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在那拍卖场还是有些薄面的,再者说了,就算他们不知好歹,不是还有环哥哥你嘛。”

    说着,她又从被子里探出脑袋,偷偷瞧着贾环。

    那娇俏可爱的模样让贾环忍俊不禁,再次将她拥入怀中。

    鼻尖萦绕着她身上软腻香甜的气息,贾环轻声道:

    “我的宝琴自然是有本事的。如今那拍卖所也没什么好物,待我踏平羌国皇庭,定给你带回大批好货。”

    宝琴依偎在他怀里,咯咯直笑:“环哥哥,你可别学那大老爷。

    上次大老爷在拍卖所花了一千两银子买了羌国一个不值钱的战利品,还当成宝贝似的。

    你若要给我寻好物,可得仔细些,莫要被那些胡人骗了。

    不过,只要是环哥哥亲自为我寻来的,哪怕只是一根羽毛,在我眼中也如同稀世珍宝。”

    贾环听了,不禁连连摇头,感叹道:“贾赦那老叔真是越活越糊涂了。

    荣国公当年好歹也带兵守卫过长城,羌国的战利品家中也有几件。

    他怎会分不清好坏,想来定是在拍卖会上为了争面子,与人斗气,才做出这等蠢事。”

    说着,贾环看向宝琴,见她眼神闪躲,便伸手捧住她的脸,冷哼一声道:

    “莫不是你们在私底下安排人哄抬价格,故意让那老糊涂上钩?”

    宝琴可怜兮兮地点点头,辩解道:“这都是公主的主意,我们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

    贾环微微一怔,他深知这永乐公主如今可是大周出了名的不能惹之人。

    这位柳如烟公主,自永乐驸马殉国后,满腔悲愤,竟将怒气全撒在了南安郡王头上。

    她直接带人围住南安王府,怒斥南安郡王:“为何别人都战死了,唯有你独活?你为何不去死?”

    那气势汹汹的永乐公主,全然不顾礼仪,竟将出来劝架的南安太妃扇得眼冒金星。

    如此失礼逾矩之事,皇帝与太上皇却仿若未见,御史言官们也噤若寒蝉,半个字都不敢提及,就连南安郡王本人,也只能满脸羞愧,默默拱手赔罪。

    毕竟人家公公、丈夫、小叔子都为国捐躯了,谁又敢去触这个霉头呢?

    就连一向消息灵通的忠顺时报,对此事也不敢有丝毫报道。

    远在大同的忠顺亲王和贾环,也因这永乐公主受到了无妄之灾。

    那永乐公主像是写书信不要钱一般,一封接一封地给他们二人寄信,信中内容如出一辙:速速结束北伐,我愿倾家荡产,只求南下灭真真国。

    贾环和忠顺亲王对此自是不敢应允,可至今也不敢给永乐公主回信。

    不过,贾环虽对永乐公主无可奈何,对付宝琴却自有一套。

    瞧着怀里宝琴那副“我跟永乐公主混的,你怕不怕”的小模样,贾环觉得有必要好好给她立立规矩了。

    他猛地掀起被子,将两人盖住,朝着宝琴扑了过去。

    宝琴惊呼一声,双唇便被贾环封住。

    一时间,屋内满是温馨甜蜜,城外风息裹挟着草原传来的喧嚣声,与被窝下少男少女的嬉闹声交织在一起。

    宝琴被贾环收拾得服服帖帖,像只温顺的小绵羊般缩在他怀里,再没了先前的那股子得意劲儿。

    贾环见状,心中满是得意,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低声说道:

    “你哥哥在海外可是立了大功,他已找齐了我所需的高产农作物和香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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