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成私相授受了吗?”宋不晚笑了笑。

    君思九可不信宋不晚在乎这个。

    “私相授受的结果也就是嫁给我,反正你也是要嫁的。”君思九不以为意。

    话说到这份上,宋不晚也就不再推托。

    但要回些什么呢?宋不晚之所以不想收礼,主要是她懒得琢磨回礼的事。

    “钱记的事你打算怎么办,告诉我,我给你一块儿办了。”君思九说道。

    “那有劳了。”宋不晚道了谢之后,低声告诉了君思九自己的想法。

    这事儿宋不晚知道,君思九来办,比自己会做得更好。

    反正君家也是个不消停的,自己以后要帮君思九扛的事儿多着呢。

    两日后,钱记突然被查,掌柜的当着众人的面被捕快带走。

    而钱家三老爷当天也从钱家被带走了,满京都的人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老天爷,前些时的那些传闻难道是真的?难道钱记的菜里真的有毒?

    紧接着,官衙便出了告示钱记在距离京都三百里的山里,种了一大片的云幻香,钱记的菜里都放了云幻香的果壳。

    京都百姓都是见过世面的,对于云幻香没见过的也听过,这不是什么好东西,吃了会上瘾,但时间一长就会消耗身子骨。

    紧接着几天,京都都不怎么太平,时常能听到吵闹声,大多与钱记有关。

    “我叫你吃,叫你吃,家都被你吃穷了。”

    “你个烂肚肠的,吃了这些年还不明白?哪有菜那么好吃,家里就差门板没让你去当了。”

    “又病了吧,就是吃钱记吃的,身子骨不扛事了。”

    有拿着棍子追着人跑的,也在性子温婉,瞧着当家的眼泪汪汪的。

    更有甚者,直接跑到钱记拆门的。

    拆门这一行动提醒了众人,于是顷刻间,钱记被搬空了,连破了的酒缸都被人捡回去种菜了。

    看着空荡荡的钱记,宋不晚感慨:“这是直接拆成了毛坯!”

    钱老三虽然进去了,但钱家还在。

    不过钱记酒楼被钱家放弃了,这个铺子已经出了事,再做酒楼不大可能,做别的钱家也抽不出人来,况且也需要投入更多的时间。

    另一个,钱家总觉得这事儿有些蹊跷,生意做了这么多年,这样下死手的可不多见。

    钱家背后是有人,因此也琢磨着对家背后不定也有人。

    而且只动了酒楼,钱家别的铺子却没有任何动作,很明显就是一个警告。

    这么一想,钱家掌家之人非常利索地决定了将这个铺子给扔了,同时也看看,究竟是哪家要来接手。

    可一开始并没有人来问,钱家这事儿做得有些缺德,一般人家觉得自己扛不住。

    万一有那家破人亡的,要来找麻烦呢。

    后来渐渐有人问了,但价格都压得极低,钱家觉得哪怕是空着,也比不卖划算。

    就在钱家都快要泄气的时候,宋不晚的人上门了。

    钱家经过调查,知道是靖安伯府家的二姑娘,便有些傻眼。

    宋伯爷在外打仗呢,根本管不着家里的事儿。

    而且就宋伯爷在家,也没听说他与别人有什么勾连。

    至于宋二姑娘夫家,君家两代都是纨绔,谁不知道。

    不过倒是听说宋家二姑娘喜欢做生意,钱家当家人不由得摇头一笑,真的是小姑娘闲的。

    笑完,想到自家的处境又叹:“唉,难不成真的是误打误撞,天要灭我钱家?”

    钱家掌事人想不明白,最后也只能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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