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外面的人是怎么说自己的,她都可以不在乎,毕竟他们不知道真相。

    可是霍肆渊不一样啊,他明明是知道自己不喜欢程墨的,和程墨联系也只是因为工作。

    怎么还能因为一张简简单单的照片,就要给她定罪呢。

    咬了咬近乎泛白的唇,江清清越想越委屈。

    “我去找程墨,只是为了工作的事情而已。如果霍总实在是不相信的话,大可以调分公司的大厅监控来看,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霍总的事。”

    霍肆渊不由得蹙起了眉头,语调更森冷了几分:“那么,这件事为什么不和我说?”

    江清清别开了头,声音也渐渐低了下去:“我只是觉得没必要,他根本没亲上我,我也很快地推开了他。”

    “你觉得没必要,导致了现在公司里议论纷纷!”

    霍肆渊冷嗤一声。

    一想到苏凡给自己发的群截图里,那些员工对江清清和程墨关系的议论,就烦躁得不行。

    他的妻子和别的男人传言着在一起了,甚至还有借位的接吻图,哪个男人能够忍受得了这一点!

    “对,对不起……”

    江清清只觉得委屈极了,意识也越来越不清醒。

    迷糊之际,听到面前的男人人影晃动,却还是在定着她的罪。

    “还有刚才,江清清,你差点撞上晚轻。她的腿不好,你不知道吗,昨晚还旧伤复发了。你不喜欢她就离她远一点,省得碍眼!”

    所以……

    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吗?

    不管是程墨还是沈晚轻的事,她都只是为了工作。

    为什么到头来,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她,只是一味地觉得是自己的错啊?

    心酸和委屈的感觉铺天盖地地涌上了心头,巨大的情绪波动之下,江清清只觉得眼前一黑,直直地摔了下去。

    “江清清!”

    ……

    陆越泽再一次丢下自己新泡的妹妹过来给江清清看病时,忍不住瞥了一眼旁边的霍肆渊:

    “四哥,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霍肆渊神色不耐:“有话快说!”

    “你是把嫂子当成你老婆还是敌人啊?”陆越泽都有些无奈了。

    “什么意思?”霍肆渊蹙眉不解。

    陆越泽轻叹一声,帮江清清包扎好脚踝,无语道:“昨晚是你让她跑步了是吧?嫂子这身体,是需要运动,但也不能一上来那么剧烈吧?实在不行,你给嫂子请个瑜伽老师,咱们循序渐进。”

    “还有,这感冒显然就是运动完出汗后吹风的。你昨晚不会是没把嫂子送回家,就跑来看晚轻姐了吧?”

    霍肆渊神色顿了顿,越发地烦躁,直接说道:“晚轻出事了,我不可能不去。”

    “得,你说的都有理。”陆越泽摆了摆手,又指着江清清的脚踝,询问道:“那四哥,你要不解释一下,嫂子这脚踝,总不能是她跟个笨蛋美人一样,平地摔了吧?”

    以陆越泽对江清清的印象,虽然不是绝顶聪明,但是也和笨蛋完全不搭边,应该不会有平地摔这种笨拙的乌龙发生吧。

    提到这个,霍肆渊身上越的显得尴尬了。

    沉默了好一会,他才开了口:“当时情况特殊,我以为,她是故意要撞到晚轻。”

    “四哥,真不是我为嫂子说话。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可是你们都结婚了,嫂子目前为止,也没做过什么错事。你要是把嫂子当成自己的老婆,就对她好一点。别一下是人家中药了不去,一下子拉着人家要命夜跑……柔弱的她可怎么吃得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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