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树林里,常正阳实在没忍住,将心里的吐槽说出来。
什么张家族长就是个吉祥物啥的,哑巴张站在那里,听到了以后什么反应也没有,好像常正阳说的与他无关似的。
一个人唱独角戏一点意思都没有,常正阳见哑巴张一句话也不说,悻悻的结束了这个话题。
“那么你们去找张家古楼干什么?里面难不成有传国玉玺,还是九州鼎?”
“长生的秘密!”
所谓话不用多说,点到为止,常正阳顿时明白了。
“最后一个问题,麒麟血脉的起源是什么?”
这次哑巴张露出了前所未有的迷茫之色,他站在那里发了一会呆后,才开口道:“我不知道,也许,答案在终极之门里。”
常正阳无奈道:“我就知道,得了,我没什么问题了,咱们就此别过吧!”
两人各自骑上自行车,准备分开,常正阳突然扭头对哑巴张说道:“别死了!”
“嗯!”
小树林里又恢复了平静,常正阳怀着复杂的心情回到了家。
这天夜里,他难得的失眠了,一整夜都睁着眼睛,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木梁,想了很多,很多……
麒麟血,张家,张家古楼,最后想到了哑巴张这个朋友。
没错,就是朋友!
在这个时空,常正阳觉得自己目前真正的朋友恐怕就只有哑巴张一个。
他表面上总是笑呵呵的,却因为背负着转世重生这个巨大的秘密,其实内心是孤独的。
恰巧,哑巴张也是背负巨大秘密,内心孤独的,他们两个人可谓是一见面就察觉了彼此的特性。
常正阳每次心里烦躁,或者有感慨,总会带上酒菜,夜里去哑巴张那里聊天,虽然只是他一个人说,另外一个只顾闷头吃。
今天哑巴张将鬼玺托付给他,虽然那家伙没有说太多,但是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狗儿的,人家刘皇叔将老婆孩子托付给诸葛武侯,你丫就给我一枚莫名其妙的鬼玺,想一走了之?没门!”
常正阳坐起身,将鬼玺再次掏出来,把玩一会后喃喃自语道:“你要是不在了,哥们以后找谁吐槽去?上哪儿还能找到这么好的听众?”
他估算了下时间,今天是正月十一,距离二月二还有二十来天,他们大概十天后出发,时间应该够了。
一个星期的时间一晃而过,这天么里,常正阳左右手各提着一个箱子,来到了郊区哑巴张的住处。
寒冬腊月里,北风呼啸,野外一个人没有!常正阳大摇大摆的走进小院,推开房门,将两个箱子放在地上,然后关上门。
“哑巴张,起来了,哥们找你喝酒来了。”
常正阳走向角落,看了看煤炉子,无语的摇摇头,这家伙最近又没生炉子。
于是他熟练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玻璃瓶,用瓶里的煤油点燃木柴,不一会炉子生好,屋里也逐渐温暖起来。
常正阳找到蒸笼,在院子里用井水洗刷后,将他带来的饭菜放进蒸笼里加热。
“好了,夜宵一会吃,看看哥们给你带来了什么好玩意儿。”
常正阳也不废话,跟哑巴张这家伙卖关子,纯粹就是浪费时间。
只见他打开剩下的那个大箱子,从里面取出一把长刀,直接丢给了哑巴张。
对方一把抓住刀柄,挥舞几下后,露出了讶异的神情。
“这刀还趁手吧?这是我托关系,用科学院实验室里的那台电渣熔炉做的合金刀,这应该是当今世上最好的刀了,当然了,我顺便也给自己做了一把,还有这把战术匕首,刀柄集成了打火棒,指北针,刀背锯齿可以锯断钢丝网。”
常正阳又掏出一把哑光处理过的战术匕首丢给了哑巴张,对方接住后,很是喜欢。
常正阳见他满意,嘿嘿一笑后,又从箱子里掏出一套衣服丢给了哑巴张。
对方拿到手后,感觉手一沉,这衣服大概有七八斤重的样子。
“这是什么?”
“防刺服,是高强度纤维编织而成的布料做成,刀剑很难砍破,这高绳索做的飞虎爪,体积小,重量轻,承重大,长度有二十五米,不用的时候系在腰带上,对了,飞虎爪你会用吧?”
常正阳一边展示手里的飞虎爪,一边询问哑巴张会不会用,见对方点头后,就将飞虎爪丢给了他。
接着他又掏出一个腰带,这个腰带比一般的腰带要宽一倍,上面有很多小格子,常正阳从这些小格子里抽出一个又一个金属小瓶子。
“这里是各种特制药,这个可以加快伤口愈合,这个可以解毒的……”
常正阳说完后,又丢给哑巴张一个小册子,上面写了每一个药品的作用和使用方法。
接下来常正阳分别拿出水下呼吸器,防毒面具,防风镜,信号弹等东西,全是实验室特制的,效果远超市面上的普通产品。
最后他掏出一个砖头大小疑似面团的物体,嘿嘿笑的放在哑巴张面前。
“这可是五公斤的c4,只要鸡蛋这么大一小块,甭管这墓墙有多厚,都能给你炸喽!”
哑巴张露出了明显的抗拒的神色,常正阳不由分说的将c4塞进背包里,然后开始教哑巴张怎么用这东西。
c4又称塑胶炸弹,耐水性好,防火,可塑性极强,能像面团一样揉捏成任何形状塞进各种缝隙里,应用场景非常广泛。
这种炸药用火是无法引爆的,必须用雷管。
常正阳骂骂咧咧的,说哑巴张真是不识好货,不识好人心,这次除了c4,他可是露了不少底,什么合金配方,药物配方,炸药配方,化工材料配方。
“老子为了你的安全,差点没被科学院那群老不羞的扣押下来,哥们告诉你啊,爆炸,即是艺术,真到了要命的时候,什么刀剑手枪的,都不如炸弹好使!”
常正阳絮絮叨叨的数落了哑巴张一顿后,起身去煤炉子那边,将蒸笼里的饭菜拿出来。
哑巴张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的擦拭手里的长刀,目光幽深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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