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妖邪愤怒地尖叫着,她的身体在痛苦中剧烈地扭动、变形,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释放出来一般,变得更加凶猛和狂暴。
然而,九叔却不为所动,他手中的桃木剑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一道道强大的法术从剑尖喷涌而出,如同一颗颗流星般狠狠地砸向妖邪。
小院中的空气因为法术的激烈碰撞而产生了一道道明显的波纹,如同水面泛起的涟漪。
周围的木质房屋也受到了波及,发出噼里啪啦的断裂声,仿佛随时都会倒塌。
这个未知的妖邪实力确实很强悍,但在九叔的连续攻击下,她也开始逐渐感到力不从心。
她身上的伤口不断增加,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地面。
她的动作变得迟缓,再也无法像之前那样灵活自如地躲避九叔的攻击。
九叔的脸上渐渐露出了一丝胜利的喜悦,他知道,这场战斗已经进入了关键时刻。
然而,他并没有因此而放松警惕,因为他清楚地知道,眼前的妖邪十分狡猾,这场战斗还远未结束。
妖邪意识到自己已经处于劣势,她那原本冷酷无情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与恐惧。
趁着九叔施展法术的间隙,她突然发动了自己的绝技——掌控黑暗。
只见她的身影迅速融入了四周的阴影之中,就好像与夜色完全融为一体。
九叔心中一惊,他敏锐地察觉到女妖的意图。
他当机立断,大声喊道:“不好!这妖邪要逃!”
说罢,他急忙指挥着受伤的秋生和文才,三人迅速行动起来,布下天罗地网阵法,企图将女妖困在此处。
然而,女妖的逃逸之术极为高明,她在黑暗中穿梭自如,如同一道鬼魅般难以捉摸。
九叔眉头紧锁,手中的木剑再次亮起,他念起追踪咒语,试图寻找女妖的踪迹。
小院里的气氛越发紧张,每一道法术的光芒都在黑暗中闪耀出刺眼的闪光,但每次都落空了。
女妖的速度奇快无比,她已经逃出了阵法的范围,甚至逃出了李家大院。
九叔心急如焚,他深知如果让女妖逃脱,她将会恢复力量,继续危害李家。
于是,他果断地下令让秋生和文才留在原地疗伤,而自己则孤身一人,紧追不舍。
李家众人目睹着九叔远去的背影,他们不敢轻易离开,只能在房间里焦急地等待。
直到妖邪和九叔的身影完全消失,李家众人才小心翼翼地从房间里走出,面露担忧之色。
众人七手八脚的把秋生、文才抬进房间,又派人跑去附近的药房,请大夫来给二人治伤。
夜色如墨,深沉得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吞噬。
九叔那消瘦却挺拔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在小镇狭窄而幽暗的街巷间急速穿梭。
他的双眼闪烁着坚毅的光芒,口中念念有词,低声吟诵着神秘的咒语,同时全神贯注地感应着四周哪怕最细微的波动。
那股妖邪之气虽然极其微弱,犹如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但九叔凭借着自己数十年来降妖除魔所积累下的丰富经验以及敏锐至极的直觉,始终死死咬住不放。
这不仅仅是一场普通的追逐,九叔深知其中利害,不敢有半分松懈之意。
他的步伐看似沉重,实则稳健有力,每踏出一步都带着坚定不移的决心。
手中的桃木剑在黑暗之中时隐时现,宛如一道划破夜空的闪电,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寒光。
九叔紧紧皱起眉头,心头暗自思忖:这场激战已然进入到了最为紧要的关头。
此时,那女妖的速度明显减缓下来,很显然,之前所受的创伤正逐渐削弱她的力量,拖住她逃窜的脚步。
九叔见状,毫不犹豫地加快行进速度,因为他明白,眼前正是一个绝无仅有的绝佳时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就在九叔几乎快要耗尽体力之际,终于,前方不远处出现了那道令他苦苦追寻已久的妖邪背影。
九叔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之色,大喝一声:“去!”
随即便用尽全身力气祭出手中的桃木剑……
只见那柄被抛出的木剑如同离弦之箭一般,以惊人的速度和精准度朝着妖邪疾驰而去。
眨眼间,木剑便稳稳地插入了妖邪的后背之中。
然而,令九叔始料未及的一幕发生了——这把看似普通的木剑竟然毫无阻碍地穿透了妖邪的身躯,仿佛它只是一个虚幻的影子般,并未给对方带来丝毫损伤。
正当九叔准备施展法术召回木剑之际,突然间传来一声沉闷的巨响:
\"嘭!\"
伴随着这声巨响,眼前的妖邪瞬间化作一团漆黑如墨的阴影,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眼前骤然消散无踪。
目睹此景,九叔不禁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愕之色。
显然,这种情况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范围。
尽管心有不甘,但眼见着目标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九叔深知此时继续追寻也是徒劳无功。
无奈之下,他只得暂且放下心头的疑虑与愤恨,转身踏上归途,向着李家缓缓走去。
一路上,九叔暗自咬牙切齿,心中默默立下誓言:
不论这可恶的妖邪逃窜至天涯海角何处,自己定要穷追不舍、不遗余力地将其斩草除根,绝不让其再有兴风作浪之机!
回到李家的九叔,在仔细确认过自己那两个徒儿已接受有效救治并无大碍后,便毫不犹豫地再度离开了李家。
之所以将爱徒托付于此,缘由有二:一则可确保徒儿们获得更为妥帖周全的医治照料,二则也能防范那妖孽去而复返、兴风作浪。
然而,他自身仍要回归义庄居住。
在此,必须坦言,诸如九叔这般众多道家子弟,生活虽清苦贫寒,但内心却无比充盈满足,毫无怨言。
他们与多数佛门弟子迥异,那些人往往口吐善言、满口仁义道德,实则心怀叵测、利欲熏心。
当初九叔急于奔赴李家,不惜穿越小镇民居屋顶疾驰而过。
而今返程之际,自是无需如此匆忙。
于是乎,他悠然自得地沿着街巷缓缓前行,直至义庄大门前。
正当他意欲抬手推开院门之时,刹那间,整个人犹如触电般僵滞当场,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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