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许静压低声音。
“真的吗?”刘振继续装傻,“不知道啊!”
“依我看,肯定是他自己作的,”风控哥瞬间懂王附体,“你们想想,哪有结了婚的男人整天往国外跑的?这明显就是夫妻关系不和谐,不幸福,相信我,我结过三次婚,没有人比我更懂女人心。”
话音未落,身后一道凉风袭来。
傅若时面色如冰,冷冷地搂过风控哥的肩,“王乐乐,我给你三天,三天之内,把你三段婚姻历写下来发给我,我看看是你懂女人心,还是我懂女人心。”
风控哥腿都软了,差点就要直接跪下来,给傅总磕一个。
其实傅若时对自己公司的员工都不错,他是放养型老板,只要不犯原则错误,其他迟到早退,在家办公,开会抠脚什么的,他压根不在意。
以至于给很多新来的员工一个错觉:傅总是个友善随和的男人。
有了今天风控哥舍身撞枪口,许静噤若寒蝉,再也不敢八卦了。
傍晚时分。
温知夏在病房给李勤换完药,向王金梅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就下班去她爷爷家。
她大概有快一个月没回来了,刚进家门,觉得家里好像又变得不一样。
“乖乖回来啦?”
温礼涛系着围裙,拿着锅铲从厨房出来,“快坐下等一会,马上红烧肉就好了!”
“哦,好!”温知夏将带来的保健品放到一边。
家里空荡荡的,电视机没了,之前她给买的真皮沙发也不知道给谁换了个老式旧沙发。
看来,多半是叔叔婶婶又来搜刮了。
这两个白眼狼。
她又去卧室里转了一圈,还好,之前给温礼涛买的智能手机跟ipad还在。
她给手机ipad设了密码,还是傅若时的生日,没人猜得到,而且刷机解锁还很麻烦,这才逃过一劫。
“来吃饭吧乖乖。”温礼涛在客厅喊,“都好啦!”
温知夏应了一声,放下手机来到客厅。
四菜一汤,是她爱吃的红烧肉,啤酒鸭,蒜香茄子,青菜豆腐和番茄鸡蛋汤。
她迫不及待地坐下来吃了两口,好吃的想哭。
温礼涛端着米饭过来,把鸭腿夹到她碗里,“乖乖,鸭腿专门留给你的。”
温知夏看他一个月不见,好像又消瘦不少,头发也比以前更白了,以她医生的角度来看,情况不算很好。
“爷,你最近有没有不舒服?”
温礼涛哈哈笑着,“没有啊,好得很,不好哪有力气给你做菜呢?”
温知夏连忙端过碟子,扒拉了小半碗红烧肉,大口吃了起来。
孩子大口干饭,是老一辈最高兴的事。
“慢点吃,”温礼涛笑着说说,“别噎着。”
温知夏努力扒饭,怕感动的眼泪掉下来。
在她的心里,她的爷爷一直都是一个乐观积极的人。
他很年轻的时候,温知夏的奶奶就因病去世了,后来他又一夜之间失去儿子儿媳,但他都很坚强地挺了过来,笑对生活,把温知夏养大,没有丝毫怨天尤人。
所以温知夏也受他影响很深,不管多难过的事,大哭一场,就能迎接新的一天。
“小傅怎么没来?”温礼涛喝了两口小酒,“他前段时间来,还给了我两张购物卡,我都没用呢,一会我拿给你。”
温知夏摇摇头。
“爷”她犹豫着,“那个,小傅,他其实”
温礼涛脸色一变,“他不会对你不好吧?乖乖,你可别吓我。”
“那倒没有,您别紧张。”温知夏垂着眼。
“我也觉得不大可能。”温礼涛若有所思,“他给我的购物卡,说是你托他转交给我的。可我后来问了邻居,他说那是顶贵的卡,我寻思也不可能是你医院发的。”
“这孩子肯定是怕我心里有负担,故意骗我,这么通情达理,怎么可能对你不好呢。”
温知夏在心里微微苦笑。
他是家教好,这个好放谁身上都一样,不针对特定的人。
“乖乖,”看她复杂的表情,温礼涛试探着问出心里埋藏很久的疑问,“这个小傅在哪里上班?他家里是做什么的?爷爷年纪大了,但眼睛不瞎,他不是一般人,对不对?”
温知夏心里咯噔一下。
她没想到温礼涛这么直接就问出来,连假话都来不及编。
“你们什么时候能定下来?”温礼涛又问,“你们在一起,也很久了吧?要是感情还不错,抓紧定下来吧?”
“爷爷都眼光不会错,他绝不是奸诈恶毒的小人,比你之前那个什么淳好多了,那个人我看着就不舒服。”
“有他陪着你,我放心多了。”
不知道他为什么很急的样子,温知夏抠着裙摆,说不出话。
她小时候一跟温礼涛说谎,就会抠裙摆,至今还没完全改过来。
“爷,我跟他,快要离婚了。”
温礼涛愣住了。
“离,离婚???”他瞪大了眼睛,说话都结巴了,“乖乖,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你们不是在处对象吗,怎么就离婚了?”
温知夏都难过都快哭了,“爷,对不起,我骗了你。”
她实话实说,“他叫傅若时,是傅氏集团董事长的儿子。”
“我跟他结婚三年了,我们不合适,我们明天就要离婚了。”
“爷爷,对不起。”
她一口气说完,再也克制不住心里的委屈,趴在桌上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温礼涛心中震撼,久久回不过神。
孙女背着自己,偷偷嫁给了那个男人。
如果不说要离婚,那温礼涛会高兴的跳起来。
因为他的乖乖终于有了托付终身的人,而且还是他也看重的人。
“为什么呢?”温礼涛轻轻地拍着温知夏的背,“乖乖,不要哭,爷爷不生气,你抬起头,跟爷爷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接着温知夏就把怎么偶遇的傅若时,怎么跟他定的契约婚姻,怎么合不来要离婚,都一一给温礼涛讲了一遍。
她的口才很好,逻辑清晰,温礼涛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原来是这样。”
温礼涛叹了口气,拿起酒杯喝了好几口,才渐渐平复呼吸,“乖乖,你为什么不早告诉爷爷?你既然和他是高中就认识的,那你们应该很了解对方啊,怎么非要离婚不可呢?是不是误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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