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刚才嗖的一下飞过去了?”麻团满脸疑惑地转头看向南菘。
“莫问我。”南菘皱着眉头,一脸茫然,“这里这么诡异,难道还有流星?”
白谛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和好奇。
突然,他的身影变得虚幻起来,如同幻影一般。下一刻,他整个人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然而,没过多久,他又出现在了黑白相间芝麻云的边缘,并以极快的速度被弹回。
他急忙稳住身形,但还是被强大的力量直接撞飞了十来米远。
“哎!”南菘一见白谛消失,正准备出声制止,却看到他已经被弹飞出去。
因为随着空间的一阵剧烈震荡,黑白云朵开始相互融合,所以他们脚下的空间则变得异常宽大,广阔无垠。
麻团见到白谛被弹飞,立刻夸张的跳起,用假得不能再假的声音高呼道:“哎呀呀,怎么会这样啊!”随后,他立刻屁颠屁颠地朝着白谛跑去。
南格尔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这场闹剧,他的目光始终紧紧锁定在斯格身上,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斯格静静地坐在云朵上,时间仿佛凝固一般,他的身体没有丝毫动静,但全身的皮肤却呈现出一种惨白得令人心惊的颜色,如同一具失去生命的尸体。
他的眼睛变得异常恐怖,原本黑色的瞳孔如今已变成了金黄色,并且分裂成了八份,拥挤地挤在细长的眼眶内,不停地颤抖着,给人一种诡异而惊悚的感觉。
他的脸型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变得宽阔而扁平,与之前的模样完全不同,让人难以辨认。
尖锐而锋利的指甲从指尖伸出,宛如恶魔的爪子,闪烁着寒光。而他的头发则变得苍白如雪,如同一缕缕银丝,随风飘动,更增添了几分诡异和神秘的氛围。
他的身影逐渐模糊,不再像一个正常的人类,而是变得扭曲、怪异,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你们是不是看不见?\"
南格尔盯着斯格看了许久,突然抬起头,转向南菘。
\"啊?什么?\"
南菘的注意力全在麻团背着骷髅人芝麻丸大步大步向前奔跑,以及白谛试图重新尝试的情景上。当听到南格尔叫她时,她猛地回过头来。
\"你见到斯格了吗?或者说,你看到他了吗?\"
南格尔的语气突然加重,手指坚定地指向斯格所在的位置。
\"啊?啊!\"
南菘被眼前突如其来的场景吓到,不禁惊呼出声。
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地看着斯格的方向,无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怎么会这样?这真的是斯格吗?那怎么之前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听南格尔的意思,是不是斯格一直在他们身边?怎么变成这样?
思绪空白了一瞬,面露惊慌之色,但很快她就平静下来。
她皱着眉看向了南格尔。
“你们好像都看不见他了…”
南格尔并没有向她解释什么她,高大健壮的身型顿时好像矮了几寸,有眼可见的颓废。
南格尔慢慢的移到斯格旁边,见他没有任何反应他,就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
“确实好奇怪,为什么之前好像就没注意到他……不对,在城堡口的时候看见他了的…”
南菘并没有得到他的答案菘,只好皱着眉仔细回忆。
这个空间整体呈现出一种灰暗的色调,仿佛被一层神秘的面纱所笼罩。地面和天空都是暗灰色的,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云朵像是一片片黑白相间的芝麻草原,但它们并不是柔软的云彩,而是坚硬的物质。
布洛尔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他感到肩膀上的锁链铬得生疼。
他努力睁开眼睛,却发现视线仍然模糊不清。与之前完全看不见相比,现在至少能够看到一些轮廓,这让他感到一丝欣慰。
\"还算幸运吧,虽然看不太清,但总比什么都看不到要好。\"
布洛尔自我安慰着。然而,他对周围的环境感到陌生,心中充满了疑惑。这个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呢?为什么会如此空旷?
他侧耳倾听,隐约间似乎听到了水滴落下的声音,以及呼呼的风声。
突然,咚的一声响起,布洛尔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砸在了他的头顶上。
由于视线模糊,他无法确切地看到那是什么物体,只能伸出手去摸索。当他摸到一个小小的、硬硬的东西时,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好奇。
与此同时,麻团和白谛站在云端边缘,他们无法踏出云层一步,只能焦急地注视着布洛尔从地上爬起。
麻团眼尖,突然看到有金色的东西从天而降,而且越来越多,很快就形成了一片噼里啪啦的景象。
“布洛尔,捡啊!!多捡点,说不定就发财了!!”
虽然不太清楚是什么东西,但好歹是金色的,说不定呢。
掉下来这么多东西,白谛也看清了,再联合一下麻团反应,他用脚想都能想来麻团猜的东西。
再看一眼麻团,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恨不得他现在魂穿布洛尔成为当事人。
平时大家一块出去玩的时候,这家伙也不缺钱呐,那珍珠一掏一大把,换钱的时候可没有一点心疼,咋是这样呢?
不过,他这么一喊,对面的人还是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立在那,好像什么都没听到。
“蠢死了,也不知道躲一躲!”
白谛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看傻站在那里的布洛尔。
“打在身上不疼诶!”
布洛尔被“打”了一会儿,觉得还能忍受,于是,他又躺了下来,背朝天,脸朝地,似乎是打算就这样享受一场“黄金雨”的洗礼,生成了一张人形饼。
离谱又搞笑。
从天空中急速洒落的东西,如同金色的丝线,云朵都似乎在这奢华的洗礼中变得厚重了,那一大片杂交云,很快就聚集成一片金色的海,轻轻摇曳,缓缓起伏。
“离了谱了,咱们这怎么没什么变化?”
麻团眼巴巴瞅了半天,见对面的人不为所动,于是又望向白谛。
“咱们能看见他,他却还没有看见咱们,他的眼睛…”
白谛并没有在意麻团投来的目光,而是盯着布洛尔看了好一会后,才突然说道
“对哦,他看不见!我还以为他已经恢复正常了呢,这可怎么办,他现在什么都看不见啊!”
听到这话,麻团原本轻松愉悦的心情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紧张和担忧。
“喂,你们两个,在那里干什么呢?”这时,南菘的声音从空间中传来,余音缭绕,仿佛整个空间都被她的声音所填满。
“你别说,这个地方还真是大得离谱,在这里说话竟然都有回音了。”麻团无奈地耸了耸肩,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你先在这里想想办法吧,我回去看看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麻团说完,便再次背起新兄弟,认命地开始往回跑。
其实,这也不能怪南菘胆小。当她一开始没有注意到斯格时,至少身边还有一个正常人可以依靠。
但现在,突然发现斯格的存在,而且那个正常人居然还站在了怪人那边,让她独自一人面对这种情况,心中自然会感到害怕。
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飘下一片片洁白的树叶,纷纷扬扬,如同雪花一般飘落下来。这些树叶在空中旋转飞舞,宛如一场美丽的雪舞。
麻团刚要感叹一句不公,又突然看见地上好像坐着个什么……奇怪的人?
脚步立即慢了下来。
南菘见状,也顾不上其他了,立刻朝他跑了过来。
“那是个啥?”麻团问南菘
“斯一格一呀,不认识了?”南菘故意逗他。
这叶子落的又急又快,原本还是白色,后面就成了透明的,到显得晶莹剔透,宛如巨型雪花一样,一片就有一个人的两个手掌大,迅速就铺满了整个空间,甚至就连坐在地上的两个人,都被埋了半身。
落叶下的这么大,于是两人也没办法说话了
麻团低下头,由于戴着面具,南菘看不清他的表情,不知道他到底在思考什么。
而此时,南菘的目光却意外地落在了麻团戴在耳朵上的耳环上。那对耳环由白银和珍珠制成,精美异常。
白银通过花丝工艺被精心打造成栩栩如生的白尾蝶,仿佛随时都要展翅高飞。珍珠则位于最下方,散发着洁白高贵的光泽。
\"这小子还挺有钱。\" 南菘暗自嘀咕道,思路不自觉地跑偏了。
\"确实。\" 麻团沉默片刻后回答道。
“这里的空间看上去似乎有限,然而,它所带来的感受却是如此的单调而又复杂。黑白两种色彩形成鲜明的对比,仿佛在诉说着某种故事;
灰色则如同背景一般,默默地为整个画面铺上一层神秘的面纱。倘若这一切并非虚构,而是真实存在于某人的心中,那么可以想象,此人的内心必定充满了无尽的矛盾与挣扎。”
“若是真如你所言,那我们可得好好琢磨一番了。原本我以为是亚兰贝塔那位长老,是否撕裂了空间通道,将我们随意地抛到了某个角落?
但听你这么一说,倒也并非完全没有可能。毕竟人类这种生物,表面上看到的或许并不代表其内心真正所想。
说不定我们之中的某个人,在那样的紧急关头精神突然崩溃,将我们拉入了他的空间?”
此时,落叶已然停止飘落。
斯格缓缓闭上眼睛,南格尔就站在一旁,或许他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亦或是没有听见,始终沉默不语。
“快看!”
麻团突然压低声音,向南菘轻声说道。
南菘一看,顿时感觉眼前一黑,那两个人一动也没动,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两个人埋的只剩了个头。
不过他们两个也好不到哪里,腰以下都被埋住了,别说艰难行走,就先立这吧。
等到他们两个艰难的把自己拔出来后,并成功的压出两个人形坑,就看见白谛轻飘飘的走过来了,像脚底悬空一般,只在厚厚的落叶层上,踏出浅浅的脚印。
而布洛尔那边,布洛尔已经坐了起来,周围金色汪洋。
在另一个神秘的云层空间中,一场奇异的景象正在上演。
无数碎裂的镜子碎片,如流星般从高处纷纷坠落,每一片都闪耀着光芒,映照着周围的一切。与此同时,一条条黑色的长蛇也从云端盘旋而下,它们身姿矫健,灵活地穿梭在碎片之中。
目光所及之处,这两个场景交相辉映,形成了一幅令人震撼的画面。
镜子碎片的光芒与黑色长蛇的暗影相互交织,构成了一种独特的视觉效果。在这个空间里,时间仿佛凝固,一切都变得如此宁静而神秘。
白谛刚刚在结界周围绕了一圈,反正不知道布洛尔在发什么颠,走走也没什么。
看到了这幅奇异之景,联合另外两个空间,心中也大致有了猜测。
奇异的景象,莫名的空间,还有…不为人所知的、从天而降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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