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兰心满意足地歪在床上,幻想着美好的未来。
虽然她心中忌妒,但她更明白一个道理:如果自己没本事赚到钱,那有本事的兄弟姐妹赚到钱也是好的。
好吃的好玩的,总能带几样回家。想借钱的时候,也有个借处!
沈明珠太了解李兰了,佯装无心的戳上一刀:“大嫂,他们有没有教你做香皂?”
“呃,没有。”
说到这事李兰就气!
那一坨浪费了皂液现在还有娘家搁着呢!丢了可异,放着也没个用处,还占地方。
“穆家最需要用钱的就是你和大哥,她们怎么有赚钱的门路也不带带你?看你怀孕不方便?”沈明珠故意问。
李兰摇摇头:“我笨手笨脚学不会那个,等生了孩子,依旧下地挣工分去。”
“工分一年能换几个钱?大嫂,我知道香皂怎么做。”沈明珠道。
李兰大喜:“你也会啊?”
“我三婶在日用化工厂上班,他们厂就做洗衣粉和香皂肥皂的。”
“那你教教我。”
“成,回头我问问三婶,看能不能写个方子。”
“好好!顺便问问,做废了的料能不能挽救?”
沈明珠笑了。
原来李兰偷师过!
“知道了。”
李兰看到了成功的希望,这一夜睡得无比香甜。
沈明珠却是辗转难眠,闭上眼就是穆景云给她冷脸的样子。
每一帧回忆都是扎心的刀!
都躺出来尿意了,还是睡不着,干脆起夜。
路过西屋,里面的声响躁得她脸蛋通红。
想立刻走开,双腿却不听使唤。
她成年了,隐约知道里面在干什么。但又没见的,总归是好奇的。
“媳妇,媳妇,我好爱你。”
“媳妇你怎么不叫?你喊出来,我爱听你喊。”
“……”
穆景云素来是放纵的性子,今夜因为沈明珠住家里,怕媳妇多想,便格外卖力。
余淼淼硬是被他逼得叫出声,道不尽的缠绵缱绻、情深意浓。
婉转吟哦,让沈明珠恨得不行。
原来余淼淼是这么勾住二哥的,真骚!骚狐狸精!
“媳妇,喜欢这样吗?”
“……喜欢。”
“那我再用力点儿……”
“别,都揉肿了……”
“……”
沈明珠听得似懂非懂,但身体内涌起难以言说的躁热,口干舌燥。
此等异样,吓坏了她。
终于清醒过来,提脚离开。
怕被发现,直到出了院子,她才敢打开手电筒。
迎着凉爽的夜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身上的异样也终于散去。
回去的时候,穆景云在院子里洗床单,吭哧吭哧,格外卖力。
沈明珠想了想,蹲到他身边小声问:“二哥,你怎么半夜洗床单?”
“你不懂。”
“二哥,洗衣做饭是女人的。”
“明珠,你是省城人,有高文化,怎么也说这种老古板的话?”穆景云不悦地沉下脸,但没敢大声。
媳妇才累得睡着,不能吵着她。
还有,沈明珠怎么回事?大半夜不睡觉跑来和他说话,万一被媳妇误会了怎么办?
“二哥,对不起……”沈明珠开始道歉。
穆景云更烦她了:“你赶紧回屋。”
沈明珠多想再和他说说话啊!
自从这个家里多了两个女人,她都没机会和二哥三哥好好说说话!
今夜,多难得的机会!
“明珠,以后我媳妇不在,你少和我说话。”
“呃……”
“我怕我媳妇误会。”
“!!!”
沈明珠在屋里自我扎了数刀扎得自己睡不着,都不如穆景云这一刀狠!
她听到了心碎的声音,刀割般的疼让她呼吸发滞,酸意凝聚鼻头:“二哥……”
“别喊了,赶紧回去。”
她不走,穆景云干脆自己走!蹲着脸盆绕到水井的另一边。
沈明珠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像断线的珍珠颗颗坠落。
清冷的白月光下,她在夜风中轻轻颤抖,无声的哭泣,楚楚可怜。
任谁都会心疼的吧!
沈明珠持续性表演,对自己的魅力十分有信心。
二哥最怕她哭了,每次她哭,他都心疼得不行,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给她。
像她这样清澈的白月光,怎是余淼淼那个替身能比的?
二哥只是暂时沉迷余淼淼的身体罢了!
论感情,她才是必杀技!
就在沈明珠笃定穆景云会来哄她时,穆景云晾上床单回屋去了!
他回屋去了!
这,这,这……
沈明珠难以置地睁大眼睛,忘了哭。
“二……”
西屋的灯熄了。
沈明珠失败地蹲下身,抱头痛哭。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二哥居然一点儿都不心疼她了,啊啊啊……
东屋,苏糖还没睡,悄摸躲在窗后把院子里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
巨大的成就感在心里澎湃。
原剧里对沈明珠执念最深的穆景云也清醒了,未来一片利好!
她和淼淼的逆袭至少成功了一半!
继续加油,恶毒女配也有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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