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筝走上前,司豪一脸凶巴巴的举起手里的奥特曼就要打她,她顺势抢走了他的奥特曼,打开奥特曼背后装电池的地方时,宋婉婷脸色骤变!
她下意识的想要扑过来抢,颜筝侧身一躲,宋婉婷顿时摔了个狗啃泥!
颜筝从取出一只拇指大小的黑瓶子,打开后闻了一下,
“没错,就是这种由多种毒虫、毒蛇胆的原液做成的毒药,不同于市面上那些一查就能查出来的毒药,这些毒素更容易让人误会成司墨珩是被毒蛇,或者毒虫咬伤才被毒瞎毒聋,甚至是毒死的!但要是碰上经验丰富的医生,就会很容易发现,这些毒物只存在于深山老林里,平时根本就见不到。若非有人故意为之,又怎么会跑到军区大院毒到司墨珩?”
司墨珩听到狠心的把他毒瞎,毒聋,还要他死的人真的是宋婉婷时,他的心彻底冷了下来。
也许那些让他感到温情的回忆,从最初就是一场有预谋的骗局!
司墨珩死死的握紧拳头,
“宋婉婷,我要跟你离婚!我们军事法庭见!”
厉时晏派人过来把宋婉婷抓了起来,并让人去化验一下瓶子里的毒药跟司墨珩血液中的毒素是不是同一种。
看到地上嚎嚎大哭的司豪,苏伶玉没有一点心疼。
虽然明天才做亲子鉴定,但现在她早已在心里认定了,司豪一定不是她孙子!
司樾霆上前把司豪扯了起来,摸着他的头冲厉时晏道,
“不管怎么样,孩子是无辜的。麻烦厉军长派人把孩子送回去吧。”
司豪被送走后,司樾霆沉下墨眸,攥紧的手心里是几根刚弄到的毛发。
他倒要看看,宋联军一副真金不怕火炼的样子,明天他送的东西做出来的亲子鉴定,和他手中的这头发做出来的——
结果是不是一样的!
苏伶玉住在司墨珩那里方便照顾他,司樾霆和颜筝则住进了部队的招待所。
颜筝正洗着澡,只听‘啪’的一声,原本明亮的卫生间突然断电了。
洗澡水是热水器供应的,一停电很快就变成了凉水。
颜筝冷得龇牙咧嘴的匆匆冲完身上的泡沫后,摸黑套了件t恤就打开了门。
出来时没注意到门口有人,被轮椅绊了个趔趄的她,朝着轮椅上的男人就扑了过来!
司樾霆眼疾手快的一把抱住她,黑暗中她柔软的唇落在他唇上,他呼吸猛的一窒。
颜筝不小心扭到的腰,电闪般的疼了下,却瞬间被这个吻带来的闪电感覆盖。
黑暗中咚咚的心跳声分不清是谁的。
不知是被这个吻诱惑,还是被她刚洗完澡散发的馨香蛊惑。
司樾霆喉结滚动间,大手扣着颜筝的后脑,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
他游弋的手顺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身,隔着真空的衣服捕捉上她身前的柔软,吻越发变得灼热起来。
黑暗更能刺激人的欲望,男人紧绷的身体就像一块烙铁,隔着薄薄的衬衫熨烫着她的身体,颜筝勾在他脖子上的手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刚才的电闸该不会是司樾霆拉下来的吧?然后在门口守株待兔的等着我尖叫一声,连衣服都顾不得穿的从里面跑出来,正好跳进他怀里,等到天雷勾起地火,干柴烧起烈火的时候连衣服都省的脱了!啧啧,狗男人心机挺重啊!】
司樾霆无语,刚才突然停电,他怕她在里面害怕才想要过来看下她,没想到刚到门口她就突然冲出来扑进了他怀里。
颜筝突然鼻子有点痒,紧接着就是一声惊天动地的‘阿嚏’!
蠢蠢欲动的情欲,瞬间被这个喷嚏打得烟消云散。
肯定是她刚才用凉水冲的那一下子感冒了!
冻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颜筝立马溜上了床。
以为钻进被子就暖和了,没想到被子里面更冰!
关键停电了,空调都没法用。
没有热水,司樾霆也打消了洗澡的念头,准备早点上床休息。
今天来的匆忙,没来得及带上睡衣,他解了衬衫的袖扣,脱了长裤的刚上床掀开被子,颜筝立马就凑了过来,像只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的攀在身上,
“别动,给我暖暖。”
那双冰凉的小脚毫不客气的伸到他腿上,她的手麻溜的解开他衬衫的纽扣,贪恋的蹭着他身体的温度。
司樾霆喉结滚动的扣住怀里那个蠕动着身体,不安分的摄取着温暖的小女人,嗓子沙哑的道,
“这话该我说才对。今天晚上你要是想睡觉,就乖乖别乱动。”
翌日苏伶玉和厉时晏去招待所叫两人起床去吃早饭时,还没等敲门,门里响起的声音臊得两人老脸通红,
“啊啊轻点,疼疼疼!骗人,你弄的一点都不舒服!”
“不行不行,你的劲太大了,我受不了了……”
颜筝叫得嗓子都哑了,就听司樾霆的声音响起,
“我轻一点,你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没想到两人一大早精力就这么旺盛,苏伶玉和厉时晏尴尬的没打扰他们,先去吃早饭了。
屋里。
昨晚扭了腰,今早差点爬不起来的颜筝,在被司樾霆按在床上按摩了一番后,爬起来活动了下身子,
好像确实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颜筝由衷的比了个大拇指,对他的技术给予肯定,
“要是司氏以后破产了,司樾霆你靠着这张脸和这门按摩的手艺,保证把富婆拿捏的死死的!心甘情愿的为你掏空腰包!”
司樾霆:……
他给她按摩,她反过来就咒他破产?
司墨珩虽然眼睛看不到,但是领导和作战指挥能力在部队是一流的。
这次的军事演习厉时晏交给他部署,让宋联军配合落实。
宋联军让人把司豪的头发送了过来,司墨珩离开指挥部后就准备去门口和大家回合,一起前往鉴定机构。
快到文工团门口的时候,司墨珩突然被人撞了一下,紧接着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栀子花香。
司墨珩身影一僵。
撞到他的小男孩看到他手里的盲杖,那张英气的小脸上,黑宝石一样明亮的大眼里充满了懊恼,
“对不起叔叔,刚才我看到一只小猫跑过去了,我不该只顾着抓小猫,不好好看路撞到了你。”
听这孩子的声音和司豪年纪差不多,但司豪还只知道吵着要东西吃,而这孩子小小年纪就懂得检讨自己的过失了。
司墨珩伸手摸到男孩的发丝,心头莫名柔软下来,
“没事。”
知道司墨珩眼睛看不到,男孩主动说道,
“叔叔你要去哪,我送你去吧。虽然我也是第一次跟着我妈妈回来这里,但是我鼻子底下有嘴巴,可以帮叔叔问路!”
“不用,叔叔在这生活了很多年,对这边都很熟悉了。”
“那我送叔叔个礼物吧。”
男孩扯过司墨珩的手,把一朵纯白的栀子花放进他手心里,
“我妈妈说栀子花代表惊喜和永恒的爱,希望叔叔今天也能有惊喜发生。”
掌心里清冽的花香沁人心脾,司墨珩失色的墨眸越发暗淡下来。
宋婉婷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突然开始跟他说话的那天,莫名其妙的把她之前栽的所有栀子花全都毁了。
从此他再也没有闻过花香。
在司墨珩把他的头发和司豪的送去鉴定后,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司豪竟然就是他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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