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凌志远心事重重,思考如何处理隋海光失踪案时,市纪委副书记兼监察局长谢永祥却在推杯换盏,红光满面,得意至极!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谢永祥在与陶明宇推杯换盏的同时,目光频频扫向其老婆。
庞雪娟比陶明宇小五、六岁,今年才三十出头,不但长的漂亮,而且身材凹凸有致,还很会打扮。
谢永祥之前见过庞雪娟两次,每次都挪不开眼。
当得知今晚陶明宇请他来家里吃饭时,谢永祥喜不自禁。
庞雪娟身着白色抹胸连衣套裙,将好身材展露无遗。
在暖气的作用下,谢永祥觉得热的不行,脑门上满是汗。
“谢书记,我再敬您一杯!”
庞雪娟嗲声道,“来,干杯!”
谢永祥满脸喜色,连忙举杯和美少妇相碰。
就在两人准备对饮之时,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
谢永祥脸上露出几分不快之色,抬眼看向陶明宇。
“对不起,谢书记,我去接个电话。”
陶明宇说完,站起身,向着角几走去。
“喂,谁呀,这么晚打电话过来?”
陶明宇一脸不耐烦的问,“妈,怎么是你,出什么事了?爸摔了一跤,腿可能断了。行,我知道了,你等着,我这就回去。”
谢永祥听到这话,脸上露出几分郁闷之色,心中暗想:“真他妈倒霉,老家伙什么时候摔跤不行,偏在这时候摔跤?”
“老子喝的正在兴头上,这下没戏了!”
陶明宇的老子可能骨折了,他必须赶过去处理,这酒肯定喝不成了。
谢永祥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
“不好意思,谢书记,父母那出了点事,我得赶回去处理。”
陶明宇满脸堆笑道,“明天,我再陪你好好喝。”
谢永祥虽满脸郁闷,但也毫无办法。
陶明宇的老子可能摔断腿了,他作为儿子,总不能不闻不问,陪其喝酒。
“明宇,没事,老爷子身体要紧。”
谢永祥出声道,“我们以后喝酒的机会多着呢,今天就到这,改天再喝。”
说到这,他便要站起身来。
谁知陶明宇却抢先一步,摁住他,急声说:“谢书记,不用,我过去处理一下,完事就回来。”
“雪娟,你先陪谢书记喝着!”
“嗯,好的!”
庞雪娟柔声答应。
谢永祥听到这话,眼前一亮,他做梦也想不到竟会有如此好事。
陶明宇领他老子去医院治疗,让庞雪娟陪其喝酒。
这可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好事。
“明宇,我和弟妹两人喝酒,不……不太方便吧?”
谢永祥内心虽喜不自禁,口中却推辞道。
“谢书记,您的思想太保守了,喝两杯酒而已,有什么方不方便的?”
陶明宇一脸正色的说。
谢永祥听到这话,嘴角露出几分若有似无的笑意,心中暗想:“姓陶的,老子怕你多想,你都无所谓,老子在乎个锤子。”
“我巴不得你的漂亮老婆,陪我单独喝酒呢!”
想到这,谢永祥故作一本正经道:“明宇,我和弟妹慢点喝,你快去快回!”
“行,雪娟,你替我好好陪陪谢书记!”
陶明宇一脸正色道,“我去把爸送医院去,一时半会估计回不来。”
“行,我知道了,你去吧!”
庞雪娟不动声色的说。
陶明宇抬眼扫了美艳动人的妻子一眼,虽满心不舍,但还是站起身来,毅然决然的出门而去。
在宁州乡下一栋普通的二层小楼里,一对老夫妻对面而坐,满脸阴沉。
“明宇搞什么花招,他让你打电话去说我摔断腿了,干什么?”
老汉怒声说道,“这臭小子不是在咒老子吗?”
“你哪来这么多废话,儿子让怎么说,就怎么说。”
老妇抬眼狠瞪,沉声道,“他还能害你不成?”
“我只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说我腿摔断了?”
老汉满脸郁闷的说,“老子的身体硬实着呢,什么问题也没有。”
“行了,少说两句废话。”
老妇白了他一眼,“快点去关鸡窝门,鸡要是跑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老汉听后,不敢违拗,站起身,向屋后走去,边走,边小声嘟囔着什么。
老妇抬眼看着丈夫的背影,心中暗道:“明宇也是,怎么能拿这事开玩笑呢?”
与此同时,陶明宇从家里出来,跨上摩托车,向着不远处的小公园骑行而去。
向前骑了一段,陶明宇觉得鼻子痒痒,将摩托车刹停,一连打了两个喷嚏。
他轻扭油门,继续骑行,心中暗骂:“他妈的,谁在背后嚼舌根,咒老子!”
陶明宇如果知道是他老子、娘在背后嘀咕,不知会作何感想。
谢永祥没想到陶明宇的老子竟如此给力,让他有机会和庞雪娟独处。
看着娇艳如花的少妇,谢永祥满脸堆笑道:“弟妹,我们喝了三、四杯,光干喝,没意思,要不,我们喝出点花样来。”
“谢书记想怎么喝?”
庞雪娟柔声作答,“人家酒量有限,你可别把我喝醉了。”
“雪娟,我一口一个弟妹,你却始终称呼谢书记。”
谢永祥煞有介事的说,“你这是不把我当哥哥看待呀?”
“谢书记,您这话可不对!”
庞雪娟急声说,“我巴不得有个当市纪委副书记的哥哥呢!”
“既然如此,那你怎么还称呼谢书记?”
谢永祥边说,边抬眼看向美少妇。
“我错了,谢哥!”
庞雪娟嗲声道,“这下行了吧?”
“不行,谢哥不好听。”
谢永祥一脸郁闷的说,“你叫我祥哥!”
“好的,祥哥,我什么都听你的!”
庞雪娟柔声说。
谢永祥听后,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
“雪娟,我的提议和酒量没关系,而是换个喝酒的形式。”
谢永祥出声道,“我们来喝个交杯酒,怎么样?”
庞雪娟听到这话,假意害羞不已,俏脸酡红,嗲声说:“谢书记,你真讨厌,哪有人家这样喝酒的?”
“这有什么,换个花样而已。”
谢永祥迫不及待道,“雪娟,听哥的话,端起酒杯,我们来喝交杯酒。”
庞雪娟故作害羞状,但在谢永祥的撺掇下,还是伸手端起酒杯,含情脉脉的看向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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