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准备让傻柱停手的时候。

    没想到傻柱突然惨叫一声,胳膊像突然卸了力一样垂了下来。

    江波挣脱出来,对着傻柱脸上就来了一拳。

    傻柱脸上立马挂了彩,从鼻子里流出血来。

    易忠海一看傻柱吃亏,这回反应倒快了。

    一直嚷着让江波住手。

    江波根本不理他,揪着傻柱脖领子,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拎起来,说道:

    “你小子下手真阴啊!”

    “今天不好好收拾你,还让你在这四合院里横着走!”

    说完。

    咣咣又是几下。

    几拳头下去,傻柱眼圈也青了,鼻子里又酸又涨,往下流了不少血。

    他有心想还手。

    可是。

    刚刚用胳膊箍住江波脖子的时候,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巧劲,在他胳膊上那么一戳,傻柱顿时觉得胳膊上又酸又麻,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了。

    到现在也没缓过来。

    他用另一只手想反击,结果另一条胳膊也被这么戳了一下。

    傻柱几时吃过这个亏,他发了狠,抬脚踹过去。

    结果人没踹着,反而被江波一脚蹚了下盘,摔了个四仰八叉。

    许大茂在一边看得过瘾。

    这么些年了,一向只有傻柱揍别人,哪儿吃过这个亏。

    他自己就没少挨傻柱的揍。

    看着傻柱被江波按在地上摩擦,许大茂心里别提多痛快了,就差拍手叫好了。

    两个人分开之后。

    江波站在那儿毫发无损。

    傻柱则看上去十分狼狈,捂着鼻子在地上扭动。

    这下。

    周边的议论声,怎么也止不住了。

    “这还是头回看见傻柱挨揍呢。”

    “是啊,江波什么时候身手这么好了,连傻柱都不是个儿。”

    “要不人家能当警察呢!”

    “傻柱那个牛劲,被他勒住脖子还能反制,我今天真是开了眼了。”

    “要我说,傻柱也是活该,刚才下手太狠了。”

    “他什么时候下手不狠!这回好了,有人修理他了。”

    院子里有不少人跟傻柱动过手。

    现在看见傻柱吃瘪。

    他们也跟许大茂一样,好像感觉心里有点泄愤了似的。

    “都不要再闹了。”

    易忠海脸色很不好看。

    “江波,你怎么能打人呢?”

    易忠海上来就给江波扣帽子。

    江波当然不干,“什么叫我怎么能打人?”

    “刚刚大家伙都看见了,这小子怎么出手阴我的,他不该挨揍吗?”

    江波负手而立。

    幸亏自己这几天解锁了武术技能,又刚好学了点穴。

    不然,备不住今天真被这小子阴到了。

    周围的人纷纷点头。

    刚才的事大家都看在眼里,易忠海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他绷着脸,指着地上的贾东旭说道:

    “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是不是你干的?”

    这时候,贾张氏看见打架的人都停手了,从屋里窜出来,哭喊着说江波害了她孙子,又打了她儿子。

    拉着易忠海给他们做主。

    没等江波说话,闫埠贵站出来说道:

    “老易,这事是这么回事……”

    闫埠贵刚想跟易忠海说清事情原委,没想到易忠海看见他,气不打一处来:

    “老闫,我跟海中不在院里,你怎么能由着江波打人呢?”

    “东旭要有个好歹的,咱们作为管事大爷,怎么跟人家贾家交待啊?”

    闫埠贵一听。

    好么,倒寻上我的不是了。

    行吧,我也不管了,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围观的人,有人把贾东旭抡火筷子

    袭击江波的事,给易忠海说了。

    不过,

    易忠海不以为意,他有他自己的道理。

    “东旭一向老实。”

    “这个街坊邻居都一起住了这么多年了,大家都知道。”

    “要不是你把他惹急了,人家至于这样吗?”

    江波被气笑了。

    易忠海这根本就是混蛋逻辑。

    “照你这么说,我现在听你这话来气,你也给我惹急了,我削你一顿也合理呗?”

    “少特么在这儿蛐蛐了。”

    “贾东旭弄坏了我家东西,照价赔偿给我。”

    “还有,棒梗进我家偷东西,要么贾家另外赔我一笔钱,要么给他送到派出所去!”

    看贾东旭的反应,江波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他在屋里布置了陷阱,本来就是无差别的防备家里被盗。

    主要是想着,如果是自己不在家的时候进了贼,设个陷阱把盗贼弄伤,一来不至于丢东西,二来也好知道是谁干的。

    只是他没想到,有了贾张氏的事在前边,棒梗这小子竟然还敢在他家动手。

    贾张氏听到江波这么说,从地上站起来指着他说道:

    “你还是不是人了!”

    “孩子都被你害成这样了,你现在还说这样的话。”

    “应该你赔我们棒梗的医药费才对!”

    “你刚才还打了东旭呢,应该你赔我们钱!”

    秦淮茹也过来了,哭着说道。

    “一大爷,您看我们一家老小都这样了。”

    “尤其是棒梗,医生说那孩子可能落下残疾,可怜他还这么小。”

    “我们都这样了,哪儿还有让我们赔钱的道理?”

    比起贾张氏撒泼打赖的作风,秦淮茹哭着卖惨显然棋路更高一筹。

    院子里的人虽然觉得贾家不地道。

    不过看这一家人,确实也是挺惨,不免动了些恻隐之心。

    易忠海观察着周围人的神色,继续说道:

    “江波,你这么说就有点过分了。”

    “棒梗还那么小,孩子调皮一些,你用词注意一点,别说的那么难听。”

    “而且,你也听见淮茹刚才说了,棒梗伤的很重,可能落下终身残疾。这孩子可是在你屋里出的事,这事你要负首要责任的。”

    “你别怪东旭找你麻烦,人家儿子成这样了,换了谁不急啊。”

    “这样吧,都是一个院里的,你给棒梗赔点医药费,这事就这么算了。”

    “听说,你刚找到工作?这闹到你工作单位,也不好看不是。”

    “万一再影响你的工作,划不来。”

    “只要你今天听我的安排,贾家这边你放心,以后绝对他们不会去你单位找你麻烦。”

    “回头,你买点东西,去看看东旭,给赔个不是。”

    “这事呢,也就过去了。”

    “都是一个院子的,你们又是邻居,冤家宜解不宜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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