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
看见无邪一行人回来,王萌有些讨好的从电脑前面站起来笑笑。
“喏,拿去吧,给你打包的炒饭。”
无邪摇了摇头,把手里的打包盒给王萌递了过去。
“嘿嘿,谢谢老板,对了老板,有你的信,我给你放柜子上了。”
王萌笑了笑,就知道自家老板厚道,幸亏没真吃泡面,否则就浪费这份虾仁炒饭了。
无邪有些惊讶,这年头谁还会给自己写信啊,拿起信件一看,居然写着是张麒麟从青海格尔木寄过来的。
“小哥?你们之前去青海了?你还专门给我寄信了,寄了什么啊,明信片?难道刚才那个麦芽糖居然不是你们最后打算带给我的东西!”
无邪边拆边笑,摇了摇信封,里面的东西还挺大的。
月初不着痕迹的缩了缩身子,实不相瞒,来无山居之前,他们先去了无三省的堂口,现在身上已经有一份工钱了。
月初缩在沙发里,王胖子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看向张麒麟,最后,还得是小哥靠谱的承担所有。
“没有。”张麒麟淡淡的回了一句,从脸上看不出破绽。
“不是你?那是谁!”
无邪感觉有些奇怪,直接撕开了信封,里面是三盘录像带。
这就有些奇怪了,月初记得他们之前只找到两盘录像带,全都交给无三省了,其中还有一盘根本就没有内容,怎么现在又多出来一盘。
“录像带……王萌,去仓库里给我翻个能放录像带的机器出来。
小哥,你真的没有印象吗?会不会是你之前寄给我然后忘了?”
无邪拿着录像带跟着挤进沙发里,但张麒麟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无邪分明从中感受到了鄙夷,行吧,不是小哥就不是小哥呗。
“三个录像带都是一起寄过来的?信封挺大啊。”
月初傾身过去看了一眼,又和小哥对视了一眼,什么也看不出来,又和自家老哥对视了一眼,是一样的茫然。
月初叹了口气,早知道,当年就把盗笔背下来了。
“不是,是两个信封,只不过上面都是写的张麒麟从青海格尔木寄过来的,两个信封应该是两个人写的,两个笔迹我都很陌生。
只不过寄的都是录像带……对了,你们三个之前是去哪里旅游了吗?还记得给我带麦芽糖片。”
无邪应了一下,掂量着手里的录像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没有啊,从北京给你带的,让你尝尝北方的糖和南方的糖有什么不同嘛。”
王胖子接收到月初的目光,立马反应过来回答道,幸好刚才在饭桌上,他们讲的都是过年时候的趣事。
虽然去青海这事告诉无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无邪这人吧,眼里藏不住事,要是他像自家妞妞那样,武力高强,旁人轻易不敢招惹那还好说。
偏偏他脸皮薄,人也好欺负,除了糊弄糊弄手上不沾血的平头老百姓,别的人想拿捏住无邪的心思实在是太容易了。
况且,三爷加了钱的,王胖子自认为这点道德还是有的。
“老板,你看看这个还能不能用。”
王萌虽然做事懒散、有时候脑回路还有点奇葩,但是竟然还记得用纸给播放机擦灰,月初看着居然还有点感动。
“这是一卷、雪花啊。”
王胖子双手抱胸,对于这卷已经看过的录像带不感兴趣,就像捧哏一样,念叨过就算了。
“再试试这个?”
月初杵了王胖子一下,等到时候无无邪反应过来生气了就完了。
“好。”
无邪笑眯眯的接过月初手里的录像带,并没有因为前面的这卷录像带生气。
既然已经把录像带寄过来了,那肯定有它的作用,假如内容不在录像带上,或许就在录像带的盒子里。
但无邪并没有贸然的提出这个假说,一来要是再丢脸一次,他真的会想死,二来这东西寄过来的目的摆明了不单纯,无邪也不想扯月初他们下水。
做朋友的来找自己玩,把他们往阴谋里扯算怎么回事,哪怕这信是用了张麒麟的名义寄给他的,他最先怀疑的,也是既认识自己又认识张麒麟的人。
比如阿宁,三叔说从长白山下山的时候,在争打中被这女人跑了,这女人完全无法交流,打斗中他们还划伤阿宁的脖子,之后碰见怕就是死敌了。
对于阿宁的生还,无邪还是高兴的,人命总是珍贵的,但一想到她有可能把月初和小哥的秘密泄露出去,无邪又觉得有些可惜。
“卧槽,无邪你快看,有鬼啊!”
又是一段漫长的雪花点,屏幕里突然闪现一个人影。
这摄像头好像是放在镜子前面的,他们能看见一个长头发的女人飞快的移动到梳妆台前,然后拿起一把木梳就开始梳自己的头发。
一下两下三下……突然,那女人眼珠子很僵硬的往摄像头这边看了一眼,哪怕是第二次看,王胖子身上还是冒起一阵冷汗。
他目光期待的看向无邪,想看看这人的反应,没想到这次的无邪镇定异常,完全没有之前的菜鸟样子。
无邪颤抖着手把播放器的进度调到前面那一个,按键的时候还感觉里面那个女人盯着自己。
大概是在墓底下碰见过非自然事件的关系,他真的有在害怕这东西变身贞子直接爬出来,可是月初还坐在后面。
镇静,无邪,镇静,小哥能直接让女傀下跪,就算是女鬼也不用怕,就当是在看恐怖电影了,外面日头那么大,什么邪祟也不敢出现的!
“你们看,这张脸像不像霍玲!”
终于调到了自己满意的片段,无邪指着画面中的女人问王胖子和小哥。
“好像是有点像哈。”
王胖子凑近了看,虽然黑眼珠大了一点,眼睛边红了一点,嘴巴颜色浓了一点,皮肤白了一点,但这五官,和他们之前看见的海底科考队成员中霍玲的脸,还真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相像。
“这肯定是阿宁搞得鬼。”
无邪烦躁的皱皱眉,海底墓、长白山,这人没完没了似的。
“小三爷,这是已经看起来了?”
月初听见声音抬头看了一眼,是阿宁悄无声息的进来了,依旧是利落的短发,黑色内搭加皮衣皮裤。
只不过脖子上绑着老大一块纱布,说话的声音也很沙哑,像是嗓子里卡了块石头,听起来就很痛很艰难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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