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江孜伸手扯了扯傅怀瑾的衣袖:“你跟徐伯说说,一起去吧。”

    ……

    江孜自己也傻眼了?

    她怎么就去扯傅怀瑾的衣袖了?

    习惯害死人啊!

    之前她就总是和于晓静拉拉扯扯的打闹,两个女孩子之间这种动作是无所谓的,可如果是一男一女……

    别误会,可真别误会!

    江孜的解释没说出口,傅怀瑾扯回了自己的衣袖,看都没看江孜,只跟徐伯说:“徐伯,既然江姑娘邀请你了,那你们就不只是傅家的下人,还是江家食肆的客人,到时候我们就一起去。”

    七夕当天,于晓晨在铺子门口摆了一条长桌,上面放着江孜用西瓜雕琢的花瓜——瓜皮被削去只留了一个浅浅的底座,瓜肉被雕成了十二生肖的摸样,十分的小巧精致。

    江孜曾经特地报过班,辛苦学习练习了一年多的时间才能将十二生肖雕得精巧,她这也是头一次用西瓜雕刻,昨天从傅家私塾回来她就啥都没做,专心雕刻,忙到深夜,没睡多久又早起继续,好在成品非常不错。

    “这这这!这也太精巧了吧!要是我都舍不得拿出来,肯定放家里收藏!”

    “江姑娘真是生了一双巧手啊!得亏她是不会参加晚上的比赛,不然谁比得过她?”

    “这是寒瓜吧?寒瓜可是很难买的,味道也是极好。”

    “你这人……这么好看精巧的,你舍得吃?”

    江孜听着围观人群的称赞满意的笑了——看样子这花瓜卖个好价格不成问题。

    至于有人说什么她手巧参加晚上比赛的事情,江孜直接当做没听到——即使比赛不是她举办的,她也不可能去参加的。

    穿针乞巧拜织女……她也就会拜个织女了,让她拿那绣花针?不可能!

    甚至连比赛的时候她都不打算旁观,主持和裁判都交给江母和于晓静了,她还是去看常平镇的才子们对对子吧!

    要知道江孜瞧见了好几个长得白净的书生得到了比赛资格呢!

    白净书生不比绣花针好看?

    十二生肖的花瓜是打算留到晚上才卖的,现在就是展示着吸引人眼球的——因为是七夕,镇上处处都很热闹,虽说比不上县里,但是听说也有不少杂耍班子来表演的,集市摆摊搞小活动的也不少,竞争还是不小的。

    为了吸引更多人,江孜还打算晚点不是很忙的时候去门口现场雕刻花瓜。

    当然不可能在雕刻十二生肖那么复杂的了,就雕一些简单花纹的,现雕现卖。

    听过夸赞的江孜有些飘飘然的回到后厨,又被忙碌的现实给打回原形——夸赞是很好听,但是忙碌也是很可怕的。

    饭点过去,江孜就搬了条板凳坐在铺子外头临时搭起来的棚子里,旁边是十二生肖的花瓜,手上是正在雕刻的西瓜,同样是削皮只留下浅浅的底座,瓜肉雕刻着各种简单但也同样精致的纹路,这样的花瓜做起来也简单多了,半个时辰都不用就雕好了,不少人知道这新雕的花瓜是要卖的,在就在旁边排着队等着,有些还急哄哄的喊话了。

    “江小老板,你这花瓜到怎么卖?说个价,天气这么热,咱们赶紧买完赶紧回家啊!”

    “我出100文,这个卖我!”

    “唉唉唉!干嘛呢?哪有你这样自己报价的?那我出110文!”

    陪在一旁的于晓静笑起来:“别急别急,一共有八个花瓜呢,这才雕了一个,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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