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白老太太还要哭诉,却被君老夫人打断,“你闭嘴,我秦家可没有你这等做人外室的姐妹。”

    秦家家风清正,连庶女都不得做妾,更何况外室,唯有秦老爷子算是族中的异类。

    白老太太开口不得,只能低头落泪,扶着她的小姑娘,眼睛也是红红的。

    “姑祖母,您当心身子。”小姑娘一开口,如黄莺娇啼,听的人无不心醉。

    看到这个小姑娘,周氏的目光沉了沉。

    进门上香,居然还带着侄孙女,说这白老太太没别的目的,周氏都不信。

    那宋不晚更不信了。

    “祖母,孙媳来晚了。”宋不晚上前给君老夫人行了一礼。

    “免礼吧,过来做甚,用了晚膳再来亦可。”君老夫人冷着脸说道。

    “祖母,这家里有人闹事,孙媳怎能不过来瞧瞧。”宋不晚话音刚落,秦老太爷便道,“小丫头可别胡说,哪有什么人闹事……”

    宋不晚一转头,秦老太爷看清了她的脸,声音顿时弱了弱。

    老色胚……宋不晚暗骂了一声,然后行了一礼道:“见过舅公,这些人不是闹事的,为何又哭又骂的,怪吓人的!”

    “他们,他们是伤心啊,你祖父过世了,他们也是侯府血脉。”秦老太爷说道。

    “侯府血脉?我年前方进门,倒从来没听起九爷说起过。”宋不晚又问,“可有凭证?”

    “有的。”那边过来一个女人,向众人展开了一张纸,“这是父亲在世的时候写的,说了我们家也是南平侯府的血脉。”

    君老夫人顿时气得人都晃了晃,老东西死都死了,还给自己添麻烦。

    “这字迹,真的是祖父的?”宋不晚好奇地差值过去看着那封信。

    “那自然是,这东西还能作假么?”秦老太爷好脾气地说。

    “舅公,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宋不晚正色道,“信是最好作假的了,有的人专门模仿别人的笔迹呢,舅公您在外行走,可得小心才是。”

    “你说这信是别人模仿的可有证据?”白老太太叹了口气,“可不好信口开河的,毕竟是老侯爷的遗物。”

    “这位老太太,我可没说这信是假的,我说的是信是最好作假的。”宋不晚看了白老太太一眼,又对秦老太爷道,“舅公,就算信是真的,那人呢?这信上又没写出来谁是四叔和五叔,我们也不认识啊。”

    “我生的儿子,我可以做证。”白老太太说着看向君老夫人,“姐姐是认得我的吧?”

    君老夫人脸一黑,这她倒不能说不认识。

    “可您生的儿子,谁能做证是祖父的呢?”宋不晚又问。

    “你胡说什么呢?再这样胡说八道……”君宗指着宋不晚威胁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喊痛的声音取代。

    接着便听到“啪”地一声,君思九掰断了他的手指,君宗顿时痛得倒在了地上。

    “宗儿,宗儿……”白老太太心疼跑过去抱着君宗,尔后整个人摇摇欲坠,“我这把年纪了,居然被一个小辈将屎盆子倒在头上,我也活不成了,老侯爷,我找您去了!”

    说着白老太太就要去碰棺,当然被人拦住了。

    “宋氏,不得胡言。”林氏和南平侯这会儿也匆匆了过来。

    “母亲,我只是说有这个可能,也还有别的可能,不定生下来被掉包了呢,或者没生养大,又换成了别的孩子呢……”宋不晚一口气几乎将现代在狗血剧里看出来的可能,全都说了出来。

    大家面面相觑,忽然发现也不能说没这个可能。

    更何况,老侯爷在世也就罢了,人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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