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那如今要怎么办?要对义诊下手,那肖大夫定然知晓,不让她知晓,必然要先处理了她。”
“可是,到底要如何?”
看他们不开窍,莫掌柜又提醒了一句,“听说这位肖大夫喜欢独自上山采药,她还不住镇上,住在一个偏远的村子里。”
这么多人在场,要是没一个人听出莫掌柜的明示的话,那他们就是真的蠢了。
众人当然也不是没听出来,而是没人愿意去负责。
所谓枪打出头鸟,谁都不愿意做那只被打的鸟。
莫掌柜:“法子我说了,你们自己看吧,到时候要是主子怪罪下来……”
在场众人身子齐齐一抖。
“我这有个法子,大家不妨听听。”
-
义诊的第四天晚上,肖芙娘决定回家住一天,这几天没怎么见孩子们,她心里怪想的。
只是刚驶出马车没多久,脑海中就响起系统的机械音【检测到来人恶意值为100,请宿主做好准备。】
肖芙娘瞳孔地震,刚要提醒前头的富贵,富贵就“咦”了一声。
“夫人,您坐好了,刚刚小的好像绊到了什么东西,车子差点就摔了。”
“看着点路,小心些。”
叮嘱了一句,肖芙娘透过掀起一角车帘,警惕看向四周。
刚刚,就在她要提醒富贵的那一刻,脑海中又响起了系统说恶意值为0的提示音。
一个人的恶意不可能来得这么快也不可能消散的这么快,也就是说,刚刚其实是两个人。
一个是对她有恶意的人,一个是对她没有恶意的人。
就在此时,不远处传来打斗的声响。
肖芙娘立刻让富贵停下车,朝着那边看了过去。
因着夜色渐黑,她只能看清那面是两个男人在打斗,而两人对比极为悬殊。
一个招式普通,节节败退。
一个身姿矫健,皆是杀招。
肖芙娘感觉自己不过看了两分钟,对面的战局就停了下来,那满是杀招的男子提起另一个男子的衣领,朝他们这边看了一眼。
富贵惊得大叫:“夫人!”
然没等他叫完,对面那男人提着手里的人后施展轻功跃到树上,而后在几息之间就不见了踪影。
看着对方的动作,肖芙娘眯起眼睛,她心中有了一个猜想。
轻功极好,没有恶意,还会上树,那有没有可能,这就是之前曾在暗中观察她的人?
“夫人?”
“夫人?”
富贵惊慌失措,焦急呐喊。
“我没事。”
“夫人,刚刚真是太恐怖了,那些人差点就冲我们来了,难道那就是传说中的杀手吗?”
肖芙娘:……
她觉得有必要让富贵学点儿功夫,不说保护她,起码不要拖后腿。
“夫人?”
“我没事,你在这里等着,我过去看看。”她跳下马车。
富贵哎哟一声叫出来,“夫人您过去干嘛?那边刚打过架,谁知道还有什么脏东西?”
肖芙娘却是不理他,快步走了过去,她想找一找有什么线索,但很可惜,什么都没找到。
无奈,她只能回到车上。
马车继续朝着靠山村的方向而去,好在接下来的这一路,没有再遇上什么危险。
刚刚马车停驻的密林附近,男人伸手拿出俘虏嘴里的一团破布,抬脚狠狠踹了他一脚,这才冷声开口。
“说,谁派你来的?”
俘虏哎哟哎哟地叫唤,并不说明情况。
“不说是吧?”
男人随手折了一根树枝,在俘虏面前比划,“你说这根树枝插到你身体里会如何?是眼睛呢?还是嘴巴?要不然,脖子?”
“放心,我技术很好的,保准能让你全身变成刺猬的时候还活着。”
俘虏瞪大眼睛,这个男人在说什么?要用这尖利还带着小刺的树枝把他插成刺猬?
这是疯子吧?
还是变态杀人魔?
他拼命想要挪动逃走,但可惜,他被打得浑身动弹不得,根本没法子反抗。
眼见着那树枝越来越近他的眼睛,他终于忍不住了。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男人拿着树枝在手指上转圈,居高临下看着他。
“行,那你说。”
俘虏咽了口唾沫,“那你得答应我。我说出来之后要放过我。”
“啧!”
扶风轻啧一声:“我不喜欢跟我讲条件的人。”
眼见着树枝在他脖子处比划,俘虏惊恐尖叫:“我说,我真的说,是有人买通的我来杀济世堂的肖大夫。我只知道买通我的人也是大夫,是哪里的我就不知道了。”
“好汗饶命,好汗饶命,放过我。”
大夫买通的?
难不成是济世堂里的人?
不,不可能,济世堂和夫人如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可能做这么损人不利己的事。
排除县里那些医馆的话,就只剩一个回春堂了。
好一个回春堂!
扶风眼里划过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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