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包,豆包快跑,不要打豆包,呜呜,豆包!”
小年糕被吓到了,夜里做了噩梦,一直嗷嗷哭。
小豆包听见了,汪呜汪呜,趴在床边。
云衿哄着小年糕:“不哭不哭,年糕不哭,豆包没事,豆包好好的,放心吧,妈妈不会让人打死豆包的,妈妈保证。”
小年糕哭醒了,哭得更大声:“呜呜,妈妈,我要豆包!”
小豆包汪呜汪呜,安抚小主人。
小年糕摸了摸小豆包,确定它还活着,这才松了口气。
“妈妈,不要让哥哥打豆包。”小年糕乞求。
云衿点点头:“妈妈明天把豆包带去学校,不留在家里,免得被打。”
小年糕说:“妈妈,我也去学校。”
云衿想了想,拖家带狗的去学校不好,不如留在家里,况且她还要去医院看看孙思佳,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第二天,云衿请假,把小年糕和豆包留在家里,一人一狗寸步不离。
云衿去了医院,孙思佳已经在保胎,看见她来了,一副不想见到云衿的样子,贺子谦没好气:“小婶怎么来了?”
“你媳妇不舒服,我来看看。”云衿买了点水果。
孙思佳撇撇嘴:“听说小婶还护着那狗?”
云衿点头:“我来看你,顺便问一下,到底怎么回事,豆包怎么就推了你,要真是豆包,我不会包庇。”
孙思佳情绪激动:“小婶怎么回事,我还能冤枉狗?”
云衿不置可否。
孙思佳气得脸通红:“小婶你别太过,我还能骗你,都是你养的好狗,要不是它,我也不会跑医院来,我吃了那么多苦头,你竟然还说这样的话。”
贺子谦见她情绪激动,握拳:“小婶你别说了,反正你那狗,要么送走,要么打死。”
云衿嫌弃的瞥了眼贺子谦,看向孙思佳:“我知道你很激动,你先别激动,你说是我的狗腿的,你说一下,我的狗是怎么推的你摔趴在地上的?”
孙思佳可不会就这么放过云衿:“还能怎么,就是跳起来,从背后推得我趴在地上。”
“哦,是趴在地上?”云衿恍然大悟。
孙思佳点头。
云衿问贺妈妈;“昨晚她是不是对你们说,是跌坐在地上的?”
贺妈妈点头,她不傻,看出来孙思佳撒谎了。
贺子谦却说:“摔和跌有什么区别,不都是你的狗。”
云衿笑了:“看样子子谦对我养的狗,很有意见。”
“它害人,不该打死?”贺子谦一口一个打死,听得云衿都皱了眉。
庆幸没带年糕来,不然又要被吓得做噩梦。
云衿冷笑:“区别大了,前后说辞不同,不是证明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摔的,说谎也得统一口径啊,你自己摔跤怕被骂,推卸责任不说,还差点害死我的狗,孙思佳,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不是,我没有,就是你的狗推的我摔着的。”
“是跌坐还是摔趴?”
“跌坐,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动了胎气。”孙思佳一口咬定。
云衿质问:“豆包怎么可能推得你跌坐在地上,它只可能让你摔趴,你别冤枉狗了,就是你自己不小心跌坐在地上,怕被你男人骂你,所以冤枉不会说话的豆包,你好无耻。”
被云衿咄咄逼人,孙思佳难以招架,只能捂着肚子哎哟哎哟:“我肚子好疼,我被狗欺负就算了,还要被你欺负,小婶你太过分了,为了一只狗,欺负我一个孕妇!”
贺子谦护着他媳妇:“小婶,你的狗我等会回去就打死,为了一只狗,这么说我媳妇,你太没把握放在眼里了。”
云衿嘲笑:“是你媳妇没把我放在眼里,打狗还要看主人,她冤枉我的狗时,怎么不说?”
“你的狗该死!”贺子谦一口咬定。
有男人护着,孙思佳在心里得意,嘴上却说:“我可怜,连一只狗都不如,害得我动了胎气,还要污蔑我冤枉狗,呜呜”
云衿快被他们气死了,瞪着孙思佳。
贺子谦护着孙思佳,挡在云衿面前:“小婶别以为这样就能吓唬我媳妇,豆包我打定了。”
云衿:“”
就在这时,小年糕跑了过来,对着贺子谦拳打脚踢:“打死你,打死你,你才是坏人,我以后再也不叫你哥哥了!”
贺子谦看着一顿输出的小年糕,拳头不大,也烦人,气急之下,一把就要推开小年糕,被云衿眼疾手快的护着:“你动我女儿一下试一试!”
贺爸爸一声呵斥:“贺子谦,你敢打一下年糕试一试。”
贺子谦无辜:“爷爷,你怎么也护着她。”
贺爸爸拄拐杖:“我不护着她,难道护着你?”
贺子谦扎心了。
孙思佳看着偏心的贺爸爸,继续哎哟哎哟:“爷爷来了正好,你的重孙子差点没保住,呜呜”
原以为贺爸爸会看在她肚子的份上,向着他们,谁知道贺爸爸一脸阴沉,眼神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没好气的开口:“就算没保住,那也是你自找的。”
贺子谦伤心了:“爷爷,那可是我的儿子,你的重孙子,不比这个小丫头片子重要?”
云衿嘲笑:“是不是你的儿子还不一定呢!”
这话一出口,大家不约而同看向云衿。
孙思佳的表情,那叫一个天塌了的感觉。
贺爸妈一脸震惊,等着云葭后面的话。
云衿不装了,嘲笑贺子谦:“你媳妇之前可不只是处你一个对象吧?只和你一个人睡觉吧,我们不清楚,你还能不清楚她以前有没有别的男人?”
“你自己也说你那天喝醉了,谁知道那晚你有没有干什么,谁知道这孩子是不是之前那个对象的?”精准猜中的话,让孙思佳恨不得昏死过去。
这话一出口,孙思佳心里慌得一比,脸色大变:“小小婶你说什么啊,你冤枉我,孩子不是子谦哥的还能是谁的?”
云衿似笑非笑:“你说是他的,你敢做亲子鉴定吗,要是鉴定出来,孩子是贺子谦的,我自愿打脸。”
既然你不留情面,云衿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
孙思佳慌了:“我不要做鉴定,孩子就是子谦哥的,我还能不知道,你就是故意抹黑我,你这个坏女人!”
云衿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反正现在国内也做不了亲子鉴定,古老的滴血认亲不靠谱。
贺子谦却看了看孙思佳,若有所思。
贺妈妈和贺爸爸看着神色紧张,眼神躲闪,不敢和他们对视的孙思佳,眯了眯眼。
只有小年糕不在乎孩子是不是贺子谦的,她在乎小豆包的清白,在他们大人心思各异时,大声控诉:
“刘奶奶都说了,不是豆包推的,是你自己坐秋千没坐稳,跌坐在地上,自己摔着肚子,小豆包离你远远的什么都没干,你却冤枉狗,你是坏女人,你好坏,你欺负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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