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你踏马把我们西京的脸都给丢尽了,西京就是因为有你们这种人渣在,世风日下!”
一巴掌过后,我回答了我问的问题,听得两个修车师傅一脸懵逼。
这话说得,好像你们是侠士……可怎么看,你们都不像是那种喜欢伸张正义的人。
“说说,我们这车修理费需要多少钱?”
我看向覃剑的车子问道。
“狗东西,想好了再说!”
幺鸡钢管直接砸在充气机上,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免费,免费!”
司机机灵道。
就我们这阵仗,他哪还敢要钱。
“不对吧,我怎么感觉好像你修坏了我们的车,换走了好些个零件,是不是得我们赔钱?”
我一脸坏笑看向两修车师傅。
如此黑心之人,想必坑了别人不少钱,不给点钱让我们当跑路费实在是太可惜了。
而今,我卡里的钱可是花得差不多了,再没收入,我们哥几个就要吃泡面过年。
“绝对没有!我们连轮胎都没换……只是补了个洞。”
师傅心慌道。
“我信你个鬼,补个洞敢要我一千?”
覃剑一脸怒火,开始装模作样上前检查自己的车。
“别欺负我不懂车,我的发动机铁定让你给换了!”
“电池也换个旧的了!”
“化油器肯定也换了。”
“还有这,这……都让你给换旧的了!”
覃剑一通乱指,周围的人看得一阵无语,觉得解气又好笑。
对付这种黑心师傅,就该这样反黑他们一把!
“我曹尼玛,我满缸的油也被你给偷了!”
最后一项检查倒是真的。
覃剑发现自己的油缸里已经见底,最多能开出一公里就熄火。
本来围观的众人有些不信,直到见到覃剑在档口里翻找到一桶汽油给自己车子的油箱加了好久的油才加满,大伙开始相信覃剑所说怕是一半是真的。
反正有一样是真的,你踏马就百口莫辩!
“你个奸商,赶紧赔钱!”
幺鸡上前就是两脚,踢得那说话的师傅嗷嗷叫。
“我赔,我赔!”
修车师傅畏惧的眼神看向我,道:“几位大哥估个价,我们赔就是。”
“我怀疑我的那辆也被你换了部件,为了我人身安全着想,要么你现在就给我们一人换一辆新车,要么就给两万块钱,我们自己去买辆新车,你觉得如何?”
我冷声说道。
“你们这也太过分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其中一个身体比较壮实的师傅硬气道,心里盘算各种报复想法。
“你踏马还嘴硬!”
幺鸡见状,上前就要给他几脚,却是被我给拦下来了。
我拿起覃剑充油剩下的油桶,拧开瓶盖,而后在店里开始到处洒开。
见状,两人脸色大变。
“大哥,别这样,有话好好说,我们没说不赔啊。”
胆小的修车师傅一脸恐惧道。
我没鸟他,一脚踩在嘴硬的那家伙脑袋上,把汽油倒满了他全身,然后拿出打火机悠哉地点起了一根烟。
“大哥,麻烦别抽烟……我们赔,我们赔!”
这下,嘴硬的师傅彻底心慌了。
好怕我手中的烟一个不小心掉下,把他给点了。
就算烟不掉,汽油容易挥发,这档口里此刻满是汽油味,说不定下一秒就被点了。
我绝对是个狠人,招惹不起的狠人!
“这就对了嘛,你踏马补个胎就要了我们一千,现在你们把我们车的零件都拆得七七八八了,要你们两万过分么?”
我手拍了拍嘴硬师傅的脸,吓得他连连后退,好怕我的烟灰落下把他身上的汽油给点了。
“我们赔钱!我们赔钱!”
嘴硬的修车师傅哭着向档口小柜的抽屉爬去,迅速从里头翻出了三捆钱,拿出两捆直接上交给我。
“好像……少了一捆。”
我嘟囔道,嘴巴中的烟随着说话一上一下,再次把修车师傅吓个半死,慌忙跑回去把最后一捆钱也给我拿了过来。
好家伙,老话不曾骗我!
无横财不富,三万块钱直接到手。
难怪之前路上那些个家伙要冒险打劫,一个晚上上万块钱的收入,实在是太诱惑人了。
见师傅如此畏惧我手中的烟,我也没敢在档口里继续嘚瑟,快步走出档口,怕自己运气不好,真把这给点了,惹出大麻烦。
这会儿,外面很多人看着呢,要真烧死了这两家伙,十三门就算是想保我,只怕也要让我进监狱里蹲个几年。
“两位,以后修车记得老实点,否则我和我兄弟们见你们一次打一次!”
“再也不敢了!”
我把手中的烟丢在地上,来回碾压熄灭后坐上自己的车。
幺鸡兴奋地吹了声口哨,对周围的人招了招手,迎来无数口哨回应,大家纷纷叫好。
在众人的敬畏的目光中,我们五人挤上了两辆车,快速离开修车档口,前去和独自看车的广生会和。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我们前脚一走,两名修车师傅再次挥动手中的扳手嚣张起来。
“曹尼玛,黑心狗还敢嚣张!”
“踏马的被人打轻了!”
“信不信我一把烧了你们的档口。”
观望的人中,当即有几个黄毛当即臭骂起来,根本不怕两人,把手中吃剩的泡面盒子直接砸了过去。
“打死这两王八羔子!”
众人纷纷效仿,各种水瓶什么的就砸了过去。
甚至,有人直接把打火机直接砸到了他们附近。
“啊!啊!”
“我们错了,我们以后一定会改,诸位别丢火,会出人命的!”
两师傅再次认怂,尤其是比较嚣张的那家伙,第一时间脱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冲出档口,拿起旁边洗车的水枪在大冷天中把自己洗得个透心凉。
现在惹了众怒,谁也不敢保证会没有疯子丢跟冒烟的烟头过来。
“呼,呼!”
见状,周围的人笑得更欢,各种东西能拿的都往两人档口里砸了过去,吓得其中一人不得不拉下门帘,来个关门大吉。
另一边,我们幺鸡几人和广生已经汇合。
“刚子怎么去那么久?”
我四处看了一眼,没见到刚子回来,不由得好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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