屠魏国权贵,连坐亲眷。”
话音落下,秦军顿时大吼道:“我等谨遵主帅令。”
归鞘的刀兵再次出鞘,不过却不是对着平民百姓,而是对准了魏国权贵。
恶夫眼神落在有些惊怕的魏民身上,安抚道:“尔等无需畏惧,除权贵之外,可检举作奸犯科、地痞流氓等鸡鸣狗盗之辈。”
这话顿时让魏民们肉眼可见兴奋起来,城破国灭的阴影瞬间忘在脑后。
“八两!”
听见恶夫喊自己,李八两的脸都绿了,怯弱上前道:“主帅,这次靠我自己真的顶不住了,还是给我加派几个助手吧!”
“行,没问题,就让潘宁帮你一起吧!”恶夫心头些许尴尬,连忙指派站在一旁的潘宁协助他。
李八两这才松了口气,这种事极其耗费心神,他可不想因此将自己累死。
“好了,该去魏国王宫瞧瞧了。”
恶夫率先走下城墙,带着一众心腹将领前往王宫。
此时王宫内一片骚乱,不少内官侍女趁乱偷取宝物,准备乔装带出宫化为平民。
“宫内除王室宗族以外,一个不留!”
刚入宫中,恶夫直接下了死命令,身后跟随而来的士卒立马开始戒严并大肆杀戮。
“啊”
宫内霎时间惨叫声密布,吓得宫内家眷瑟瑟发抖。
恶夫带着一众将领闲庭信步漫步于宫内,到处闲逛了起来。
倒不是他有什么闲情雅致,而是他第一次踏入他国王宫,极具纪念意义罢了!
闲逛了一会儿,宫内凄厉的惨叫声也结束,恶夫也懒得继续逛了,径直来到了王宫正殿。
此时,魏国王室宗亲齐聚殿内,见恶夫率领一众武将还有魏王僖来到,顿时吓得瑟瑟发抖。
“大王”
莺莺燕燕低声抽泣,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不必惊慌,本帅并非嗜血之人。”恶夫冷冷地扫视着殿内众人,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但尔等魏国权贵,平日里作威作福,欺压百姓,且等着我家大王发落吧。”
他转身对身边的将领们下令:“将这些宗亲全部押送回国,听候大王发落。至于王宫内的宝物,一律登记造册,不得私藏。”
“敢违者,定斩不饶。”
乐晔点了点头,转身亲自前去监督。
恶夫的话让这些王室宗亲猛地松了口气,庆幸恶名远扬的恶夫没有将他们当场处死。
他们可没少听闻关于恶夫的狠辣,但若是去到秦国,想来嬴政绝不会斩杀他们,甚至会好吃好喝的伺候他们。
看着他们劫后余生的神情,恶夫心头冷笑不断,自然知道他们想的什么。若是按照正常来说的话,嬴政为了维稳魏人,确实会善待他们。
可如今自己来了,魏国民心也被自己揪起来了,这些人完全没有存在的必要,省的日后还要在背地里小动作不断。
至于送归国内,也只是走个流程罢了,毕竟王室对王室,他身为臣子也不好僭越。
还没等秦卒将他们带走,就听殿外传来吵吵闹闹的哭嚎声。
回头一看,原来是大梁城文武百官被投靠的魏卒给抓了来。
“哟,秦国恶夫,见过诸位魏国王公大臣。”恶夫像模像样的行了一礼。
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让一众文武大臣们更感深寒。
“哼, 暴秦走狗,有本事就杀了老夫。”魏国老臣盹稼怒目而视,丝毫不惧周遭虎视眈眈的兵卒。
“呵呵,好啊!”
恶夫何须一笑,手指一勾,周遭士霎时齐齐而上,将这数百名魏国官员乱刀砍死。
鲜血内脏流了满地,吓得女眷们花容失色,尖叫声吵得恶夫有些头痛。
“闭嘴!”
“在叫,你们也别去秦国了。”
这话效果显著,那些个女眷立马双手死死捂住嘴巴,不敢发出丁点声音。
“恶夫,我敬你是条汉子,何故如此擅杀?”魏无忌看着朝臣们的惨状,双目饱含热泪,恨声怒喝。
纵使这些人平日里勾心斗角,甚至不少人也曾大肆弹劾于自己,可他还是于心不忍。
“信陵君,此话怎么讲?”恶夫摩挲着下巴,笑道:“这些人中有不少视你为眼中钉,你怎得还为他们求情了呢?”
魏无忌怒目而视,还想出言驳斥,却被身旁的魏王僖拦了下来。
“吾弟,何须与他浪费口舌,自古以来成者王败者寇,你竟然还指望屠夫会有人情?”魏王僖露出讥讽笑容,不屑的斜了一眼恶夫。
“小子,我劝你好自为之,擅造杀孽,早晚你会成为第二个武安君白起。”
恶夫双手一摊,嘴巴一瘪,翻着白眼道:“那就不知道了,至少你是看不到那一天了。”
“带走吧,一同送归国内。”
伴着魏国朝臣们的惨叫声,魏王僖、魏无忌连同一众王室宗亲被士卒们带走,殿内仅剩下恶夫等将领。
恶夫踱步登上高台,扫了眼那属于君王的宝座,摇头失笑道:“权利让人迷失,这王位怎么就那么大的诱惑力呢?”
话音刚落,他高高抬起脚,狠狠将那案几踩碎,而后就是一通疯狂打砸,差点没将那只有君王可坐的高台给拆了。
“魏国,灭了!”
随着烟尘渐渐落下,恶夫那斩钉截铁的话语声清晰响彻于殿内。
“华夏六国,已灭其一!”
“待来日天下一统,这王位只可留我秦国唯一。”
这高台并没有惹他,他之所以将其彻底打碎,更多的是看重那象征意义。
一个整体分为七分,又自立为王,留着实在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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