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她的依赖,周崇安心里亦不如以往那般空虚,像是被什么塞满,暖暖的,甜甜的,似要溢出来。
他想到了舒芙蕾,美妙又甜美。
嘴角微妙的扬起弧度,喉结干涩的上下蠕动。
粗粝的指腹摩挲着钟萤的脸颊,缓缓地,慢慢地,拂过她的唇。
钟萤又嘤咛了声,舌尖舔过不适的嘴唇。
霎时间,他理智荡然无存,恶根作祟
是令人无法抗拒的陌生触感!
,却不知这样做简直要了周崇安的命……
柴火炉内的火焰“噼噼啪啪”跳动着,房间内越发燥热。
周崇安轻喘着调整呼吸,额头布满细密的汗水,刀削斧凿般的脸在烛火光影下冷峻深邃,性感至极。
柴火炉上烧着水,他端着盆出去收了些雪,与热水搅和在一起,温度适宜后洗干净手。
他将干净的被子放入矮柜,伸过手去给钟萤盖上,然后合衣躺在充气床上,望着房梁久久不能入睡。
……
钟萤睡醒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天光大亮。
仓库里潮湿阴冷,可她却睡得一身汗。
身上盖着羽绒被子,矮柜开着,热流不断传送过来。
她茫然的看着黑色旋涡,回想昨晚种种,竟有点记不清了。
她酒量那么好,不能是喝断片了吧?
忽然间,一股似有似无的阳刚气息钻进她鼻子里。
是被子上的味道。
“哪来的被子?”
听到动静,周崇安回答:“我的。”
钟萤一听,忍不住红了脸,工工整整折好被子,放入矮柜中。
“睡得可还好?”
钟萤对着后视镜看了看自己泛红的脸,嫌弃的撇嘴。
至于吗?想男人想疯啦?
“还行,被子还给你,哎,不对,你怎么给我盖被子的?”
周崇安早想好了说词:“你说冷,我把被子放进柜子里,你自己盖上的,没着凉吧?”
是这样吗?
钟萤毫无印象。
“我很好,谢谢。”
“你昨晚唤过一个叫金主爸爸的名字,那个人对你很重要吗?”
钟萤:“……!”
到这一刻,钟萤终于意识到,自己昨晚真的喝醉了!
不然她怎么会当着周崇安的面叫出金主爸爸呢!
“额……那个……我好像喝醉了,忘了我说了金主爸爸什么话。”
“你说你爱他,就像老鼠爱大米,还缠缠绵绵到天涯!”
这些话周崇安都难以启齿,越说语气越冷。
钟萤反倒松了口气:“哎呦,我当什么呢,这是一首歌的歌词,我胡乱唱的。”
“歌词?”
周崇安脸上的冰霜立刻融化:“先吃饭吧。”
矮柜里传送来红豆燕麦粥,两个馒头,一荤一素两碟菜。
钟萤不太饿,只是喝了酒,胃里不舒服。
她吃了点东西,刚觉得好一些,发现副驾驶位下面有个小木箱子。
“这是什么?你送我的?”
周崇安蹙起眉:“你都不记得那是谁送你的了?”
钟萤挠挠头:“不是你吗?那是军师?林将军?总不能是吴大夫?”
周崇安气笑了:“就你这酒量,还自称酒量好,以后万万不可在外饮酒。”
钟萤一脸懵:“我真的酒量很好,也不知道这次怎么才喝一瓶啤酒就断片了。”
“两瓶。”
钟萤:“……”
“你连抢了我一瓶啤酒都忘了?”
“好像是。”
周崇安一脸无奈:“谁跟你说你酒量好的?你跟多少人喝过酒?”
“没有很多人,以前的老板不需要我这种小员工出去应酬,我也没什么朋友,我只跟我奶奶喝过。
我奶奶酒量就很好,我们俩能喝一晚上,通常都是我把她喝趴下,所以我的酒量肯定没问题啊。”
周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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