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桐看着跟在江雨文和萧逸风身后的几个人,问道,“这是?”

    江雨文拉着江雨桐到了旁边,“这是老大和我一起挑选出来的,让他们做做门房,赶赶马车,这么大一个宅子,你和欢欢一起住,太不安全了。”

    江雨桐没想到这些他们已经帮她做了,“那赶巧了,我今天也到牙行挑了一些人回来,想着让你再去一趟,再挑几个门房,没想到你已经带人回来了。”

    江雨文嘿嘿笑了一下,又补充道,“这些人都是军营里待过的,会一些拳脚功夫,有了他们我也放心。”

    家里一下子就多了不少人,这些人都是经过牙行培训过的,干起活来很快就上了手。

    江雨桐也过上了出门有人赶车,回家有饭吃的日子。

    忍不住心里喟叹,有钱的日子就是舒服。

    趁着这段时间,江雨桐又在周边买了一处庄子。

    江雨桐让杏儿嫂子和丁兰先进了县城,让施冬莲带着先培训一下。

    没想到她们还带来了上源村最新消息。

    丁兰坐在江雨桐前面,“雨桐,你可不知道,上次你暖居,孙桃花流产了,伤到了根本,以后再也怀不了了。”

    江雨桐好久没关注过宁家的消息了,听到丁兰说起宁家,才想起来宁正青还没把银子拿来,最近被事情搞的,她都忘了。明天就去拿,江雨桐眯着眼睛想着。

    随口敷衍的问了一句,“哦,怎么好好的流产了?”

    丁兰这才绘声绘色的讲了起来,“还不是你那恶前婆婆,把人推的,孙桃花直接摔到了小木轿角上,当场就流了血,她还不给人叫郎中,活活疼晕了过去。”

    江雨桐一听前婆婆这几个字就皱起了眉,真是一点都不想和她扯上关系。

    “还好你脱离火坑了,现在孙桃花闹着分家呢,她一连生了这么多女孩,说是这胎就是男孩,没想到流了,以后也没机会生了,这不就闹起来了。”

    原来,孙桃花一直没等到郎中,宁正松也没钱送她到镇上的医院,直到李郎中从县城回去,天都黑透了。

    宁正松才火急火燎的把李郎中请回家去。

    李郎中一看,不得了,这整个人都已经面无血色了,给她把过脉,脸色都变了变,只能先开了药。

    宁姚氏还在那阴阳怪气的说道,“就你矫情,不就是流个孩子吗,还要大动干戈的请郎中,有这个钱买两个鸡蛋吃不好?”

    李郎中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医生父母心,直接对着宁正松说道,“小产最是伤身体,这次流了这么多血,必须好生将养,以后这重活累活还是要少干点,保不齐这命都搭上了。”

    宁姚氏听到这里,声音一下就高了,“什么,还不能干活了,那留下这个女人干嘛,吃闲饭吗?”

    然后对着宁正松说道,“你明天就通知她娘家人把她接了去,我们宁家不养闲人。”

    孙桃花躺在床上,全身没有力气,听到宁姚氏的话,只知道流眼泪。

    宁正松这一整天对她这个娘也死了心,“娘,你能消停一会儿吗?”

    宁姚氏见自家儿子真生了气,嘟喃道,“我还不是为你好。”

    李郎中摇了摇头,把原本想说的话生生咽了回去,只对着宁正松说道,“这药先吃着,明天我再来看看。”

    宁正松问了诊费,又朝宁姚氏屋子里走去,好一会儿才出来。

    把诊金交到李郎中的手上。

    这不能生孩子的事还是最后孙桃花恢复好了一点,李郎中才说的,这话一出,孙桃花彻底死了心,宁姚氏也不干了非得逼着宁正松把孙桃花休了。

    最后宁正松还是看到几个孩子哭的伤心的份上,暂时按下了,但孙桃花早就存了分家的心思,这次就闹得非要把家分了不可。

    宁姚氏哪里肯干,分家了家务活谁干,吵吵闹闹了好久,也没扯出个啥来。

    听完丁兰嫂子讲的这些,江雨桐一阵唏嘘,但也就当个八卦听了听了事。

    江雨桐把施冬莲叫了过来,正式介绍她们认识。

    施冬莲最近也很忙,忙完铺子忙庄子,听到江雨桐要见她,她才放下手上的活过来。

    见是让她带两个人,上次江雨桐和她说起过,几个人也见过两次了,施冬莲领上人就走了。

    至于方虎,江雨桐把人交给了前院的门房,让他先学点防身功夫。

    安排好这些,江雨桐让欢欢换一身便利的衣服,带着欢欢,又从前院带了两个身手好的一起出了门,这次直接去了屠宰场。

    满地的血污,还有此起彼伏的猪叫声,欢欢不知道江雨桐来这里干什么,只能屏住呼吸跟着江雨桐后面。

    江雨桐倒是脸色淡然,走到管事那里,把来意说了。

    管事擦了擦手上的血污,上下打量了一下江雨桐,没想到一个女孩子来到这种地方还能面不改色,不由高看了几分,朝一个小学徒喊着,“你带人先去里间等我。”

    江雨桐跟着小学徒,穿过血污,来到一间还算宽敞的屋子里,“您先坐,管事马上就来。”

    江雨桐略坐了一会儿,刚刚的管事就推开门进来了。

    “你刚刚说,你要什么?”

    江雨桐笑着说道,“我要一些猪的胰脏,还有猪板油。你有多少我全都要了。”

    管事的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猪板油买去他还能理解,但这胰脏一般都是扔了的,他好心的提醒了一句,“这胰脏可不能吃。”

    “我不是用来吃的,我另有他用,你只管给我就好了。”

    管事提醒也提醒过了,有钱不挣是傻子,“这胰脏基本上都是扔掉的,你随便给点银子就成,这猪板油就贵了,十文钱一斤。”

    江雨桐在外面打听过,猪板油零售也差不多是十二文一斤,想了想,说道,“管事,这胰脏我算一文钱一斤,这猪板油能不能给八文,你这里所有的我都要,每天给我送到庄子上,或者我安排人来拉都行。”

    官事再次确认道,“你确定都要,我们这里每天可是要杀百来条猪。”

    “确定都要,我们也可以签订协议。”

    管事好奇道,“冒昧的问一下,你这些都准备拿去干什么?”

    “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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