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恶心了,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阴险的人!

    长那么丑还跑到她面前来刷鬼脸,这是要用一张张丑脸活活恶心死她啊!

    翟星月忍不了了,一脚一个踢飞出去,按在地上直接揍,拳拳到肉,全都往他们脸上招呼。

    太丑了真的太丑了,她不想看到这些人的脸。

    一时之间,包间内鬼哭狼嚎。

    有人想跑出去,却不想包间门被锁得太死,还没等他们打开门,就已经被翟星月踹飞了。

    “救、救命……”

    “饶命,饶命啊……”

    “姑奶奶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

    翟星月原本已经打累了,一听这话火气再次上涌。

    “姑奶奶?”

    啪的一巴掌扇过去,直接把叫她姑奶奶的人脸扇歪,牙齿飞出去一颗。

    “乱认什么亲戚!我那么美,怎么可能有你们这么丑的亲戚!”

    众人,“……”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

    一个小时后,警察赶到。

    刚走进包间,就看到一位妙龄少女端坐在沙发上,拿着镜子左照右照,不断整理自己的发型。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的男人,个个鼻青脸肿,痛苦哀嚎。

    冲进来的警察眼角狠抽,可怜的,这打的他妈来了都不认得了吧!

    再看坐在沙发上的女人。

    如此鲜明的对比……

    “谁报的警。”为首的警察问。

    翟星月放下镜子,“我。”

    “你?”

    “对,我被绑架了。”

    警察同志,“……”

    这特么看起来你才像是绑架人的那一方啊。

    黄荣已经醒了,缩在角落不敢出来,此时看到警察,激动得像是看到亲妈一样。

    眼泪鼻涕一起流,扑腾着往警察身上扑。

    “救鹅,救救鹅!”

    警察蹙眉,“你是?”

    声音有些耳熟,但这猪头一样的脸,实在看不出是谁。

    而且门牙被打掉了两颗,说话漏风,吐字不太清晰,实在很难听声辨人。

    “鹅四房农。”

    “房农是谁。”

    “房、农,房议员的鹅子房农。”

    “房议员?我们华国有哪个议员是姓房的吗。”

    旁边一位公子哥听不下去了,帮忙翻译,“他是黄荣,黄议员的儿子黄荣。”

    可怜的,牙齿漏风,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警察一听,顿时一个激灵。

    完了,竟然是黄议员的宝贝儿子,难怪声音耳熟,前段时间黄荣玩死了一位女学生,对方家属闹到警局,当时黄荣就被带到了警局。

    不过待不到一天,就被黄议员亲自保释出去了。

    当时那件事,在警局闹得挺厉害的,最后却迫于黄议员的权威,不了了之。

    他们所有知情的警员,全都骂了黄荣一个月,那些特权阶级真他妈不是人!

    涉及到黄荣这种层次的人,已经不是他一个小小警员能够处理的了。

    他赶紧打电话通知警察局长罗非。

    目光同情地看了翟星月一眼,可惜了,这女娃长得那么漂亮,却招惹上了权势滔天的黄荣,下场估计好不到哪里去。

    他上前一步,“这位小姐,请跟我们回警局一趟。”

    翟星月继续照镜子,眼神也不给一个,“我给我爸打电话了,等他来了,跟他说去。”

    那边黄荣和其他公子哥已经被扶了起来,全都坐在离翟星月最远的沙发上。

    黄荣目光狠毒地盯着她,“兰晚,老几不会发过你的,你给老几等着!”

    翟星月放下镜子,一巴掌扇过去。

    “长那么丑!也配跟老娘说话!”

    旁边的公子哥都惊呆了,没想到这女人如此嚣张,警察在场也敢动手!

    所有人气得浑身发抖,“泥泥泥……”

    啪!

    翟星月抬手又是一巴掌扇过去,“低贱的你也配对着高贵的我喷泥!”

    “南晚,你别太过分!”

    砰——

    翟星月一脚把说话的人踹飞出去,然后一腿踩住他的头,往地上摩擦,“你刚刚叫我什么?南晚?”

    好呀这群王八蛋,竟然敢打南晚的主意

    我呸!

    美女也是你们敢肖想的!

    本来都不想打了,真特么找死!

    随手拎起一个,啪啪几巴掌扇过去,已经惨遭虐打了一轮的公子哥迎来了第二次暴击。

    所有人涕泗横流,纷纷爬着向那些警察求救。

    “救……救命……”

    “救我!快救我!你们干什么吃的……啊!”

    “救命啊,你们还不赶紧制服这个疯女人,啊别打了……”

    一旁已经惊呆的警察这才慢吞吞地上前,想要阻止翟星月。

    “这位小姐,请你住手。”

    “殴打别人是不对的,这些都是家里有权有势的人,你恐怕很难脱身。”

    “当着警察的面打人是非常严重的行为,请你住手。”

    个个义愤填膺地叫她住手,却没有一个上前把她拉开。

    他们早就看这些公子哥不顺眼了,然而个个都是太子爷,他们哪怕再怎么不满,也不敢动他们。

    而现在,有人出面教训这群人,他们看着解气。

    翟星月打累了,继续坐回沙发上,拿出镜子整理自己凌乱的头发。

    妈的,这个发型新做的,六个小时!

    套麻袋的时候她都小心翼翼没有弄乱,没想到因为打人乱了,越想越气,她操起桌面上的酒瓶,朝着最近的一个公子哥砸去。

    砰的一声,酒瓶四分五裂,吓得那些人浑身颤抖,有几个直接尿了。

    所有人不断往角落里缩,跟缩头乌龟似的。

    最先到的是黄议员和黄太太。

    黄荣看到爸爸妈妈来了,赶紧扑上去。

    “发,发,马,马。”

    黄太太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猪头朝自己冲过来,吓了一跳,赶紧闪开。

    “你是谁?”

    黄荣哇的一声哭了,“马,马,鹅是泥鹅子。”

    黄议员和黄太太皱眉,听不懂。

    警员想笑不敢笑,这回真他妈也不认得!

    某位受伤比较轻的公子哥赶紧说道,“黄阿姨,他是您儿子,黄荣。”

    “什么?我儿子?谁把我儿子打成这样的!”

    谁!

    是谁打她儿子!

    黄议员也是满脸冷凝,“谁打的。”

    语气不怒自威。

    冷眼扫向那些警察,所有人不吱声。

    “是她!”有人指向翟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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