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刘路阳商量后决定在建设路上动手。
黑子花钱买通了一个司机,让其开着装砂石料的泥头车在路口待命,等自己给他打电话通知后,从斜刺里杀出来,撞向林越乘坐的红旗车,制造一起车祸,把林越送往西天取经。
听了黑子的供述,陈哲勃然大怒,要不是几名干警拼命拦着,陈哲搞死黑子的心都有了。
就算有人拦着,也没耽误陈哲冲过去狠狠锤了黑子几拳,把本就一脸惨相的黑子打得更没人样了。
“小子,老子告诉你,就算你进去了,在里面也甭想有好日子过!”威胁过黑子后,陈哲对手下说道:“立刻去抓捕刘路阳,老子要让他牢底坐穿!”
一名干警唯唯诺诺地说道:“陈局,刘路阳毕竟是刘书记的儿子……”
话没说完就被火冒三丈的陈哲怒声打断了:“我草泥马!老子管他是刘华东的儿子还是刘西北的儿子,敢搞我哥哥,天王老子的儿子老子也不放过!
你不想干是吧?好,老子不为难你!
扒了衣服给老子滚蛋!老子换能干的去抓人!”
那干警一看陈哲真怒了,心一横说道:“陈局,我能干,你放心,人带不回来,我自个儿脱衣服走人!兄弟们跟我走,抓刘路阳去!”
一队干警呼呼啦啦往外走去。
陈哲怒瞪黑子一眼,也走出审讯室。
他知道,有预谋的故意制造交通事故,企图撞死林越,以达到泄私愤之目的的事情是瞒不住的。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陈哲也不敢瞒。
走到窗前点了根烟,抽了两口后陈哲摸出手机,一个电话打给他爹陈耀文,接通后陈哲说道:“爸,有件事情我拿不准,您帮我拿个主意。”
接到儿子的电话,陈耀文还挺意外的,一听他语气如此郑重,陈耀文就猜到有事情发生了,嗯了一声后说道:“你说吧,我听听怎么个事儿。”
陈哲便把林越当街遇害的事情一五一十向陈耀文做了介绍。
陈耀文听完,心里咯噔一下。
“这事儿,我不知道该不该给我三大爷打电话,怕太冒失了,但瞒肯定是瞒不住的,要不,这个电话您来打?”陈哲小心翼翼的说道。
陈耀文想了想后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这个电话,你是不能打,你打了,冒不冒失先不说,你三大爷这几年心脏可不太好,一个承受不住,再气出个好歹来,麻烦就太大了。
你说得对,瞒是肯定瞒不住的,但总归小越是安全的,这比什么都强。
这个电话我打倒是可以,但是我琢磨着,打这个电话之前,你应该跟你越哥先见个面,你们兄弟俩商量出个处理意见来告知于我,我再想想该怎么跟你三大爷说。”
陈哲苦笑道:“依照我越哥的脾气,这件事情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这次他怕是要把天捅出个窟窿来。”
“那就让你越哥把天捅出个窟窿来!不然别人会嘲笑我们只知道隐忍,没有魄力的!”陈耀文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稍晚一会儿给您回话。”陈哲挂断电话后又给林越打了过去,得知林越已经回到了家,他说声自己马上过去,又将电话挂断了。
安排几名干警对审讯室进行严防死守,没有自己的命令谁也不许擅自打开审讯室的门,陈哲匆匆离开。
他赶到林越的小别墅时,见芳姐正在给林越的脑门儿上做包扎,忙上前问道:“没啥大问题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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