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辰,还是那句话,你们兄妹想害我妹妹,咱们俩的兄弟情也就做到头了。”
“那就查,若是查不出结果,世子又当如何?”
他以为,湘香郡主走了,这事没了苦主,京兆尹来了也无用。
李思慧敢说自己下毒,他就敢毁婚。
可是他低估了魏卿玖的难缠。
“小公爷,事实胜于雄辩,我衣衫上洒了酒水可以说明一切,这种刺激人本性,又带着迷情的花香味,连酒水都盖不掉,不知府尹大人会如何判。”
祁芷茵,“那你们拦住我做什么,世子又指责我做什么,这件事和我没有半点关系,你们可别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给我上酒的婢女长什么样子我可认得,我睡过的那间房舍里被人燃了迷迭香也还在,这两种药混和在一处有什么效果,我特别想问问府尹大人!”
“我与花船侍女无仇无怨,没人指使她这样做是为何?”
祁幕辰:“那也不能说与芷茵有关吧?”
李弘益跨前一步,提住祁幕辰的衣领,“你还想要说明什么!你想害的是我妹妹,你敢指天发誓原本要算计的人不是玖儿?不然你祁幕辰为什么郡主房中?”
祁幕辰想解释,可一切解释都是无力的,他们一个字也不信。
祁幕辰的沉默让李弘益很失望,抬手,挥拳,一拳砸到他的鼻梁骨上。
“从今日起,你祁幕辰在的场合,我李弘益绝对不参加。”
祁芷茵捂住嘴巴,看着大哥鼻口处流出的血,她控诉李弘益。
“世子,你怎么下得这么重的手?事情还没查呢。”
“哥,这么多血,是不是骨头断了?”
“查,一定要查得清清楚楚,查清楚后,我李弘益发誓,绝对不是一拳就能解决的事!”
祁幕辰抬手,轻轻擦拭了一下鼻翼,哂笑今晚的自作聪明。
“世子打也打了,衙差就不必让他们上来了吧!”
李弘益知道,京兆尹不敢得罪定国公府,就算是查到了什么也会被祁幕辰给压下去,多两个替罪羊受过罢了。
他伸手扯过魏卿玖的手臂,“走吧,日后他们的邀请再不参加就是。”
魏卿玖多少有一点失望,可是她知道,只要祁幕辰一日是皇上的近臣,这京都就没有人真正敢动他。
可是想动他,自己还没那个能力。
不过祁幕辰向李思慧提了亲之后,他就再也别想求娶自己了。
待她认祖归宗之后便是正儿八经的郡主,再无可能为别人做妾的道理。
李弘益弃了马,坐上车,他问魏卿玖,“明知道他对你不死心,他们的邀请你怎么还参加?”
谢婉拉住表哥,“不怪表姐,祁芷茵过府相请,是我和萱姐儿想看,表姐不放心才陪着过去。”
“算了,以后都不往来了,再怪你们也无益。”
他又问:“玖儿,是怎么发现不对的?”
魏卿玖摇头,“可能是她们的伎俩太恶劣了,他们用的是蓝蝶草,扑鼻的异香,但凡有警惕心都会发现不对。”
“蓝蝶草?那是什么东西?”李婉疑惑?
李弘益也不懂。
魏卿玖见二人才是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忍不住摇头。
“就是勾栏之地最喜欢给男人用的东西,可助兴。若是想摆布姑娘让其听话,再燃上迭迭香,烈女也会乖乖为她们赚钱。”
李婉吓得忙看了一眼睡熟的萱儿,自己的小脸也臊红了。
魏卿玖讪讪道:“与你们说这些,也是想告诉你们,外面的酒水用前多加小心,尤其是大哥,小心被人算计了不自知。”
李弘益气得握紧拳头,“刚刚那一拳真是打轻了。”
李婉如今也算是明白来龙去脉了。
她也是气得小胸膛一鼓一鼓的,“以后我祁芷茵也别再想和我相处,我没她这个朋友。”
“诶,可惜了,今日之事祁芷茵又逃了一劫。”
被她的好哥哥再一次放在了身后保护了起来。
“真是好不甘心,我好想以其人之道还她回去,让她知道身败名裂是什么滋味!”
李弘益:“算了,毒妇才做这种不耻之事,我可不希望你们做这些事,害人害已知道不?”
魏卿玖看了哥哥一眼,沉默再没有作声。
她不会这样算了的,她要祁幕辰竹篮打水一场空,后悔今日所做一切!
另一边。
魏卿玖等人离开后,京兆尹的人例行公事盘问了一圈,被祁幕辰送走。
转身就看到祁芷茵扬手甩了魏依柔一巴掌,“废物,让你盯着,你在做什么,那酒为什么被湘香郡主喝了?”
祁幕辰虚眯了眼,看向魏依柔,“康宁说,在我进去房间的时候,你唤他过去帮你,可是跟你走了一圈你又说无事了,你在替谁打掩护?”
若不是康宁不在,他怎么会被人锁在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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