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继续道:
“主公,我认为您不能总想着速胜,奥拓太大了,从剑兰到王城开车需要整整二十天的时间,这还得是非雨季,路况够好的情况下,更不用提路上有人阻碍,或者是路面遭到人为破坏的情况了,据我估计,这场战争最起码得打十几年。”。
徐旷深吸了一口气,他也有些无奈。
“那好,我们来聊一下军备情况吧。”。
周瑾深吸了一口气,想了想,将最重要的几组数据说了出来。
“我们现在有陆军预备兵员七十万,正式兵员五十万,合计一百二十万,各类型车辆两万八千多辆,另外每周还能下线一千多辆各类型汽车,现在生产线还在扩大,如果真的打起来,产能还能进一步增加,另有可征调骡马一百多万匹。
另外正在组建新的导弹兵团和航空兵团,也有十二万正式兵员,拥有各型飞机五千多架,其中光是运输机就有一千八百多架。
还有海军,三艘铁甲舰同时在建,我们也训练了一万七千多名海军,届时也可以沿着珍珠河一路向北,直抵王城。
粮食也够一百多万大军吃好几年的,去年剑兰普及了蔬菜大棚,所以兵员的营养配给也都充足。
各式武器装备,维护保养零件也都足够,经得起短时间大烈度的消耗。
军费也够一次性支付三年的,总而言之,主公,剑兰现在已经有信心打一场大战。”。
徐旷闻言,眼神变得凛冽起来。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绝对不缺战斗的条件,缺的只是我的一道命令而已?”。
周瑾想了想,而后点了点头,对徐旷道:
“严格来说是这样的。”。
“可以,你们先等我一下,我要去一趟花池国,在此之前,希望诸位不要轻举妄动。”。
众人都点了点头。
既然出兵的计划已经敲定,所有事情有可能的变化也都设想到了,徐旷也就没什么好在乎的了,他带着燕双雕和兑换出来的徐一一同前往了花池国。
八天后,徐旷来到了花池国的王城。
他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带着燕双雕他们来到花池王宫前拜访。
虽然耗费了一番周折,但徐旷他们还是顺利地见到了老祖和特沃斯。
“怎么?徐旷领主竟然真的亲自来了?我可真是好大的面子哟。”。
徐旷面无表情地看着老祖,屋内竟然一时间沉默下来。
老祖也有时间观察一下燕双雕和徐一。
他惊讶地发现,这二人的实力竟然也是圣域。
老祖脸色大变。
他忍不住问道:
“你跟永耀帝国联系上了?”。
“老祖阁下为何有此一问?”。
“如果你没跟他们联系上,为什么手里会有这么多圣域强者?”。
“可能是我比较有魅力吧。”徐旷说了一个冷得让人发抖的冷笑话。
“徐旷阁下,你的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但说实话,现在你的实力已经能让我与你正面谈话了,而且你的胆识也足以让我高看你一眼。”。
徐旷依旧淡定,没有被老祖的马屁拍晕了脑袋。
“哦,是吗?我还以为您是觉得自己打不过他们二位呢,说实话,我这次如果不是带着他们二位来,还真的没有底气。”。
老祖脸色难看,但他还是忍了下来。
“不知道你究竟有什么要求?”。
“要求算不上,只是一个交易而已。”。
“什么交易?”。
我与奥拓开战的时候你如果能不在我的身后捣乱,我就可以不插手花池和西科的事情。
老祖松了口气,他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呢?花池现在深陷在战争泥潭里,早已经无暇顾及剑兰了,他巴不得剑兰的人能够撤走,他好减缓北线的防御压力呢。
“我当然可以答应这一点,只不过我能得到什么?”。
徐旷依旧从容。
“坦白来说,您不但得不到什么,反而还得往里面撘点居间费。”。
“什么!”老祖猛地站起身来,但觉得这样不妥,又坐了回去。
“你出兵侵略我,还要我给你居间费?”。
“首先,我的兵是接受了奥拓王室的任务,其次,我没有伤害任何一个平民,这一点,你们也很清楚。
剑兰在花池和西科之间犹如一个秤砣,我们倒向谁,另一边就会被翘起来,模样难看,所以说我还是建议您能够认真采纳我的意见,不然的话,你们真的不会有一个很好的局面,您说呢?”。
老祖看向沃特斯。
沃特斯脸色也很难看,但他也明白,徐旷说的是事实。
下一刻,徐旷再次发言。
“还有一句话,我的战争可以延后,你们的战争却拖不得,我只需要把我的一兵团摆在花池的北部,你们就需要用五倍的兵力来防守,这期间会产生巨大的消耗不说,你们西线的战事也会因为兵员不足而迟滞。
所以你们准备把钱浪费在战场上还是把其中的一小部分当成居间费用在我身上?”。
特沃斯不禁对徐旷有些敬佩,他发现这家伙胆子真大,他活了这么长时间,可还没见有谁敢这么对自家老祖说话呢。
“那我能得到什么?”。
徐旷无语了,
“我想不明白您为什么一定要得到什么呢?那好,我重说,如果您给了居间费,您可以得到北部国防压力的骤减,可以得到西线战事的快速推进,这样可行?”。
老祖沉默了,他知道徐旷是在跟他开玩笑,但此时他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老祖看向徐旷,问道:
“我问你,如果我帮你对付奥拓的那些圣域强者,你能帮我拿下西科吗?”。
“嗯?”徐旷懵了,不光是徐旷,燕双雕、徐一、特沃斯三人都蒙了。
“不是,你什么意思?”。
老祖一脸无语,他看着徐旷,道:
“你绝对明白我的意思。”。
徐旷点了点头,对老祖道;
“我当然明白,只是这么做会不会有些不道德。”。
“呵,你今天来敲诈我就道德了?我看得很清楚,这位黑衣服的先生绝对能对付拉德隆,但这位先生跟之前来的那位先生加在一起才能对付一个辞空,另一个苇河就需要我来帮你拖住。”。
说实话,徐旷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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