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武者?”
被李太平留下的壮汉瞬间吓尿,扑通一声跪在李太平面前,惊恐万分。
天杀的,武者,怎么会是武者?
姓白的不是说此人不过是柳家的一个废物吗?
“大爷,我说,我全都说,是白家的白子画让我带人抢你的凤凰胆的。”
壮汉直接将此行背后的主使抖了出来。
白子画?
是他!
李太平眼睛眯了眯,问道:“白子画,他现在在哪里?”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壮汉颤声道。
“也罢,看在你这么实诚的份上,我饶你一命,记得转告白子画,这场账,不会算了。”
说完,李太平继续开车回到别墅。
李太平一走,壮汉就愤怒的拨通了白子画的电话。
“喂,凤凰胆弄到手了?”
电话里,传出白子画的声音。
“白少主,你不说李太平是个废物吗?怎么会是个武者。”
壮汉压抑着怒气道。
“武者?”
白家,正享受着几名侍女贴心按摩的白子画皱起眉头,“你弄错了吧,李太平就是个废物保安,算什么武者?”
“我弄错?您要不自己过来看看?我二十几号兄弟,一眨眼全被他放倒了。”
壮汉心有余悸的说道。
“如果他真是武者,那倒是我疏忽了,放心,该给你的钱,我不会少你,李太平的事,你不用再管了。”
白子画挂断电话。
他也没想到,李太平会是个武者。
不过白子画并没有多少在意,在他看来,李太平就算是武者,最多也不过是一二品的武者。
比起他九品大圆满,只差一步就步入先天的境界来说,差了不知多少。
凤凰胆,暂且就先放在李太平那里,目前,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想到这里,白子画拿出一张红底银字的请帖。
“虎王举办的武斗会吗?听说此次武斗会的奖励很丰盛。”
“第一名的奖励,更是可助我突破先天。”
“很好,这第一名,我白子画拿定了!”
……
李太平回到杏花林别墅,已经晚上十二点。
走进卧室,柳烟雨早就沉沉睡去。
正当李太平打算如往常一般打地铺时,他突然想到,自己不用再打地铺了啊!
看着床上柳烟雨婀娜的背影,李太平蹑手蹑脚的爬到床上去。
第一次,他在夜晚离柳烟雨这么近,近的能清晰听到柳烟雨的心跳和呼吸声。
在这种情况下,李太平实在把持不住了啊!
一下。
我就蹭一下。
李太平深吸一口气,手指偷偷摸摸朝柳烟雨的身体触碰而去。
啪!
就在这时,一声脆响。
李太平感觉自己的手指被什么玩意儿夹住。
他将手指从被窝拿出来,发现自己的指头上,赫然夹着一个老鼠夹……
李太平都无语了,有必要这么做吗?
幸好是指头,万一夹到别的头,那可真是,不敢想象!
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柳烟雨醒来,已经闻到了厨房里传来的饭香,还是熟悉的味道。
“对了,老鼠夹。”
柳烟雨掀开被窝,见老鼠夹还好端端的放在那里,松了一口气。
这个老鼠夹,是她特别定做的,威力当然没有真正的老鼠夹那么大。
但如果被不小心夹到,也是会疼一阵的。
她这一做法,当然是为了防止李太平向她伸出咸鱼手。
虽说柳烟雨已经答应和李太平睡同一张床,但更进一步的事,老实说,柳烟雨还没有准备好。
因为听说,第一次做那种事,很疼。
而她又最怕疼。
所以,还是等以后准备好再说吧!
柳烟雨如是想,不知不觉,耳根红了起来。
“太平,从今天开始,你先开车到上鼎集团,”
吃过早饭,李太平本想还第一时间送柳烟雨去落霞坡,柳烟雨这时却开口道。
“这是为什么?”
李太平问道。
“为什么?我得亲自看着你到上鼎集团上班才行。”
柳烟雨不想让李太平在她身上花太多时间,而耽误了自己的本职工作。
这么严格?
李太平本想拉扯几句,但看到柳烟雨嘟起的嘴后,只能放弃挣扎。
到上鼎集团总部门口以后,李太平下车,而柳烟雨自己,则开车前往落霞坡。
临走前她告诉李太平,等下班以后,就到上鼎集团接他。
李太平那个无奈,只得转身进入上鼎集团老总办公室,喝茶练功。
看门?
不存在的。
……
同一时刻。
一间高档套房里。
只穿着一只大裤衩的赵武承,正左拥右抱八名环肥燕瘦,姿色特点全都不同的女子。
“赵公子,你可好几天没来我们这里了,是不是忘了我们,去找其他姑娘了?”
“肯定是,赵公子这么威猛的男子,哪会有女人不爱呢?”
“来,赵公子,张嘴,吃颗葡萄。”
被不断奉承的赵武承张嘴大笑:
“哈哈哈,本公子怎么会忘了你们呢?你们可都是本公子的心肝啊!来来来,今日再与本公子大战三百回合。”
赵武承迫不及待的解开裤衩。
同时轻吻了一下脖子上的血太极,心中冷哼一声。
李太平,今天就是第三天了,本公子倒要看看,我怎么个没命法!
说完,赵武承就提枪上马,征战沙场。
在气氛的烘托下,赵武承脖子上的血太极愈发鲜红,简直像刚从鲜血里捞出来的一样。
也就在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后。
正不断奋战的赵武承,忽然感觉心脏一抽,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
“这是……怎么回事?”
赵武承脸色,骤然惨白一片,眼前视线,也陡然模糊了下来。
“赵公子!赵公子你怎么了?”
“快,快叫救护车!”
“赵公子坚持住。”
和赵武承在一起的八个女子佳丽接连尖叫。
而赵武承的意识,也在坠入无底深渊。
在昏死过去之前,赵武承脑海中唯有一个念头。
难道李太平,说的是真的?
不!
我不要死!
又过了两个小时。
赵武承隐隐约约听到两个对话声。
一个属于他父亲赵万金。
另一个,是一个苍老的声音。
“彭神医,你看我儿他,还有救吗?只要能救我儿武承一命,我愿以整座万胜楼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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