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穿着艳丽,脸上堆了三层白粉的半老徐娘,边冲边哭嚎出声。
这位正是扬州烟云楼的老鸨,妙姑。
妙姑冲到了妙水面前,一把把她提了起来,摇晃那单薄得身体,嘴里呵斥道,
“妙水,你害了妙云,真以为能瞒过我吗?
还有你那个书生恩客,你让人弄断了他一条腿,让他断了科举之路。
你好狠的心,为了把肚中的野种赖给盛王爷,竟做出这种泯灭人心的事。
丢尽了烟云楼的脸啊!
书生出行不方便,但手能断。
他亲自写了一封壮纸,托我带给盛王爷。”
妙姑从怀里拿出状纸,递给盛王。
但盛王像看着什么脏东西似的,迟迟不肯接过。
见状,妙姑讪讪一笑,只好递给了王府的管事。
大声念完,人群哗然。
妙水脸白了一度,还未等她做出反应。
又有一人挤进了包围圈,嘴里喊道,
“让让,老夫是给跪在地上的花魁姑娘诊治的大夫,也是老夫诊出了她的身孕。”
此话一出,老夫已经成功来到了妙水面前。
在无人注意的角度,妙水给老夫一个眼神。
该死的,收了她那么多钱,竟然还敢背叛她!
老夫姓吴,今年五十多岁。
一生不娶妻,不喜欢花天酒地,只喜欢攒钱。
吴大夫医术也不错,家底丰厚。
但天生喜爱黄白之物的他,只会觉得钱越多越好。
妙水大价钱收买他,让他看护好肚子孩子,并且隐瞒好这个消息。
吴大夫一直都做得好好的,两人合作愉快。
此时拆穿妙水,吴大夫还有点不好意思。
特地对妙水投向一个抱歉的眼神,但嘴里吐出的话可坚定得很,
“王爷,王妃,草民姓吴。
可以证明妙水身孕有三月半了,绝不是您的孩子。
妙水让草民帮他瞒住这个消息,无论谁找都不说。“
盛王去扬州的日子满打满算都没有三个月,日期完全不相符。
妙水苍白的面容透出一丝无辜,一直摇头,分辩道,
”不是的,我不知道你们这些人是因为什么冤枉我。
书生恩客的事情,我不承认。
我与他之间清清白白,从没有逾越之举。
妙云的死,更与我无关。
她是被恩科的正室侮辱,自缢而死。
孩子也只有将将三个月,不信可以派大夫来诊脉。“
妙水说得言之凿凿,大有一副你们真的把大夫找来,我也不怕的坚定。
沈昭关注的却是另一个重点,询问瓜瓜,
【瓜瓜,妙水跟书生恩客一起,老鸨不知道吗?
还有知府选花魁去跳舞,应该是选清白女子。
按照便宜父王的高傲,也看不上已经跟别人有肌肤之亲的妙水吧。
这样一说,又不对。
老鸨觉得妙水伺候王爷爹之前是清白之身。
但又为什么确定妙水腹中的孩子不是王爷爹的。】
瓜瓜:【老鸨一开始不知道,她也没那个胆子。
她是妙云惨死之后,被送了一封信,才知道事情的整个经过。
本来没人查,就相安无事。
毕竟妙水有好前程,对烟云楼,对她,都是一件好事。
但盛王派人去调查,她可不敢跟一国王爷作对。
自然老老实实的。
至于妙水坚定腹中只有三个月,那是因为她服用了一秘药。
这是她从吴大夫那里得来的,至于为什么她不怕被吴大夫拆床,瓜瓜也不知道。】
一人一统同款盯着妙水!
这时,吴大夫拆穿来了。
“王爷,妙水是因为服用了我研制出来的一迷药,才有如此胎象。
草民这里还有一颗,可以拿出来让其他同行看看。”
话音未落,妙水脱口而出,
“你不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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