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琛接到的命令。
是立即坐上最近班次的火车,回到驻地。
结果等他以最快的速度,登上了最早回海市的火车之后。
又收到新的命令。
下一站下车。
回到红旗公社。
协助公社派出所,抓住潜伏的特务。
萧逸琛虽然对命令内容有些不解。
但是肯定是坚决执行。
就这么的。
萧逸琛又回来了。
公社派出所李所长,他这边也收到上级命令。
会有部队的人来协助抓捕。
并且通知他们。
这是一个团伙。
不是一人两人。
最好能秘密抓捕。
免得打草惊蛇。
等李所长对着萧逸琛合盘脱出所掌握的线索后。
萧逸琛思索良久。
“我怀疑这人会对我和我对象打击报复。我们可以去那里布控。”
李所长挠挠额头,猛吸一口香烟。
提神醒脑。
东奔西跑了一整天的他,脑子有些浑浊。
此刻需要一支香烟让大脑冷静下来。
理了理案卷。
确实是这俩人来这里报警之后。
才有了整个吴家的被抓。
他们这才从吴家人嘴里,了解到红旗公社有特务。
县公安局的张队长,也在这里。
闻言点头:“对,确实有极大可能。这些人一直都是穷凶极恶之辈。
确实有可能对苏若白同志和萧逸琛同志进行打击报复。”
在烟雾缭绕间。
众人也纷纷点头。
所以就有了周易志的被抓。
这周易志也才二十出头。
没有受过多么严格的训练。
没用多少工夫。
李所长就把他知道的都掏出来了。
可惜没什么大用
周易志的任务,就是死守上湾村。
有什么异常立马汇报上级。
至于什么算异常
上面的命令是,有了他就知道了。
至于怎么汇报。
就是简单的在红旗公社的大街上,随便找个地方画个同心圆。
就是太简单了。
大家都不信。
而且这么多年。
也没有发生什么情况。
其实周易志也不知道自己要死守什么。
案件一时陷入僵局。
至于和他一起的中年男人。
也是今天才认识的。
他们认记号,不认人。
今天他吃酒席之前,想去别的地方喘口气。
结果那人就主动找了他。
给他看了记号。
然后就说他暴露了。
出于谨慎,他就跟人走了。
至于他去了哪里。
周易志是一点不知道。
只知道在上湾村后面的山里。
李所长气得想拿凳子砸人。
忙活了一整夜,原本以为至少摸了条大鱼。
结果连虾米都不是。
…
也忙活了一夜的萧逸琛。
心情却是截然不同。
天刚蒙蒙亮,萧逸琛就穿好衣服。
站在炕边,伸手用手背蹭了蹭自己媳妇的小脸。
眼中满是柔情蜜意。
恋恋不舍的摸了又摸。
狠狠心,终于开口说道“媳妇,我得走了”
苏若白躺在床上。
浑身酸痛。
望着眼前这个用完就打算跑。
连一句好听的话,都不愿意说的男人。
心里再次腹诽,还是小奶狗好。
关键是忙活了一夜,这男人还是神采熠熠。
自己就蔫哒哒的。
凭什么啊!
她心里不平衡。
因此也没给好脸色的说了一句。
“走吧,知道你忙!”
又想到他给自己留下的那么多东西。
算了,看在东西都份上。
她又补充了一句。
“注意安全。”
萧逸琛原本听到上一句,还有些受伤。
她媳妇这是用完就丢啊。
难道是对他不满意。
然后又听到注意安全四个字。
立马乐得见牙不见眼。
心道,我媳妇果然重视我。
对于经常出任务的他们来说。
安全就是最大的幸福。
出了屋门,也没开大门。
翻墙就走了。
苏若白则继续躺炕上休息。
睡觉睡觉。
昨晚累死她了。
也没人告诉她,这种事这么折腾人啊!
等她睡醒之后。
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想了想,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
啊,对了。
今天好像得去老家一趟。
昨天萧婶子,哦,不是,她妈和她说好了。
今天睡醒之后,去一趟老家。
大家聊一聊分家的事情。
然后,
苏若白就慢慢悠悠的起身了。
没办法太累了。
异能修复不了这种疲累之感。
要是空间还在就好了。
喝点灵泉水。
什么疲乏感觉都没有了。
可惜,已经废了。
现在进不去。
都是苏佳琪啊!
也不知道厂领导收到她的包裹和信件了没。
哎…
这么想着。
苏若白的意识,就不自觉的往空间去。
然后。
就进去了。
苏若白感觉自己被诓了一下。
就是明明用了一百斤的力气去搬东西。
结果这个东西只要一斤力气就可以搬起来的感觉。
怎么说呢。
就是有点惊喜吧。
苏若白仔细观察这个封闭了好多天的空间。
灵泉还在。
她的别墅还在。
地里的东西还在。
已经熟透了。
但是她现在也没有工夫去收拾。
因为她发现,这个空间里多出来了一个?
不对,应该是一片海。
远处碧水荡漾,无边无际。
近处是一片沙滩。
旁边还有一片滩涂,
在另一边是礁石。
苏若白走到沙滩边。
用手指摸了摸里面的水。
凉凉的。
放进嘴里尝了尝。
咸、苦、涩。
这是真的有了一片海!
苏若白傻笑良久。
看来苏佳琪也不是全无用处。
那块碎玉,就是这片海了。
然后又想起来。
自己现在离海边挺远的。
也抓不到各种植物动物放在里面养。
浪费啊!
难道要晒盐。
但是现在的盐,便宜的很。
一块钱一大包。
看着这碧波荡漾的大海。
苏若白陷入沉思。
也许她可以去趟临港市。
找找那个瞪眼小姑娘。
这也算是探亲了…吧。
…
就在苏若白磨磨蹭蹭观察自己的空间的时候。
萧婶子这里已经吵的不可开交了。
张荷花满脸不忿“妈,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可都来了这么久了,怎么还不见老三家的来啊!”
萧婶子端着一盘切成细丝的老咸菜放在桌子上。
眼中闪过对大儿媳的不满。
“你是来了好久了,就在自己家里,你来的早和来的晚有区别吗?
还来的早,你是说你起的早吧。就算是你起的早了,有什么用!
也没见你做什么啊!这大碴子粥是铁蛋妈熬的,咸菜是我切的。
你就剩这张嘴等着吃了。还好意思在这里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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